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不着多想,也?来不及多想,砍刀已经近身,我反手一抽,将腰上的皮带抽了下来,双手一拉,绷紧皮带,当当当的几声,那刀随声落地,与此同时,我飞起拳,扫着腿。
几个小子都纷纷倒地。
还有一个小子没倒地,却正举着刀子正准备砍下时,没想的,他只觉眼睛一花,腰下一阵剧痛,全身的力道已经完全消失,再也站立不稳,瘫倒在地上。他倒地后才发现自己与几个同伙都躺在地上了。可能他在想:这小子还真有来头,怎么这么厉害,我们好几个兄弟不是他对手呢。
这时又有一个大汉冲了过来,挥刀就是一通乱砍,我身体左挪右闪,刀锋在脸庞掠过。电光火石间,我抽空往这在汉的腋下就是一记重拳,他狂号一声,刀子和人同时跌落在地,再也无力起来逞凶。
在大汉左侧的也是一个健壮的彪形大汉,手臂上青筋暴起,肌肉结成疙瘩,一看就是学过搏击一类的功夫,见我无暇顾及自己,彪形大汉连忙旋身起脚,猛踢我腰部。
劲风袭来,我一个急转身,顺势脚向彪形大汉的脚一勾,使劲一拉,再将腿扛在肩膀上,顺着彪形大汉踢腿的方向,大吼一声,借力将其扔了出去。
江雪站在旁边愣住了,那主持的男从与那女子也傻傻的躺在那儿。台下的观众在那儿大气不敢出,他们还真的还以为在观看的是一场表演。
也许他们这时在想,我与这些人不是在拼命,我这样轻飘的动作仿佛是舞台上的演员在合着节拍跳着一支优美的曲子,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陶醉之至,这场表演太精彩了。
只见地上已躺满了很多人,台下还有观众在拍手叫:“好,好,再表演一个!”
我将皮带系好,转身对还愣在一旁的江雪说:“走吧!”
主持男人忙帮那女子把穿着上,胆战心惊的样子。
“这样就想走了?”一直在不远处闷不吭声的却是另一个男人发出的。这人不是谁,是四年前在火车站伙人揍我的,也是前不久欺负微微的刀疤脸。此时他身后也站着许多混小子。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复仇的怒火顿时涌上了我心头。
“原来是你?”刀疤一看到我,也认出了我,忙后退两步。
我一个直冲拳,接着又是一套上下勾摆,击向刀疤脸。
“啊!”刀疤脸发出犹如杀猪般的叫声,抱着肚子滚倒在地。
“走吧。”我重新拉住江雪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把江雪拉上了我的车,我启动了马达,正准备问她去哪儿,她却先开口说:“送我到市的汽修店,我的车在那儿。”
我驾车驶向了市汽修店。
“雪姐,你没有武功怎么要轻易出面呢?”我驾着车,很不满她的做法。
江雪很不服气的样子说:“这种流氓,我们能袖手旁观吗?”
“即使不袖手旁观,也不能白白地去送死啊!”
“哎!”江雪唉了一口气,没有说话了,反过来问我:“胡涂兄弟,好长一段时间没有遇到你了,你去哪儿了,在公司干得好好的,怎么不干了,现在又在做什么呢?”
看来江雪还不知道我与阿玲的情况,更不知道江中正要我命的情况,我还是继续掩饰吧,我说:“我出来自己在干,自己干自由些。”
“你自己干?”
“嗯。”
“你身手真的不凡,我今天亲暏了你的功夫,你真的不简单。”
“姐过奖了。”
“其实我爸爸身边就差你这样得力的人,如果你愿意,我就向我爸推荐你”
“呵呵,除非我是他的神龙快婿。”我开玩笑地说。
“你这个死胡涂。”江雪此时脸绯红,一时不知所措,顿了顿说:“你考虑一下,把你的号码说给我,过几天给你打电话。”
此时我感到她说的是真的,我内心矛盾,既然我答应了刁德一,我怎么会答应江雪呢?一个月在两个地方各干几十天,还是可以,不知他们是否愿意呢。不过我没有马上回答江雪,我只是说了一声:“姐,让我考虑几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