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城,大雨倾盆而下。
“呜——”引擎声一路响起,一辆银灰流线型的贵族版兰博基尼,在雨中飞驰而去,溅起一路的水花,后面跟着几辆保时捷——
车内,手机铃声优美地响起。
“贺老大,货已到港口。凌晨2点,兄弟们码头卸货。”那端的声音一丝不苟。
“嗯,天雨路滑,手脚要快。”声音带着磁性的慵懒,男人修长好看的大手,轻敲在方向盘上,尾指却戴着一抹闪耀!
“是!老大!”对方立刻心领神会。
意思很明了:天雨,路滑,留意埋伏。
断了电话后,一双锐利严谨的鹰眸,正犀利地透过车窗,雷达般搜索酒店门口的各处。
在豪华酒店的门口,淋得浑身湿透的人影蜷缩在角落,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助。
他的眼神,不由得复杂起来。
她是——兄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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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菲可怜地蜷缩身子,趴在酒店门柱边,一直哭一直哭,她不知道还有多少眼泪要哭光。
兰博基尼在她面前稳稳停下,凌菲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被卷入一个宽厚温热的怀中。
“天浩和……那女人,竟有孩子了。”在他怀中,她哭得撕心裂肺的,原本美丽的小脸也哭得布满泪痕。
“今天……天浩宣布她怀上秦家的孩子,还当众甩支票喊我滚……呜……”凌菲的长发垂落胸前飘逸,脖间露出一抹精致的锁骨,嘤嘤咛咛抽动着肩,哭得伤心欲绝。
“我在他心中,到底算什么?”
自三年前,凌菲的嗜赌母.亲欠债逃跑后,是天浩出面救了她。
这三年来,凌菲一直死心踏地爱着他,以他为生活的圆心——安分守己地爱着他,每天家务做饭,一样不落下
“呜……他说过他爱我的。”
盯着怀中哭得死去活来的女人,两片性.感薄唇紧紧地抿起,贺冽宸却沉默一语不发。
三年来,她一直视他如空气。
但今天,却任由他搂抱在怀中,如一只乖顺的绵羊般哭咛着自己的苦况。
她的哭,让他突生烦躁。因为,哭诉不是为了他。
贺冽宸轻咬魅.惑的唇齿,大手紧了紧她的腰,突发狠把她一下扔进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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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菲的意识一直是模糊的,
今天是秦天浩和一直貌合神离的妻子,携手走过三周年的庆典,酒会上宣布终于有孕。
秦天浩说过——他和她毫无感情可言,只是一宗长辈效应下的经济联婚。几年后,等领航集团一切基础稳定以后。他就打算和那女人马上离婚,然后娶她进门。
而现在,台上这一切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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