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家,然后打电话问阿牛,让他帮我了解一下江中正这几天的动向。很快得到的答复是江中正这一段时间都与新认识的情人在一起。主要是在川江南门一个小区里。
于是我再打电话告诉刁德一,叫他派上吴王与王兴儿去打听一下江中正所处位置的虚实。
第二天,吴王来把探听到的情况向我讲了,他说,江中正在川江南门开发一个叫“六顺花园”的小区,小区里有一别墅属于他自己用的,一到四楼,他这几天与他的情人就在一起,吴王与王兴儿装着去购买商品房,售楼小姐带他们去看了江中正所住的别墅就说小区所有结构一样。
进入那个小区,小区入住的住户不是很多,但大都数是关了门的,售楼小姐去敲了江中正家的门,当时江中正不在,开门的是他情人,他们看了房子的布局,一楼中间有一个很大的客厅,左右各有一间卧室,估计他的保镖就住在里面,客厅的里口有一个直通二楼的楼梯,因为当时他的情人告诉他其它房子的布局结构是一样的,他们就没有上去了,江中正与他情人肯定就住在上面。
我听了吴王的介绍,我马上说:“准备今是行动。”
“今晚就行动了吗?”吴王问,“就我们三个人吗?”
“是的,就我们三个人一起行动行了。”
“我真的搞不懂,为什么刁总这么支持你?”
“呵呵,这你就不明白了,刁德一早就想独霸川江市,这一次想借助我的力量扫扫他的威风,看他还敢不敢在刁德一的地盘上动土。”
“哦,我明白了,他们都是黑吃黑。”
“对了,你变聪明了。”
晚上,我向吴王与王兴儿交待了行动方案,说江中正贴身保镖杨春没有什么可怕的,怕的是江中正这家伙有枪,哪知吴王却递给我一支枪说:“刁总有交待,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不能开枪。”
“这我肯定明白。”我又对他们说,“进入小区,你们任务主要是控制杨春,我收拾了江中正再把杨春绑了,看他能怎么样。”
听完我吩咐,我们开始行动。
这是一个雾沉沉的夜晚,半截月牙儿始终躲在云层深处不愿意露出甜甜的笑脸,没有风,连一丝风的感觉都没有,只有特有的虫蛙低鸣之声,今晚也很难听到,也许是鼓噪的累了,都已睡去了吧,此时已是九点半了。
我们驾车到了南门的六顺花园小区。在小区外约二十米远处把车停下。
小区周围一片漆黑,异常安静,入住的每家人都把窗户关的严严实实,那窗外空调换气扇发出嗡嗡的声响。
川江市的南门,刚开发不久,一些刚开不久的店铺已开始关门了,路上行人稀少,大多数在这秋日的暑夜都进入了房间享受空调的凉味。
每一家,透过厚实的窗户,都能看到忽明忽暗的一点儿光亮,估计已经躺在了床上,正在无聊地盯着电视等待着睡意来临,也许还有那么几对比较恩爱小两口,在电视里那么一点亮光下,想必正在欢乐地亲热着……
我第一个进入小区,小区门前值夜班的两个保镖无聊地吹着牛,我大摇大摆进入小区,他们没有阻拦我,认为我是小区哪一户的主人。
我按照吴王告诉我的方位,确实哪一家是江中正,我顺着路灯的光,来到江中正家别墅的门前,别墅的门紧锁着,透过两扇紧闭着铁门的缝隙朝里张望,别墅的底楼停放了两辆车,一辆桑塔纳,一辆普通的轿车,普通车在桑塔纳后面,必须先开出来桑塔纳才能出得来,两辆车都是黑色的。
我猜那桑塔纳应该是江中正的专车,听阿牛说,江中正的保镖就为他驾这辆车,普通车又是哪个的呢?是他小情人的吗?
按刁德一所就的,这江中正老小子很抠门,每年给文强不过几万,最多十多万,比起刁德一每年给两千万要差多远,刁德一送了这么多,每开发一个工程还要给文强送一套房,江中正呢,估计不是这样吧。他不可能给情人配车吧。那普通轿车又是谁的呢?
总之,江中正的屋子里不会只有三个人,因该有四个人以上。
他江中正带保镖杨春来,不可能只有杨春一个人来为他保镖吧,但也不会有三个人来,保镖最多两个。
如果屋里在四个或者五六人,我对付他们是没有问题的,因为杨春那点武功,我那天也领教过了,估计还比不过吴王,或者说与吴王打地平手。
这样一想来,我要收拾房间几个人也是轻易的事了。
这时,吴王与王兴儿也溜了进来,
我叫王兴儿呆在门前负责观察周围的动静,一旦发现有情况可以立即通知我们。江中正的保镖由吴王控制,我一个人可以对付江中正与另外的人。把老小子的枪给缴了,把这家伙与他情人捆起来,如果老小子与情人光着身子在床上,就把他们两个赤身**的捆在一起。
我推了推上锁的铁门,没有推开,锁是从里面锁。我向后退了几步,看了一眼面前三米高的墙头便是一个通往房子内的大窗口,我飞身扑上,右手紧紧扣住铁门,借力引体向上,左手一撑边沿爬了上来,看准地面一个空地,轻轻一跃跳了下去。
四周很静,没有发现异常声音,屋里面传来两个男子声音,估计是保镖,在喝着酒,谈着当天的彩票蓝色球是四,只差三位数中一等奖,结果只中了四等奖,十块钱,不够买酒喝。
我再来到铁门口,模到铁门的锁,上面没有落锁,我小心地把锁从门上抽了出来,轻轻打开铁门,吴王看我打开了铁门,快速跑了进来,我招呼王兴儿也进来。王兴儿跟着进来了。
我们回转身来到两个喝的窗下,借着灯我,我瞧见里面有三个保镖,一个是杨春,另一个是络腮胡的中年汉子,还有一个是那天在酒楼看着我打杨春,而不敢动手的怕死鬼青年。桌上有六瓶空啤酒瓶,还有三瓶没有喝完的在各自身旁的桌上,有一盒玉溪烟在络腮胡身边,他们一边喝酒一边抽烟,全屋里烟雾缭绕。
我来到门前,敲了敲门,来开门的是那个怕死鬼青年。
我迅速冲了进去,没等青年反应过来,我冲向去,一个连贯动作把身边青年掀翻在地,照着肚子就是一拳,这家伙还没有闹清是怎么回事,就完全失去了抵抗力,我叫吴王与王兴儿把这小子严严实实的捆了起来。
络腮胡子反应好快,在我放倒身边这个青年的同时,他猛地把桌子推向一边,噌一下站起,手里已抓起啤酒瓶就要向我们砸下。如果真的让他砸下,肯定脑袋当时就能开花,我们我岂能让这家伙轻易的砸我头呢?
瓶子一将递过来,我一闪身撤到他身后准备出拳,这家伙也很灵光,往旁边一闪躲了过去,就这稍微缓了一下,我再绕到他身边,左手照他面门虚晃一拳,他迅速偏头避开。从这几个快速地避让,我看出这家伙的身手一定不错,是个习武的好手,我在心中为他赞了一声。
他从容自若地应对,直到此时一句话都没说,对我们的偷袭一点儿也不感到惊讶,可见此人不是等闲之辈,我真是小看了江中正,没想到老小子请了一个身手不凡的人当保镖。
络腮胡的头偏向了右侧,正是我预料的结果,闪电般出手钳住他拿着瓶子的右腕,往身边猛的一带,迅疾出膝,狠狠地顶在他坚硬的月复部,这家伙哪里能承受如此击打,噗通一声倒下,嘴里大口的喷血,再也没有了抵抗力。
而那杨春看得傻了眼,可能他在想,我们江总用高薪专门在武术院校请的一名教官来当保镖,却被你制服了,真的高啊!
络腮胡惊恐地地从地上爬起来问:“你……你们……要干吗?”
我厉声道:“别动,如果想活命,就给我老实点。”
络腮胡想必第一次遇到了对手,还真听话,赶紧举起了双手,杨春见络腮胡举起了手,也跟着举起了手说:“涂哥,上次对不起,你就饶了我吧。”
吴王走向前,说:“饶了你?行,请把手背过来!”
络腮胡与杨春只好双手背后,苦着个脸任由吴王与王兴儿绑了个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