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手机,跳出了无数条信息,是琴琴发来的,我翻阅起来。
第一条时间是我被抓的那一天发来的:死鬼,打你电话你关机,你在哪里?
第二条是第二天发来的:死鬼,你不理我,以后我也不理你了。
第三条是第三天发来的:死鬼,在骗我,你根本没有出国,你一直骗我,骗我的感情,你不是人!
第四条是一周前发来的:死鬼,你在哪里啊,我才真正的要出国了。
翻完了信息,我马上给琴琴拔去电话,却是停机了。
怎么会是这样,我才离开半个月时间,琴琴的电话又打不通了。于是我乘车马上赶到市一院,经打听得到一个消息:琴琴因为业务水平过关,出国培训。
我这意识到,我的生命中只是偶尔与琴琴擦肩而过。
偶尔的的擦肩而过并不能缘定终生,偶尔的回眸也不能将一切尽收眼底,但那一刻的心灵感应却能激起内心的轰鸣,从此回荡一生。她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不应有太多的意义。
当一个人在你内心产生某种地位的时候,你就不能忘记他,因为他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就犹如癌细胞一样的增长,永远的增长着,时间越长增长的越大,也就越快,你并不能把他忘记的原因就在于你不能控制它的增长,如果有一天它停止增长了,那么那可能会是你的世界末日。
我难过地离开了医院。我不知道该去哪儿,突然我想到了我的新房,去那儿看看吧,兴许装好了。还有我的车,在库房里有半个月没有驾驶了。
当我正在路牌前准备上公交车去王南区,突然看到了阿宝,他戴着安全帽,手拿一张施工图,或许他也要乘车去哪儿,我叫住了他。
他看到了我,先是一愣,然后拍着的肩膀说:“胡涂,这些时间你怎么了啊?你是我们班的高材身,怎么会被学校开除啊!”
“什么?你说什么?”我感到非常的惊讶,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再追问阿宝。
“难道你自己还不知道吗?”
“我真的不知道。”
“你去问问付娟,是付娟对我说的。”
听到这个消息,我简直不堪一击,有如雷击一般,我没有告别阿宝,匆匆赶往美迪产地公司去找付娟。
我见到了付娟,她看着我感觉非常同情我,她说我被学校开除了。原因是公安机关去学校调查我的情况,并亮出了刑拘证,她约上阿宝,吴王几位同学去找学校,学校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
听到她这么一说,我心里难受死了。
她把那张通知单拿出来,她拿出来就哭了,比我还难过地说:“你不要难过了,我们没有办法,学校只说这是教育部下的文件!”“你在公司还好吧!”当我要走的时候,我问她。
“还可以,现在公司由江雪当总经理了。”
“江雪当总经理了?那阿玲呢?”
“听说阿玲调到江山市当副总经理,也就是江雪与她交换了一下位置。”
“哦。”我终于知道阿玲没事了,也放心了。
付娟安慰了一会,又要返回办公室上班了。
我手里拿着通知书,我看到上面的开除两字的时候,我愣了很久,就这样,我四年的学白上了,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母亲,我很害怕她知道,她会伤心死的,想到这里,我的心都碎了,我这个该死的混蛋,望着那张单字,我像死去了一样,眼泪在眼里,很久都没有落下来。
这时一种报复的心油然而生,江总那老男人,这些都是他造成的,早晚某一天,我要杀死他。
此时付娟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在我面前:“你想见她吗?”
“谁?”
“阿玲。”
“她在哪儿?”
“她出差来公司了,刚才我把你在这儿的事向说了,你下午三点在滨王茶楼找她,她现在不好露面。”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有没有必要再见她呢?我自己也没答案。付娟说完马上又离开了。
人是有感情的动物,与阿玲相处这么长的时间,还是很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