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真的回乡下了,她太固执了,我拗不过她,只得让她回去,在这儿她不但没过上快乐的日子,反而一天在屋里闷得发慌,看着天花板发呆。她说等我娶了媳妇生了孩子再来,那时不会感到孤独。
第二天下午,我接到了阿玲打来的电话,她说她来出差,叫我去她那儿一趟,她有要事找我委托我。
我问她:“你在哪儿?”
“在拉斐酒店17楼1705号房间。”
我感到很异外,她有什么事委托我办呢,我也为她担心,为她害怕,她不是被江中正控制着吗?她来见我万一被那老家伙发现了,她的后果又是怎么样呢?我去不去见她呢?去,有什么不可以去。
我没有必要开车去,免得目标,这样省得别人怀疑,见了她,她委托了事后我就乘公交车返回就行了。
我按照她提供的地点来了,在外面敲了门,门开了,她显得很憔悴,没有先前与我一起的那些日子阳光。我一进来,她就迅速地把门关上了。然后她坐在床上,招呼我坐在椅子上。
我问:“姐姐,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事就不能找你了吗?”她眼睛瞪着望着我,我被她这双眼睛吓倒了。
“姐,你过得好吗?”我问她,
她看着我,闭上眼睛,泪水落了下来。然后摇了摇头。
我看到她这样,根本不能控制地站起来,一把抱住了她,不停地问:“姐,你究竟怎么了啊,是不是江中正这老家伙又欺负你了呢?”
“他一直控制着了,今天到香港去了,我到川江公司有点事,我有事想找你……所以没有离开。”她哭着说。
“姐,都是我害了你,是我的错,真的对不起!”
“别说了!”
她突然也抱住了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吻起她来,她的身子竟然抖起来,犹如抽搐一样。我火辣辣的目光在她身上游动,柔和的灯光下,她肌肤还是那样女敕白,曲线勾勒的身上飘溢的女人味勾起了我原始的冲动。我象饿虎扑食般地把她压倒在床上,两张饥渴的嘴粘在了一起,舌忝食,撕咬,吮#吸,搅动,摩擦……
我迫不及待地剥下了她的外衣,她完全明白我的意图,也试着用手去阻挡我忙碌的手,但那反抗显然是象征性的,显得很苍白无力。我并没有罢手,继续解开了她的乳罩,退去了她的内裤。她干脆任我解开,赤着玉#体平躺在床上,象一尊美妙绝伦的艺术品。我们的灵魂已快被欲火烤焦了,我伸手去模住她的**,鼓鼓的、丰满,似乎比以前大了些。那感觉特别的舒服,我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喘息声,一点也不温柔。
又是很久没有的**,需要在她的身上得到释放,也许情感、理智都不存在了。她的小月复不停地起伏,头转在一边,也许是太兴奋了,太急切需要了,她闭着眼睛,却挤出了几滴眼泪。
我月兑掉了自己的衣服,我扑了上去,开始模她,她被我模的好舒服,仰着脸,闭着眼,又开始有一点微笑,我享受的微笑。
于是天地赤#果,人生三界:“天堂.炼狱,地狱”,一一从我们身边滑过,**的影子是唯一的,又是多余的。她推着我向地狱走去,越走越快,越走越急,走到地狱的尽头:生命突然停止。一种死亡的兴奋拼命从生命中挣月兑出来,语言没有了,世界没有了。
末了,她把我抱得紧紧的,然后又跟我亲吻着,一边亲吻一边又问:“你想过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当然想过。”我说。
“我们再来一次吧。”她提出。
“嗯”
我的脑袋里一下子空前的膨胀,一下像闯入了烈日里的烤厢热血沸腾、一下子又好象掉入了严寒的冰窟。冷静!冷静!在冷静!我努力的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我的世界突然变得很安静,四周的空气已忘却了传导声音的职能,只是静静地守着我,让我可以温馨地与她相聚。
她已进入了忘我的景界,她便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然后她便叫起来了。她咬着嘴唇,可没过一会儿又把嘴唇松开了。她叫起来像哼哼,从嗓子里憋出来的,她高高低低地哼着,变着音调哼着……她边叫边像一匹马那样一纵一纵,我觉得我要被她颠下来了,同时又觉得真像骑着一匹马。我眼前既迷蒙又开阔。马在奔跑,我也在奔跑。
“我真的想死了!”她突然说。
我被她这么一说真的吓得停了下来,我看着她,满脸泪水。我停止了一切动作,问她:“姐,你怎么了?”
她睁开眼睛,可怕的目光,她牙齿咬着下嘴唇,又一次突然疯狂地扑到我身上,再次来咬我。
“姐,你真的找我有什么事呢?”我再次问。
“其实,我想委托你一件事。”阿玲欲言又止,双眼仍然流着泪。
“什么事?”
“呵呵,”阿玲停了停问我,“乐乐很喜欢你,你知道吗?”
“乐乐?你说你女儿吗?”我有点惊奇。
“是的,我女儿。”
“他怎么了?”我马上坐了起来问。
“没怎么,她本是江中正的女儿,那个老家伙,却始终不承认……我的女儿好命苦啊!”阿玲说着泪水长流。
她还说她长期在江中正的控制下,她简直没有过人一般的生活了,随时在公司当着员工的面打她,她知道江中正又找了一个女大学生,并不喜欢自己,更不喜欢乐乐,虽然江中正长住川江市,但他还是怕他自己的老婆,因为他所有的事业都是他老婆一手扶持起来,他老婆现在也不知阿玲与江中正的事,更不知江中正又与另外的女人。
现在乐乐都六岁了,阿玲想乐乐还没有一个名份,她今天找我的意思是,是否我能为她照顾乐乐,让我当乐乐的代理爸爸,每周让我单独开车去江山市见见乐乐。
是啊,乐乐多乖啊,可是,江中正一直没让她叫他一声爸爸,以前称我为爸爸,我竟然让她天真的叫了。可是,我能当她的爸爸显然不对,伦理上也不和,她是江中正的女儿,我也是江中正的。虽然阿玲不知道,但我心里明白。
虽然我听了还真的有点荒唐,但是,照顾乐乐应该是我不能推辞的,孩子确实不能没爸爸啊,我没有直接答应。
最后我对阿玲说:“姐,让我考虑一段时间再说吧。”
“嗯。”她回答得有气无力,竟然慢慢入睡了。
那夜,我没有走,而是睡在阿玲身边。
在和阿玲一阵美妙的“**”后,我依着枕头点上了一支烟,她软软的躺到了我的肩膀上,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
夜里,我一直没睡沉,脑子里总是在想着什么,可我的大脑却好象背叛了我,并不肯告诉我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