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在珍珍的电话声中我醒了,珍珍在电话里说:“老公,妹妹的手术很成功。”
“成功就好啊!”我说,对珍珍有些厌倦了。
“不过花了上两万多块,都是从你卡上取的呢。”珍珍蛮老实的,在给我报帐了。
“没事的,你用吧,都一家人了,还说两家话。”我笑了笑说。
珍珍花我这点钱只算小儿科,我还有更多的,只是没让她知道,我这三张银行卡也好几千万,对,三张银行卡在哪儿呢?我模了模口袋,却是空空的,我仔细想想,不是昨天下午与程瑶缠绵时放在茶几上吗?
我一咕噜从床上爬起,连衣服也没有穿,就着一条短裤来到茶几前,却没有见到银行卡。
我仔细回忆一下,这银行卡到底放在哪儿呢?我愣头愣脑在茶几前回忆了半天都没想到到哪里去了。
屋里只有程瑶来动过这卡,我去问问她,兴许她在与我开玩笑。
我穿上外衣,跑到程瑶门前去敲门,敲了半天,却没有回音。这个少妇跑到哪里去了呢?是不是在门市去了呢?她的门市又在哪里呢?怎么我当初又没有问她呢,算了,我还是亲自到那一排买建材的门市挨家挨户的问,总能找到她。
我换上衣服,我拿出五四枪,拉开枪栓,里面还有机油的味道。我把五颗子弹押进弹夹,装上弹夹,连续拉动枪栓。把枪放在腰间,下楼去了。
我来到门市,还真的挨家问有没有程瑶这个女人,大家都说不知道,在问到中间一家门市时,一个中年妇女告诉我说:“你说的那个女人啊?哼!”
“她怎么了?她不是在做建材生意吗?”我感到有些蹊跷,忙问。
“早就没干了,那个风流女人,专勾#引男人,她与她老公来的时候生意还红火,可是她这么一着,老公也火了,也带着别的女人离开她,后来她把门面转给了我了。”中年妇女唠唠叨叨的讲着,对程瑶颇有看法。
他妈的,我上当了,我在心里骂道,程瑶这个女人真狡猾,昨天问我的生日原来是想盗我银行卡,因为很多人都用生日用着银行卡的密码。这个臭女人,我要是抓住她不一刀捅了她。
我准备再返回出租房去再敲敲门,我胡思乱想着朝小巷外走去,不知什么时候天阴了,一阵阴风吹过,我打了个冷战。我下意识向我的门市看了一眼,突然看到几辆警车开了进来,拉着长鸣的警笛在我的门市前停了下来,走出十几个警察,他们看了看门市,见门市关着,又到隔壁的门市,大概在询问什么。
我知道大事不好了,这些警察经过几天的通缉可能有一点线索,对我实施大抓捕了吧,
妈的,来得还真快!我真的没想到,那又是哪个告的密呢?不会是珍珍吧,珍珍应该还在昆明,我相信她不会的,毕竟她已把我当着依靠了。
那又是谁呢?容不得我多想,我没一点犹豫,转身大步离开了这条街,同时手模着五四手枪,当离开了那些警察视线就放开脚步跑。
没有听到警笛声,我才放慢脚步,在另一节街慢慢走着,觉得这样走不是办法,突然看到眼前有一家发廊,便钻了进去。
“帅哥,理发还是洗发呀?”一个红绿相间的男式发型的年轻女子见我一进来就甜蜜蜜地问,那一双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脸,她看我的眼神中有一种似乎是与生俱来的风尘的感觉,带电的、勾人的、诱惑的那种放浪的眼神。
“理一下发,又有一个多月没理了。”我说。
“那到里边坐吧,先洗一洗。”青年妇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