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被寒风扑簌簌吹打着,在坑坑洼洼的道路上颠簸,机场那一盏盏路灯一闪一闪的随着身后飘去,渐渐远离了机场,很快四周便是黑压压的群山。
凭经验,车速已超过了120马,在通往另一个小镇的路上,虽然是夜晚,并且天上的小雨还在飘,但是这司机还是能在这么垃圾的路面上把开得飞,这小子的驾驶技术不比我低。
车行驾驶了一个小时,眼看前面不远处的天边灯火通明,司机告诉我们,已进入一个叫大溪的小镇了。
我对司机说:“我们就在这个镇上,看看前面好像是一家旅馆,我们就在那里下车。”
“好吧!”司机说着,就减了速。
一会儿,我们就到了近前,果然是一家旅馆,从外表看这家旅馆还不错,房前一块空地停着稀稀拉拉的几辆车,说明这家旅馆的住店率还是蛮高的。我们的车也在那儿停了下来,一个老板娘模样的妇女露着笑脸迎了上来,问:“先生有几位?”
我下车四下看了看整个旅馆,共有五层,很多屋子都亮着灯,底楼的大堂里,还有几个客人在登记入住。
王兴儿掏出两百元钱递司机,我也抬眼看了看司机。这个小子迟迟没有接钱,额头上冒出了丝冷汗,呵呵,估计一路上都在担心我们在某个偏僻的路段废了他。
真他妈的猪脑袋,也不动动脑子想一想,我们今晚又没遇到突围,再说我们又不是慌不择路,为什么要对你下手。
司机突然缓过了一口气,也许觉得没有了危险,他从王兴儿手里递过的两百元钱中只抽下一张。说:“胡涂哥,今晚就优费你们吧,你们也是很仗义的哥们,再说你们也很辛苦的,以后还用得着当兄弟的,打个电话行了。”
说完,司机掉头就把车开走了。
见司机走远了,我回过头来拉着王兴儿就走。
老板娘还愣了一会说:“两位先生怎么不住店呢?”
“我们在镇上办点事,马上就回来。”我一边回答,一边拉着王兴儿匆匆离去。
“怎么?”王兴儿有点不明白。
“你个猪头,”我一边走,一边说,“你想想看,这小子回到川江不去报信算我们走运,否则,今晚这儿我们束手就擒。”
“那去哪儿?”
“再找出租车,今晚去云南。”我说。
小镇上没有出租车,偶尔出现一辆也是返川江的返空车,我们招手上车,司机问我们去哪儿,我们说去云南昆明,司机先是一愣,然后一副难堪的神情说:“哥们太远了吧!”
是的,从这个小镇到云南少说也有三百公里,他怎么不觉得为难呢?
“我出双倍价行吧。”我看到他为难的情绪,忙说。
“哥们,”司机几乎是哀求,“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我快要换班了。”
“给换班的人打一个电话,明天给他一点好处费,不就解决了吗?”我笑了笑,不想让他看到我们一副凶巴巴的脸,免得让他紧张。
司机犹豫了一下,还是启动了车,开向了云南方向。
一路上,我们与司机闲聊着,减少他对我们的警惕感,让他安心开车,其实我也没有想到要害他。
车到达云南昆明时,天快亮了,我们下了车,一排排路灯在春城的晨雾中闪烁着,环卫工人们把扫好的垃圾装上手推车上,慢慢推走,街上早已是行色匆匆的人。
我和王兴儿到路边的小店吃了一点早餐,王兴儿问我下一步怎么办。
“我们先打听一下各个地下赌场,去踩一下点,时机成熟,我再露两手。”我凑近王兴儿的耳朵说。
“相信老弟的身手,”王兴儿笑了笑,“我可没有你那一手。”
我看出了王兴儿的意思,我忙说:“王哥,放心吧,赢了,会有你的一份的,不会让你白跟着我。”
“我们不再打算回川江了吗?”
“你还想回去送死啊?”我说,“再搞一笔,我们到缅甸去发展,开个公司,讨个缅甸老婆什么的……”
“老弟,我跟定你了。”他伸出右手。
“行!”我一掌击过去,我们都哈哈笑了。
忧闲了整整一天,我们经过各方面的打听,进了几家地下赌场,都不令我满意,没有哪一家超过十万以上的赌金,我要五十万以上的才过瘾。
我身上的钱是不愁花的,在澳门虽然失掉了一箱钱,剩下的一箱转存银联卡上是三千万,再加上这一两年帮兰霸天贩卖毒品总共加起来至少也是六七千万吧。累计上了亿,我收手不干了,去缅甸发展,这是我的目标,王兴儿跟了我这么久,打发他千二八百万差不多了,他跟着兰霸天一辈子也不会有这么多。
一天下来,我也累了,吃过晚饭,我们住进了一家豪华的宾馆。
虽然觉得累,还是想去沾花惹草,经老板娘的“支点”,我们各包了一个漂亮的小妹,我要了一个清纯的小妹,她是一张纯净的淑女般的面孔,看到如花似玉的脸,怎么也不会把她和小姐这个词联想在一起,应该是一个不太成熟的初中学生妹。
漂亮的小妹带我乘电梯上了十层,进入了1020号房间。
房里只有一盏迷离的暗桔色壁灯亮着,灯光很昏暗,有如进入阴朝地府一样。
房间有一个很大的床,看起来很整洁。小妹一进来就坐上床,打开了电视,然后又到床边小桌上那一篮子水果,拿起一个梨子,开始用刀削了起来。她削水果的样子很可爱,一只纤细的小手不停地翻滚着梨子,另一支小手随着翻滚的梨,变魔术似地滚出一条长长飘带一样的皮。
她削好了梨递给我。
“你自己吃吧,”我说,“我洗个澡。”
我推开门口旁边的一扇小门,进入了浴室,一阵冷水冲洗,我精神了许多,用大毛巾围了走了出来,爬到大床上,漂亮小妹早把梨吃完了,已经在床上盖着被子,笑盈盈地看着我。
我卸掉围在腰间的毛巾,钻进了被窝。漂亮小妹在被子里靠了过来,我立刻感到她的身体轻地缠绕上来,就象一条柔软蚯蚓,在我的周身蠕动着。
我伸出手臂搂住她的身子,双手在她的全身上下游动。
漂亮的小妹嘻嘻地笑着,张开樱桃小口含住了我的耳垂儿,馨香的气息进入了我的耳膜,一阵紧似一阵的娇喘灌满我的耳鼓,这里的小姐都是经过专业培训的,她们很懂得如何取悦男人。
小妹撩拨得我血液沸腾,不由自主地翻身把她压下,一阵狂风暴雨抽动,小妹富有节奏地叫喊声,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脸显得更加迷人,她的小脸红红的,一双小手指不自觉地掐着我背上的肌肉,深痛深痛的,痛并快乐着。
风停了,雨也住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我翻身躺在一边,她很乖地搂住我的一条胳膊,头靠在我的肩上,轻声说:“大哥,你真棒,好久没这样享受过了。”
我知道这是她在用花言巧语的职业语言,我不管,只要舒服就行了。
她的一支小手又悄悄地在我快瘫软身上揉动着,另一支小手不停地逗挑,又再一次激起我愤怒的火花,大脑一片空白,再次翻身上马,操纵着马儿在草原上奔驰,进行着持久的战争。
半个小时后,大汗淋漓之后,我开始了喘息。一阵阵痉#挛后,我结束战争。
“大哥,你好棒好棒。”漂亮小妹依在我怀里,不停地夸我。
“睡吧,我明天还有事。”我说。
“明晚再来陪我吧!”她娇滴滴地对我说,“与你真是享受。”
“嗯。”
太疲倦了,不知什么时候,我们都昏昏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六点了,外面汽车的喇叭声响过不停,一丝丝光亮从窗帘外透了进来。
漂亮小妹背靠着我熟睡着,我撩开被子仔细欣赏着她那玉雕般的身材,纤细的腰雪白。
我慢慢地伸出魔鬼般的手,在她绸缎般的后背上摩着,忍不住狂吻起来,一股体味的清香袭来,又一次撩起了我的激情。
她醒了,反应过来,转过头来,配合着与我再一次并肩战斗……
离开的时候,我给了漂亮小妹一千元的小费。
她接过钱笑了,笑得很很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