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不可思议,但又觉得有些顺其自然,自从那次露露生病后,在石头儿几天时间的关照和护理下,露露便对英俊帅气的石头儿产生了感情,而石头儿也被漂亮可爱的露露吸引住了,趁江总不在之机,他们两人偷偷地逾越了情感的防线。???????江中正也不可能想到,自己的亲信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心爱的下手。江中正多次独自到香港出差,也非常放心,每次回来到露露那儿都没有觉察到任何蛛丝马迹。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两对小情人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每一次都是趁江中正一个人外出时,有一次,石头儿得知江中正又是去香港,大胆地又去露露的房间与她约会,没想到江中正当晚就出差回来,而且径直去了露露的房间。目睹自己的情人与自己的贴身保镖躺在一起,惊讶不已的江中正怒从心头起,把昂贵的手机狠狠砸向床上的两个小情人,但他不敢对石头儿怎么样?他知道自己不是石头儿的对手。江中正只是大发雷霆了一番后,气呼呼地摔门而去了。???????这件事发生后,石头儿自愿辞掉了这份保镖工作,在石头儿辞职的第二天晚上,有三个蒙面汉子把石头儿按在地上,把他给魇割了,让他永远是一个性无能的废人了。并甩给他一张卡,说是江中正看到石头儿跟了他多年的份上,给他五十万元钱,叫他滚得远远的。
而阿牛他们几个都是石头儿叫来的,也没有脸面再呆下去了。就在江山市为另一个老总当保镖,而石头儿治好了伤后也在江山市租了一个房子,一天无所所事,在网上打游戏混日子。
听了阿牛的这么一叙述,我心里真为石头儿婉惜,也对江中正产生了憎恨。
好一个江中正,一直色胆包天,玩了微微,又抛弃,又找一个女人,石头儿,很仗义的兄弟,石头儿就这样也给废了。
公共汽车在高速路上飞奔,我的心也随着飞奔的汽车荡漾,我心潮起伏,难道就没有天理了吗?
车到了江山市汽车站停下,几个拉木板车的汉子正费力的往车子边挤来,想拉个到个带着大包小包的倒爷,多赚几个钱。几个给旅店拉客的漂亮的服务员,拄着牌子站在一起嬉笑着,问来往的客人住不住店。几个披头散发的老乞丐伸着手向下车的旅客要钱,可收效甚微。
我与阿牛一下车我没有及时赶到公司,我想去看看这位朋友,生死患难的朋友。
阿牛在前面引路,我们顺着墙根小路,很快找到了石头儿的住处。
这里是典型的老城改造区,附近许多危房早已拆除,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不知是尚未建成,还是开发商囤房等待着涨价,总之,许多新建起的楼房都是空空的一片,反而是附近几处尚没有拆迁的老房子,倒是有几户人家挂着窗帘,证明有人入住。
石头儿现在租住的是农家院里一个简陋平房,可能为了节约钱,单身一人又没找事做,江中正给的五十万元除了治伤外,所剩下的可能也不多,也要节约用才行。正屋的前面有一个小杂院,稀稀拉拉的竹条用绳子连在一起成了一个简易的院门,我伸手推了一下没有推开,仔细一瞧,见是从里面反锁上的。靠,这小子!这样的破竹条还要上锁?家里藏有什么宝贝啊,难道还怕美女来劫色?可你现在是废人一个了,来一大群美女你也无可奈何了。
我们没有喊石头儿出来开门,惊扰了周围的邻居午睡可不好,幸好竹边的围栏不是很高,我们很轻易地可跳进了院子。
石头儿的窗户是开着的,里面拉上了窗帘,我挑开窗帘看见石头儿背对着窗户,脸对着墙正坐在电脑前玩着游戏,透过身旁的穿衣镜,石头儿一脸的庄严仿佛自己真的就是威猛的将军,带着部下厮厮杀杀正兴致很浓,我轻轻地敲了好几声窗户他都没有听到。
我拉开窗帘伸头进去吹了一声口哨,还好,这家伙终于停止了厮杀,一脸迷茫向我望来,心里仿佛还在纳闷儿,敌人都快被我消灭干净了啊,怎么突然又从背后出现了呢?仔细一看,认出是我与阿牛,裂开大嘴嘿嘿地傻笑,也许是吸烟过多满口黄牙格外显眼。
“胡涂老弟,怎么是你啊!”他赶紧起身打开了屋门。
“石哥。”我叫了一声,他突然扑到我身上,大哭了起来,也许大家兄弟一场,是激动,还是……我也忍不住落下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