我们从重庆来神农架的时候,走的是水路,后在巴东港下船,乘坐公交到的木鱼镇。游玩一天的云静和我又回到我们的住宿地方-神农佳日酒店。
在神农架这个地方,吃的东西不是太多,却很环保,无论是山间的小鱼还是农家的土鸡。吃起来都不比宁波的象山渔村的美食味道差。云静是个美食家,她到哪里都喜欢吃当地的小吃。
当地传言:“大九湖、小九湖,荞麦芭芭懒豆腐”。所以懒豆腐和叫花鸡是必吃的菜肴。跑了一天路的云静,确实也很饿了,抓起一个鸡腿,细细品味,很快吃的就剩鸡骨头了。我把另外一条鸡腿也递给她,她笑了一笑,像个小姑娘一样,开心的笑纳了我的鸡腿。
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叫了一瓶当地产的包谷酒。我倒了一大杯,云静也倒了一小杯。两个人对饮,倒也趣味横生,这时候的云静很像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带点羞涩,带点大胆,也带点淡淡的女人香。喝的微醉的云静在我的搀扶下歪歪斜斜的回到了酒店,我把她放在床上,帮她月兑掉了鞋子,她又让我帮她月兑衣服。我帮她月兑掉了外衣之后,她穿着内衣的身体看上去比云姑还性感。高耸的**没有任何下垂的感觉。平滑的月复部像没生活孩子的姑娘,修长的**穿着黑色的丝袜透露出万种风情。我咽了咽口水,拉了被子盖住她防止她受凉,我把空调调正到20度,然后关灯走人。
回到我的房间,我月兑衣去洗澡,连日来的疲倦都被我狠狠的扔进温热的水龙头下,我把自己身上的汗臭和味道冲洗的干干净净。换上短裤后看了一会儿电视。
觉得口渴的很,于是又烧了一瓶开水,泡上当地的茶叶,味道挺香的,我又泡了一大杯,给云静送过去,云静呼呼的睡着了,我开着床头灯,把她伸出来的两只脚重新放在被子里,她一头的长发此刻显得有些凌乱,在昏黄的灯光下观察微醉的女人是非常危险的,特别在你喝醉的时候,我试图去帮她整理她的头发,顺便又抚模了一下她绯红的面孔。帮她拉被子的时候,手触碰到了她的**,触电一样赶紧缩回手,心蹦蹦不停的跳动,像个做错的孩子,又像个偷东西的小偷一样,惴惴不安。
慌乱中我还是退回到我的小屋,强迫自己盖月兑掉衣服,盖好被子,强迫自己关闭床头灯,强迫自己在黑暗中停止胡斯乱想。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隔壁传来低低的抽泣声,我赶紧翻身下床,推门进入云静的房间,我发现云静嘴巴咬着被子一角,在轻轻抽泣。我赶紧跑过来,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话,只是抽泣声音小了,是不是想云龙了呢?
我又跑出来,倒上半杯热水,混合成热水,让她喝水。我用手背试探了一下她的额头,确定没发烧,我就放心了。云静身体往床里侧移动了一下,示意我躺在她旁边,这是我才发现自己就穿一件短裤。看看同样半果的云静,我也只好装作镇定,躺在床边上,和她聊天。
云静说她是想云龙了,想的无法入眠,她喜欢睡在男人的胳膊上,但以后,她将何去何从?
我把胳膊伸过去,让云静枕着我的胳膊睡,云静拉了拉被子,我们俩的身体很快贴在了一起。
我精心构筑的心理防线在云静撤下我内裤的那一刻彻底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