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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灵你听我说,虽然娱乐圈盛行潜规则,但是我知道你是个洁身自好的好姑娘,我不希望你这样轻慢了自己!”
钱未然还在拼力阻挡,尽管他自己已经浑身酥软。
“潜规则?”阮灵伸直长长的脖子,妖娆俯视钱未然,“你以为我给你潜规则?”
“阮灵。”钱未然强自冷静,“请你放心,虽然当初我签了你是有青爵的原因,但是既然我签了你,那我就一定会谨守经纪人的职业,我会好好帮你规划你的职业人生,我会给你争取最大程度的利益;阮灵请你相信我,三年合约下来,我一定会让你在这个圈子里成为知名全能艺人。”
“钱未然,你还是认定了,我现在这么对你,是给你潜规则呢?你以为我想靠这个来取悦你,然后从你这儿谋前程?”
“潜规则虽然已经是一个被嚼烂了的名词,可是我始终知道,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跟一个陌生的男人上.床,永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阮灵你我认识到今天不过短短的两个月,我不认为你能这样豁出去跟我上.床,你就毫无抵触。”
钱未然的身子已经灼烫而且渴望,可是他一向的冷静自持却自动发挥功能,他的理智依旧在做最后的抵抗,“阮灵你相信我,不必你这样,我一样可以尽力做到你所期望的那样。阮灵,别为难你自己。”
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已经被一丝不挂的女人缠在身上的男人,他所经历的早已比柳下惠难得不是一星半点儿了;可是钱未然还能做到如此地步,这作为一个男人来说,该有多难得?
如今世风日下,娱乐圈里的风气就更是败坏,没有直接利害关系的男人,还得想方设法找关系跟女演员潜规则呢,而钱未然这种近水楼台原本就该水到渠成的,可是他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依旧能做到如此地步。
这种自制早已经是超出生理极限的了,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人的个人修养。
阮灵妖娆一笑,伸手捏住钱未然的下颌,将他的头抬起来,与她对视,“钱未然你说对了,老娘就是跟你潜规则呢!”
“不过,你却给说反了——老娘不是讨好你,陪你潜规则;钱未然你是颠倒了谁是攻谁是受!”
“阮灵,你说什么?”钱未然作为男人,长到了28岁,还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捏住下巴过;此时被阮灵这样骑着,还让她给挑起下颌来,钱未然的脑袋便空前地浑浊——怎地会到了如此境地?
阮灵身子扭动,柔长软腻的她就是一条天生的美女蛇,一个劲儿钻进钱未然衣裳里来,更——开始钻进钱未然的心。
“钱未然你听清楚了,现在你我是在潜规则,可是不是你在潜规则我,是老娘要潜规则了你!谁说娱乐圈里就非得都是演员陪经纪人睡?咱们俩颠倒过来,是经纪人要陪演员睡!”阮灵的喘息越发悠长,她伸手扯紧钱未然的领带,“……是老娘对你情不自禁,是老娘想要对你兽性大发!”
“阮灵!”钱未然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得仰望阮灵,“你是女孩子!”
女孩子……女孩子该怎么样?女孩子就应该被动、娇羞,不能主动去争取自己喜欢的,或者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走向另外一个更好的女人?
如果女孩子主动一点,就会被看做是豪放,是不守妇道,是不值得娶回家里的,是不是?
阮灵笑,媚眼如烟,“你怕什么?怕老娘脏?还是怕老娘要了你之后,会拿这个要挟你?钱未然你小看我了!”
阮灵深深吸气,在暗夜里豁出一切般笑靥如花,“钱未然你别怕,这不过是一场男欢女爱,老娘没想跟你要别的!”
阮灵知道自己这时候也许应该温柔些,此时能够看到钱未然骨子里是个传统的男人,可是阮灵真的控制不住自己,“老娘”这个平时挂在嘴上的自称张口就来。
这样的自己,在他的眼里也许会更不堪吧?钱未然也许会更加印证她是个豪放女,拿上.床当吃快餐那么随便。
可是她不想掩饰。这就是最真实的她自己。跟男人上.床,把自己的衣裳都给扒光,难道还能给自己的灵魂还披着伪装么?她就是要在这个时候将全部的自己红果果地都给他看。
“阮灵……”钱未然想要说的话,被阮灵一句一句地堵回来;眼前的阮灵像个上了战场的女战士,她只想无畏向前,完全不在乎后果。
阮灵咬牙垂首,“钱未然,老娘跟你交句底:老娘今晚上是绝对不会放过你了!我是什么都不图你的,你要是觉得这样还不行;那大不了明天早上你上派出所去报案,说老娘强了你!”
“阮灵~~”钱未然还能再说什么?更何况,他现在的心思早都在阮灵的手上,她的手跟她的身子一样,柔软滑腻,已经伸进了他的衬衫里,沿着他的胸膛缓缓滑动……
钱未然听见自己的嗓音沙哑下来,即便是呼声,都变得柔软,再也无法强硬。
脑袋里仿佛开来一辆巨大的蒸汽机车,轰鸣着,披着纯白的雾气,不可阻挡地奔袭而来。轰隆隆,轰隆隆,在他
每一根神经上碾压而过,将他最后的一点点抵抗,一根一根碾平,再难说出一个不字。
阮灵,阮灵……为什么这个世上会有这样一个名字?为什么会有一个女人能真的跟这个名字一般,又软又灵,能用那样不可思议的方式缠绕着他,让他根本无法挣月兑……
钱未然喘息着,双手向下扣住地毯,借以支撑住自己的身子。地毯的长绒都穿进他指间去,微微的轻刺,微微的麻痒,仿佛心中的痒痒,似乎有小小的草尖儿悄然萌生,挡都挡不住。
月兑衣裳在专业模特儿阮灵的指尖下,简单得就像剥掉一根香蕉皮。钱未然闭上眼睛一个深呼吸,再睁开眼睛时,他已经被阮灵剥得赤条条。
阮灵依旧如蛇一般盘踞着他,却还来得及慵懒地微微抬起身子,上上下下打量着钱未然的身子,甚至轻薄地打了个口哨,“钱未然,你怎么不当男模去?”
目光还特地流淌到钱未然下方那处,口哨便连串地响起,阮灵红了脸颊,一双凤眼风情流转,“……修正一下,你应该去当内衣男模。”
钱未然哪里受过女子这样的轻薄?越发心智昏乱,无法自持。
阮灵俯下了身子将钱未然压倒,她像一头母豹子,浅缓在钱未然身上爬行……她的乳并不算大,但是生在玲珑细致;她四肢爬行,她的乳便在钱未然身上滑动。钱未然嘶声喘息,唇角掀动,还想要说什么,却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沙哑地喘息,绝望地吟哦。
房间里很暗,只有一盏昏黄的壁灯幽幽地明着。地面上猩红的地毯,在夜色里现出一种别样的狰狞之意。野性便被从灵魂深处呼唤而出,沿着四肢百骸放肆窜行,阮灵垂首望身.下的猎物,一种狩猎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他是她的,至少今晚。
他将任她为所欲为,至少此时。
阮灵如母豹子一般柔软地俯下了头颈;她的腰臀还高高地挺立在钱未然身上,她只是落下了她的唇……
钱未然的喝过酒的唇里,隐约还有酒气;他的唇灼烫,微微起了干皮。这些都是他情潮已起的清晰证明。他远没有他之前说话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冷静,男人在这样时候的所有硬撑,都是纸老虎,一捅就破。
阮灵淘气地将唇贴上去,却随即退开;听见他懊恼的呻.吟之后,再随即凑上去,却随即再退开……如此种种,她的香津帮他润泽了干裂的嘴唇,却不能满足他唇内灼烫的渴望——钱未然被越发挑起,他低吼着微微抬起头来,想要去捉阮灵的唇。
阮灵得意轻笑起来,却依旧不给他。手指沿着他干渴的唇滑动。钱未然闷声一吼,张口便含住了阮灵的指尖儿……
阮灵在钱未然身上喘息、颤抖,她将自己的所有反应全都毫不保留地让他知道——让他知道他的舌尖有多过分,让他知道他的舌尖儿只通过她的手指,就已经让她的身子——润泽。
“阮灵,阮灵……”钱未然终于放开了她的指尖,在她的身子下头无辜却又急迫地低吼。可是他却吼不出别的话,仿佛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怎样,只能不断不断呼唤着阮灵的名字。
阮灵喘息轻笑,将被他含湿了的手指沿着他的下颌,到喉结、锁骨,再向下,一径缓缓滑动——是他让她的手指湿润,也是他让她的其他地方同样地,润泽了。她要他知道,毫无保留。
湿意在钱未然身上滑动,钱未然如何能不明白这湿润代表的含义?钱未然的身子不可遏制地轻轻涌动起来,只想要接近她高高仰着的腰臀……
他已经被她完全唤起,他已经不能再抗拒她.
阮灵坏坏地笑,故意用手压住钱未然的髋骨,不让他向上去找寻她……她的身子尽数都贴在了他身上,柔腻滑动。她伸出舌尖舌忝着他的耳廓,沙哑地问,“钱未然,你想不想吻我?”
“……”钱未然大声呻.吟,不过却不肯说出准确的字眼儿来。方才她的唇只浅浅贴来,却不让他吻,他如何能不想要!
“钱未然,你说嘛。”阮灵的身子是一条大蛇,她的十根手指就是十条小蛇。她用一只手扣住钱未然一边男性的乳,宛如男人逗弄女人一般地揉弄,“说~~”
钱未然整个身子都敏》感地拱起来,喘息猎猎不熄,“阮灵我,我……”
阮灵沙哑地笑,唇一路沿着他的耳垂、下颌那完美的线条,终于滑回了他的唇边,“说——要。”
香唇软腻,就在唇畔。钱未然只觉一股巨大的潮头猛地兜头拍来,“啪”地一声便将他整个打入水中。他绝望地张开嘴呼吸,绝望地挣扎。
“阮灵,我要!”终于还是嘶吼出来。
阮灵却猛地抬起了身子,竖立坐在了他身上,唇骤然躲开!
钱未然一惊,迷乱里睁大眼睛,去望阮灵。
却看见——阮灵直直跪在他腰上,当着他的面,伸手捉紧了他那已经快要爆炸的某处,抵达了她的秘境!
“啊,啊……”钱未然张开口,原本只是想呼吸,却没想到传出来的,都是大声的呻.吟。
阮灵像是策马的女将军,直直盯着他的眼睛,然后一点点——坐了下来……
一毫米一毫米的嵌合,一毫米一毫米的感受,一毫米一毫米的水润与丝滑,一毫米一毫米的——再难自拔……
钱未然只觉自己的灵魂与身子一同紧绷着,紧绷地等待那最后的合击,等待着一毫米一毫米的距离,终究能够抵达尽头——抵达与她的身子彻底拥有彼此的那一刻!
阮灵居高临下看着钱未然的神色,看着他额头与颈侧的血管都在凸起,看着他眼睛里那种宛如疼痛一般的隐忍——阮灵忽然笑了,垂首咬住钱未然的耳朵,“钱未然,你现在叫停还来得及。要我,停下,来么?”.
“阮灵,你个残忍的!”
钱未然终于大声吼了出来,“这个时候,你敢停!”
一直被动着的男子,终于耸身而起,在阮灵惊讶的目光里,他猛地伸手握住了阮灵的腰,用力向下一掼!
满足的快乐喷涌而来,钱未然仰头,宛如猛兽般嘶声喊叫;却又,猛地停住!
他惊愕地望着阮灵——方才那一瞬的穿透感,是,是什么?
钱未然张口要问,阮灵又哪里会容得他问出口来?柔软的身子向前扑去,将他再度扑倒在地,而她的唇舌终于紧密而来……唇吮着他的唇,舌尖绕紧了他的舌尖。进退游走之间,水声淋漓;便如同,下方正在进行的攻守…….
“阮灵请你给我解释。”激》情褪去,钱未然瘫软在地毯里,手拢着阮灵的身子。
阮灵则背转过身去,不肯面对钱未然,也不肯说话。
她是大妞儿,但是女人的勇气也是有限,她已经将一切勇气都用在了方才那一刻;此时已经宛如放光了气儿的气球一般。
“阮灵,我需要跟你谈谈。”钱未然长眉紧蹙。
“明天再说,我睡了。”阮灵咕哝。
“不行,明早醒来,一切就已经变化了;我就要听你现在最真实的心声。”钱未然用手肘撑起身子来,目光绕过阮灵肩头来看阮灵的脸,“你是,初次?”
阮灵没说话,只闭着眼睛。
钱未然为难地说,“……你至少,应该提前告诉我一声。方才的一切太疯狂,我都不知道我是否伤到了你。”
阮灵轻轻颤了下。她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她有些不适应。
“阮灵……”钱未然看阮灵还不肯说话,只能另外想办法。他沙哑低喃,“你也知道,你都染上我了……”
阮灵转了半天眼珠,这才寻思过味儿他说什么呢。阮灵的颧骨上笼起一抹红,终于睁大了眼睛转过身来,“钱未然你什么意思你!那,那我给你手工洗洗呗?”
“噗……”阮灵的回答更让钱未然猝不及防。一想到那香.艳的一幕,钱未然的鼻血险些流下来。钱未然笑着捂住鼻子,抬眼看阮灵,“不装睡了?”
阮灵红着脸赶紧转身又躺回去,“我刚刚说过的话一辈子不变:钱未然你不必担心我会因此要挟你什么。我说了,这不过是一场简单的男欢女爱,你不用想什么第一次不第一次。”
阮灵深深吸了口气,努力笑着冷哼,“老娘老早就不想要这层膜了,老娘根本就不在乎!不过老娘眼光高,别的男人没有看上的;钱未然你是高帅富,所以谢谢你帮我除掉这张膜。”
“你说什么?”钱未然的手明显一僵。
阮灵转头来,望钱未然,“在娱乐圈里混,女人有两种东西不能要。一是这张脸,二就是这层膜,不是么?否则男人反倒觉得是麻烦,都不敢靠近的,不是么?”
“阮灵你!”钱未然再度惊住。
阮灵反倒有了勇气,转身钻进钱未然的怀里去,主动抱紧他禁止有力的腰,“你放心吧,我不要你任何;如果你真的希望工作跟私人情感分开,我也尊重你。平常咱们俩还是经纪人跟艺人,只做工作份内的事情;只是,在床.上的时候不许再说什么经纪人跟艺人。钱未然,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各取所需。”
钱未然怔怔望着阮灵,“你说真的?”
阮灵用力点头,露出大妞儿的招牌微笑,“……所以,你不许再抗拒我。即便明早上离开了这个房门,也不许你躲起来。钱未然,如果你觉得我让你还满意,也请你这段时间内不要找别的女人。我愿意陪你睡,毫无所图。”
那晚的记忆让阮灵独自坐在夜色里微笑,可是那夜的感伤却让阮灵抱着枕头压住自己的难过。
这一回就是豁出去了吧,她真的什么都不要。
不是她真的能这么洒月兑,而是她知道,她就算要了,非但什么都要不到,甚至可能反倒就此吓跑了钱未然——她不是钱未然喜欢的类型,她知道;就算钱未然不喜欢韩芷,但是钱未然的审美方向肯定是那个类型的女子。
同样良好的家世,同样传统的性子,同样事业有所成——而她呢,她有什么?
所以她知道她跟钱未然是没有未来的,于是她索性什么都不奢望,什么都不要。
只求,能在他身旁;只求,在还能在他身旁的时候,成为他的女人。
阮灵深深叹了口气,不由得又想起净璃。
从前她都不理解净璃,一提到傅青爵,她就想打醒净璃。可是这一刻她好像一下子就理解了净璃的心。
傅青爵是一个比钱未然更难拥有的男人,那么净璃的心便也一如她此时吧?也许不去想天长地久,只求这一刻的真实拥有。
爱情从来不是一件讨价还价的事,甚至从来都不公平;可是关键还是看自己的心吧。自己的心觉得值得,觉得快乐,那便继续坚持下去。
别人眼里的只是一场戏,永远不是自己的爱情.
“AA,其实发生了上次那件事,我并不想再见你;可是我也没想到你会主动来见我。”
净璃请AA坐下,给她倒了杯酸梅汤,“既然已经来了,那也请你开门见山,将想要说的话说完。当然前提是,你现在身上四处没有偷.拍设备,否则我现在就请你出去。”
AA脸红了下,不过目光迎向净璃,也并没退缩,“其实,我也没想到你会让我进门来。一般女星的做法,一定是直接扇我耳光,或者是叫酒店保安。”
净璃垂下头去,“那天你在我眼前哭,说你妈妈在医院等着钱做透析,你弟弟上中学正是最费钱的时候……虽然你说得很溜,溜到让人觉得你是在撒谎;可是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如果真的是为了妈妈和弟弟,除了这个办法之外没有其他法子更快赚到钱——AA,我愿意原谅你;只是请你不要有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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