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尤淇在出租房呆了二十多天,感觉风平浪静了,我计划着离开这个地方。
晚上,尤淇又出去跳舞了。没想到王兴儿给我打来了电话。
“老弟,你还躲在河口吗?”
“王哥,我正打算准备离开,现在也没什么事,我与新交的女友在一起,嘿嘿,过得还不错。”我打着哈哈说。
“看来你个通缉犯活得还挺滋润,我现在到了昆明了,我也租房住着,你好久过来呢?”
“那最近几天吧,我过来再联系你。”我说,“你在河口认识那女朋友呢?”
“女人如衣服,你不是换了好几件衣服了吗?把她扔掉,你一人单独过来吧。”王兴儿在电话里说,意思是让我把尤淇甩掉。
“不,我不能甩她,我还有用得着她的地方。”我接着说。
“她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呢?”
“多着呢,以后你就知道了。”
放下电话,看看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我在窗外看,尤淇正在与一个中年男子跳着交谊舞,随着有节奏的音乐,尤淇陶醉在舞姿里,那中年男人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故意用身体去挨尤淇那苗条的身材,想在上面去擦一把油,不过我没有醋意,只是觉得尤淇并不是自己的老婆,我也不可能娶她为老婆,现在还有利用的地方。
我换上了另一个手机卡号给她打电话。
“老婆,跳得差不多上来吧,上来了吧。”
尤淇手拿着手机,抬头望着站在窗前的我说:“好的,老公,我都饿了,我去买东西说上来。”
尤淇说着挂了电话,对身边那中年男舞伴说着什么,就离开了那节奏感的乐声中。
不一会儿,尤淇拎着几个塑料袋上来了,一份三黄鸡、一份炸虾球、一对儿酱猪蹄,还有两盒牛肉盒粉。
我接过来,尤淇就势搂了我的脖子亲了一口。
我把吃的放在茶几上,到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我们就坐在沙上吃了起来。
“你叫我上来做什么啊,你是不是吃醋了,看见我与别的男人跳舞,你不高兴是吗?”尤淇啃着猪蹄问我。
我喝了一口啤酒说:“那可不是。”
“不是,那今晚才十点你就叫我呢?”
“我们今晚离开这儿。”
“去哪儿呢?”
“去昆明,到昆明我带你去参观一些风景区。”
“哇!真的?马上走吗?”
“是的,马上走,不过我们还要化化妆再走。”
“化妆,没问题。”尤淇扔掉剩下半截猪蹄说,“怎么化妆,你说。”
“除了这肉痣,还在嘴上做一个小胡子,你也要化浓妆。”我说。
“行,这些我都有。”尤淇说着,去把放在床下化妆箱搬到我面前,我们开始化妆,我粘上假胡子,下巴上肉痣不再移,眉毛整成浓眉大眼,看上去非常冷酷。穿上一身紧身的黑色牛仔衣裤,把五四式手枪插在腋下,腰上挂了一把警用弹簧匕首。
尤淇打扮成太妹的模样,头上戴了红黄色的怪异头套,脸上化了浓妆,红红绿绿的,化了一张猩红的大嘴。身上穿着很暴露,上身一个小敞口漆皮夹克,露出一大堆白花花的胸脯,紧绷着白色牛仔裤,脚上一双红色的小羊羔皮高跟皮靴,一把另一把枪插在夹克衫里面的兜里,正好在一对大胸的下面。
最后我们很夸张地戴上mp4的大耳机,现在我们成了一对奇装异服的小傻瓜,我们就这样准备大摇大摆地离开河口了。
“还有啊,我有个哥们在昆明等着我们。”我对尤淇说。
“意思我们还要下手吗?”尤淇睁大眼睛不解地问。
“有可能,”我说,“难道你怕了吗?”
“我不怕,我现在胆子也练的很大了,我们再抢一次银行,我肯定表现更好,更过瘾。”尤淇很兴奋,这是临战的好状态。
“抢劫,杀人,你敢吗?”我笑了一下问道。
“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敢干!”尤淇很勇敢的样子。
我们在门前拦了一辆大众出租车,嘻嘻哈哈挤坐在后座上。
“师傅,我们去昆明。”
司机看了看我们,显得很高兴,“那好吧,白天去昆明三百,晚上要四百块。”
“行。”我说。
一路风驰电掣上了河昆高速路,在收费站那里,果然有警车停着,当警察还真是辛苦,一出大案就得在各大门口把门。
警察例行公事地查看了我和尤淇的身份证,当然都是假的。
“你们去哪儿?”一个瘦警察忙问。
“去昆明,我老婆的二姐突然死于脑溢血,我们要连夜赶去看。”我胡编着说。
警察听了竟然相信了,也没过多盘问什么就放行了,毕竟案子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至今没有结果,一般的罪犯会在第一时间离开案城市,这么长时间了,要么通过别的途径出去了,要么就是潜伏下来了,在进出口把守的警察也就松懈了,看看现在只有两个警察、一辆警车就知道,这已经就是个样子了,真的抢银行的大盗,两个小警察哪能拦得住呢。
下午凌晨三点多我们顺利到达了昆明,直接到了昆明北边的香格里拉饭店。
我还是用那个叫王军的身份证登记入住,要了一个商务套房。
在房间里,我用专用卡给王兴儿打了电话:“兴哥,我们到了。”在尤淇面前,我改口叫王兴儿为兴哥了。
“在哪里,我马上来。”王兴儿在电话里问。
“香格里拉饭店,1203房间。”
“在那儿等着。”
我挂了电话,和尤淇简单洗漱了一下,把过分夸张的化妆去掉,刚刚弄好,西装革履的王兴儿就进来了。
我和王兴儿热烈地拥抱了一下,尤淇过来对王兴儿笑了笑,算是礼貌。
我指着王兴儿对尤淇说:“这是我同生死,共患难的兴哥。”
“兴哥好。”尤淇甜甜地叫了一声。
我连忙向王兴儿介绍:“她叫尤淇,我新认识的女友。”
“好好好,你跟了我老弟好好干,老弟的武功你还没见识过吧,他可是顶尖级高手。”王兴儿眼睛在尤淇高耸的胸脯不断地游动着说道。
尤淇反而挺了挺本来已经够挺的胸,说:“兴哥放心,我已死心踏地跟着王哥干了。”
我笑了笑说:“行了行了,兴哥知道我的老婆能干!”
“哈哈!”王兴儿大笑起来,“好了,我们来谈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