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死囚犯 第一 二八章、学会赌场之诈

作者 : tgm2008

我进入赌场当上了巡场小子,大开赌场眼界。看到了各种赌博方式,有赌三张牌,叫金花;有摇骰子,有玩“小牌九”还有“哈梭”什么的等等,还有玩奔驰宝马,应有的具有。

在赌桌前看人家赌博时,我的心态是放松的,我观察着赌客们的喜怒哀乐,看着金钱在桌子上飞舞,这种日子非常惬意。

我巡场中看到,打三张牌的有三张桌。分别是一千,两千,三千作压。奔驰宝马的玩法相对比较简单,围着机器一圈,可容十二人,最低赌资一万元人民币,最高可以中九百九十九倍,也就是九百万人民币。场子里有形形色色的人。有企业老板,有政府官员,有爆发户,或许这些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但一旦走进这个场子,坐在赌桌旁,我发现他们都有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喜怒无常,从一个表情到另一个表情,变化太快太快。

我来回地巡场,突然听见有人喊:“小伙子,过来。”

叫我的是一个刀疤脸,比火车站那抢劫犯的刀疤脸还难看,他长得丑陋不堪,惨不忍睹。一条深深的刀疤从额角一直延伸到脸颊,回锅肉般的嘴皮向外翻着,露出两排参差不齐的黑牙。不过他的眼睛倒是炯炯有光,眼珠像黑暗中被猫捉弄的老鼠一样,滴溜溜乱转。他也正盯着我。我走过去问:“老板,有什么要我服务的。”

他拿过五百元钱夹在手指上,说:“去给我叫个小姐来陪我。”

我接过钱,说:“先生您稍等。”我拿着钱,这是客人给我的小费。我又来到办公区这边,对那间房间对一个小姐说,你去5桌3号那里陪陪一个老总。

那位小姐放下手里的香烟,扭着一癲一癲的就去了。王兴儿朝我走来,他对我笑了笑就坐我旁边。旁边的温姐突然问我:“小胡,感觉怎么样,能做吗?”

我说:“应该行吧。”

于是温姐说与老板商量好了,觉得我还挺实在,我给的工资待遇,底薪三千元,小费我自己得。上班时间是下午1点晚8点,晚上8点凌晨3点,凌晨3点早上7点。主要是中班差人,叫我上中班,如何?我同意了。

这时候温姐递过来一叠钱,说:“小胡,我们这有个规矩,才来上班的先领一千元,不能让外人知道你在我们这上班。”

我知道毕竟赌场是违法行为,这一千元,算是给我的封口费。至于以后挣钱多少就要看我自己了。我谢了温姐。拿过钱,王兴儿拍拍我的肩膀,说:“哥们,我们都得好好干。”

深夜,一如既往的静谧,喧闹的城市像被夜色蒙上了一层黑色的幕布,如魔术师表演魔术一样,黑布下鸦雀无声,谁也不知道黑布下面将要发生什么。

赌客们正聚精会神地盯着桌上的扑克牌和一沓沓崭新的人民币。

赌局已经不知持续了多久,那浓浓的烟雾在房间散发,我的脑部开始缺氧,一阵阵的晕眩开始袭击我。我试着挺胸做了次深呼吸,让自己的肺部多吸进一点氧气,肺部的氧气可以迅速提供给大脑,以便让我按着赌客的思维进行思考。呼吸加重的声音并没有打破眼前的平静。

中间这一桌这一局输赢在两百万之间,坐在上方那个中年黑汉子像个黑塔似的,满脸凹凸不平的疙瘩,身材魁梧而健硕。他叉开树枝一样的五指平铺在茶桌上,随时准备握紧双拳。他眼睛瞪得溜圆,像一头凶猛的牦牛那样直盯着他的对方。

中年黑汉子对面是一个胖子。五十多岁,他身体摇摇晃晃的,豆大的汗珠顺着鼻尖往下淌。

他伸出左手,然后拿起底牌,再递给右手准备翻开,这个动作我看到他已经在那人面前重复表演无数次,我知道,他重复一个动作的目的是麻痹对方,别人认为这是他的习惯动作,他的动作没有一丝一毫出千的迹象,何况他一直在输,即使偶尔赢几个回合也属于非常正常的范畴。那黑汉子显然已经不在乎胖子这个动作了,他连看都没看一眼,胖阿倩然点起一根香烟,慢慢吸了起来。

烟雾弥漫着,阻挡了汉子的思维。黑汉子根本不知道,这个动作是任何人施展“空手道”时必须做的,就像魔术表演前的铺垫。

我仔细观察:胖子左手拿牌塞进袖口,与此同时他的右手袖口弹出那张隐藏很久的牌,同时出现在胖左手上。翻开,不用怀疑,是他此时最需要的,红K。这一系列动作在秒内完成的,他胖子混过了黑汉子,这是天衣无缝肉眼无法分辨的。

胖子有了四条红桃皇后,出千成功了,他赢了。但是,胖子并不想急于翻开底牌,胜利的喜悦要放在脑子里慢慢释放出来再细细品尝才够味。他拿起底牌,然后又放下,倒扣在桌子上。

那汉子像一尊雕像,一动不动,然后突然软了下去,他知道他输了。

两百万到了手,胖子以上厕所为名,溜了。我也跟着上厕所追上胖子:“先生,你真的行!能不能教我一下你那动作,如此的神奇。”

胖子看了看我,从手提包里顺手模了一大叠钱递给我:“兄弟拿去!”很明显他知道我看穿了他的破绽。

“不,我真的想学一学。”我欲言又止。

“兄弟,你烦不烦。”另一个戴墨眼镜的家伙上来推了我一把,但并没有推动我。我估计是胖子的保镖吧。

下班后,我找到王兴儿,我对他说我看出了那胖子的破绽。王兴儿笑了笑说:“你小子真聪明,我来了一年了还没看出什么名堂。”他突然凑到我耳上说,“这些千万不要说出去,十赌九诈。”

我问:“那些赌客经常输多赢少,他们难道就不怀疑吗?”

“怀疑什么?愿赌服输是每个赌徒必须遵守的信念,输钱就闹,今后谁也看不起你。再说赢家可以在适当的时候放点出去,让他们尝点甜头,全世界的赌徒都是这种德行,只要他赢过一次,他就认为他一定还要赢。他们不知道,他们赢的那次是别人的施舍,不是他的运来了。”

“那胖子真行?”

“不要乱说,那胖子是老板养起的,他赢了老板会得很多的。”王兴儿又说,“这是绝密技术,不是一天两天可以练成的。”

下班后,我回到老板给我提供住的地方,回想起那胖子的每一个欺对方的障眼法表演得微妙微肖,婉如一个魔术师,我也开始练习这一系列动作“空手道。”

如果有一天,我练成功了,我也要用这种方法去赌,麻痹对方,把对方那一大把的人民拥为已有。

夜,我不能入睡,在令我神魂颠倒的晕眩之中,我仿佛是一叶飘浮在湖中央的小舟,我愿意睡在水面上随着清冽的湖水朝烟雾浩渺的远方悠悠地漂去。但是幸福甜美的幻觉一般都很脆弱,一点微小的动静都能将这种虚影轻易击碎。我想这样的赌局,眼前的快感离我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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