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车,在一个茶楼门前停了车,我想请他们喝喝茶,一看时间已到中午,便与阿牛他们到酒楼吃一顿饭,他们没有客气,也没有推迟,就进了酒楼。
在酒店要了间包厢,我递过菜谱对微微说道:“女士优先,微微喜欢什么就点什么?”说着我又对身边的女服务员要求道:“服务员来一瓶五粮液”身边的女服务员记录着微微与阿牛点的菜,礼貌的说道:“先生,小姐请稍等”说着离开了包间。
我低头问阿牛:“江总的行踪你应该清楚吧。”
“怎么?”阿牛不解地问我。
“阿牛哥,其实把你当自己的兄弟,你实话告诉我,如果你把我也当兄弟,就把知道江中正的行踪告诉我,我想毛了这老小子。”我语气很轻。
“小胡兄弟,你想要知道他什么,我都会对你说,我不是出卖他,他确实有点过分。”阿牛说。
“那好,江中正这些天都在哪儿?”
“最近好像他又新物色了一个大学女生,西街一个小区,可能是他购的另一套住房那儿。”
“他天天都去那儿吗?”
“应该是吧。”阿牛说。
这时服务员上了酒菜来了,我们开始吃喝起来,阿牛也不停地给微微夹菜。
“听说江中正最怕他老婆,因为所有的发展全靠他老婆家底起的家,他每天晚上都对他老婆说有事,便偷偷模模到小情人那去了。”阿牛喝了一口酒对我说。
我与阿牛碰了碰酒,他对于喝酒是如此豪爽的人,我也是大为喜欢的,阿牛当兵出来的人,是豪爽汉子。
端起酒碗,又放下了,沉下脸问:“我想干一回,你看……-?”
“这……-”阿牛被我这一举动吓得说不出话来。
“阿牛哥,放心,这事我不会把你迁进去,你就算什么也不知道就行了。”
他才慢慢地端起酒点点头。
“服务员,拿一瓶茅台!”这时,包厢外传来杀猪般的声音镇住了酒店的喧哗,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我朝外望去,一个戴镜的高个子带着五六个人进入隔壁包厢。这不是来我店里收保护费打伤我母亲和服务员的那家伙了吗?我示意阿牛看看,阿牛看了点了点头说:“他就是杨春!”
“他到江中正那儿干了多久了?”我问。
“不久,最多半个月吧。”阿牛说,“听说这小子武功也很了得,参加过黑拳擂台比赛,与很多高手交过手的,得到众高手崇拜,他还带有一大批徒弟呢。”
“你们在这儿坐着,我去见识见识一下这小子!”我说着来到杨春所在的包厢。
“请问哪位是杨春呢?”我一进入包厢就问。
杨春把墨镜摘了下来,鼓着狼眼上下打量了一下我说:“本人就是,有何贵干?”
“你是专收保护费的吗?”我厉声问。
“管你屁事!”一个小子站了起来,凶神恶煞的样子,“娘的,你算哪根葱?找死啊?”
这小子是杨春跟班的跟屁虫,他根本不知道马王爷有六只眼,本来气愤的我还没有找到出气的,这小子把我惹火了,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他的话刚骂完,人已经倒飞出去,后边四五个刚模出烟准备看好戏的混混冷不防被砸倒在地。这些平日里好勇斗狠的家伙愣了一两秒,叫骂着围向我,两个绿毛混混刚把拳头伸出去,我的手软绵绵拍在他们肩膀上,咔吧一声这两哥们的臂膀月兑臼,龇牙咧嘴坐倒在地上,几乎同一时间,我两只手又捏住另两人的下颌,微微用力下拉,这两位颌骨月兑臼,嗓子呜呜咽咽,嘴却不能动,痛的眼泪直流。一两秒的功夫,废掉四人,杨春目瞪口呆,可能他在想,这小子是怎么出手,自己经常去宁和市的地下拳场看黑拳比赛,亲身感受过黑拳擂台上的血腥味道,见识过高手猛人不计一切杀人搏命的残酷手法,可与眼前这位一比,似乎是两种境界的人。我出手之快之准令人围观者咋舌,往前走了两步,剩下七八个混混战战兢兢向后退了两步,这才仔细端详半路杀出来的猛人,寸长短发下的古铜色脸膛上没有任何表情,冷酷而又平静,身子健壮挺拔,戳在眼前带给人撼不动的压迫感。
他抓起桌上已倒满了的一杯酒向我沷将而来。
我向旁边一闪身,躲过这一下,跟着回手一拳挥出去,正打在他鼻梁上。这小子向后退了几步,手捂着鼻子,鲜血从手指缝溢出。我上前两胳膊一搂他的脖子,把他的上身往下一拉,膝盖飞起来狠狠的点他的肚子。接着右胳膊夹住他的脖子,左手握紧拳头在他脸上抽着。
我用力抽了两下鼻子,丑陋的面庞微微颤抖倒在地上,血还在不停从鼻孔冒出来。
旁边的几个傻了眼,一个小子突然意识到什么,抓起桌上的茅台酒瓶向我砸将而来。
我霍地一闪身,避开了,抬起一脚踢在这小子的腰上,小子“啊”一声倒在了地上不动了。
另外两个逃到包厢外。
杨春也从地上爬将起来,可能见势不对,也逃出了包厢。
酒店进门是一个水池,水池里有几条小鱼儿来回游着,池上有小桥,是供客人们欣赏的吧。
杨春跑到水池旁,我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像足球运动员踢球一样,一脚射到他的腰上。杨春站立不稳,踉跄两下,我再顺手一拉一扔,他被我扔进了水池,水池里的水不是很深,鱼儿吓得四处游窜拼了命躲藏,水池里扑扑腾腾溅起了无数朵晶莹的浪花。
杨春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落进池子里和鱼做起了同伴,在里面扑腾了几下稳住了身形,连忙扶着边沿爬了起来,大口向外吐着污物。
他晃晃悠悠站了起来,我再次钳住他的脖子,厉声说:“你再敢动我立马废了你!”说着话,手上加了一把劲,做出要把他再次按进水里的动作。杨春赶紧求饶:“兄弟,兄弟,有话好说,不要动手,千万不要动手!”杨春在我们的控制之下,其他几位本想一窝蜂上前的人也不敢轻易上来了,也没有了继续进攻的意思,整个紧张场面暂时缓和了一点。
酒店乱成了一团,阿牛与微微也站在旁边观看,一脸茫然。
“说,谁叫你把我母亲打伤的?”我厉声问道。
“其实我并不想去收保护费,是江总叫我去收的,……--那是他的地盘……-”杨春的威风大减。
“放你妈的屁,怎么是他的地盘,这是中华人民共国的土地!”我再一拳打过去,杨春再次扑到水池里,一朵朵浪花再次溅起。
一口鲜血逆行而上,从杨春口中喷出,散成一团血雾。他的身形一直到了在浪花停止才勉强停下。
“噗”又是一口血,不过这次不是喷出,而是涌出来从口中。一直划落在了小桥石阶上,数朵血花大绽。
酒店的老板出面,忙向我说好话,酒店老板是我的老熟人,看到他的面子,我才住了手,否则我手下真的无情了。
我的武功非凡,能以一挡百的神话越传越远了,川江街头巷尾,随时都能听到我的神话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