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淇见我手机响了,很知趣地说:“老公,我去那边看看,那些石头更有趣。”我知道,这些都是我教出来的,我曾经对她说过,干我们这一行的,不该听的不要听,不该看的不要看。
“行,你去玩吧。”我转过身忙接王兴儿的电话。
“喂,王哥啊。”我说。
“老弟,玩得怎么样?”王兴儿问。
“还可以。”
“一定要把你那尤淇带着玩好,让她快乐,一心一意为你办事才对。”王兴儿似乎还不放心,咛嘱着说。
“那是,那是。”
“据我可靠消息所知,明天有一家上两百人的电子厂要发工资,估计工厂老板到工行取款,听说与工行预约了。”王兴儿在电话里声音比较小,说话也小心翼翼的样子。
“消息真的可靠吗?”我还不放心。
“绝对可靠,明天安排尤淇先踩点,我驾车,你出马。”王兴儿说。
“行,我回来后,今晚再商量。”
“好,晚上见。”王兴儿说吧挂了电话了。
“老公,快来救救我啊!”这时尤淇在远处传来了呼救声。
我还以为是她在石头上下来了,我随着声音望去,她却被四个高大的男人围着,其中一个男人还在手不停脚不住地袭击尤淇。
我见势不对,快速地冲上去。
我不用问情况,也知道是这几个臭男人想在尤淇身上打主意,虽然这几个中年男子高大威猛,其中对尤淇动手动脚的男人比我高出半个头,久经百战的我难道还怕他不成吗?
我一个“黑虎掏心”奔他心窝打去,
“哇”他一闪一掌劈向我的手腕,我一抽手,脚下一个旁踹奔他的膝盖踹去,只见他一提膝,右手一着“油锤贯顶”奔我的脑门打来,就在这一刹那间,我扭身一蹲,身体往前一靠,左拳已贴在他的小月复上,右手就势抓住他落空的胳膊,借着他的冲劲,一就着他的大背胯将他摔出一丈开外,摔得他眦牙咧嘴地挣了好几下才站进来。
从几个口音中,我才知道这四个人是日本人,一想到日本人,我心里更是气。
哪知,另外三个日本人从地上操起石头,向我攻击。
我不能被动,我要采取了主动进攻。
看样子,前面那个日本人武功不一般,一定学过跆拳道什么的。
我向前一欺身,他赶紧往左边一闪,我知道他会做出这个动作,也正是我想要他这样做的,我抬起左腿,一个飞旋,狠狠踹在他的肚子上,他快踉跄不稳,将要倒地,但我仍然没有给他留下半点喘息的机会,趁他立脚未稳之时,随后一拳补上,只听“噗”一声,他的下巴歪向了一边,血水立刻喷涌而出。
这日本人当时就被我打懵了,忘记了躲避,我就势又扳起他的双肩,右膝使劲顶在他的肥肚之上,他重重倒下,却一时爬不起来了。
这个时候我一点儿也没有冲动的意思,我只是为了表演而表演,我下手还是有分寸的,我不可能让他死,也不能让他受到重伤。我没有必要象抗日战争那样与日本人结下太大的仇怨,我只是想告诉日本人,在中国不是他的地盘,中国人不是好欺负的。我只是要教训他一下,要他痛,要他服,仅此而已,不做其它不利于我的事情。
虽然另外两个家伙吓坏了,但这两个日本人还是不畏惧,紧张着握拳向我攻击。
这次我还是没有被动了,我神色一凛身形一矮,如同猎豹一般飞快的一记掏心拳朝离自己最近的汉子打去,一拳!仅仅一拳就把眼前的汉子打的抱着胸口如同虾米一般的缩在了地上,就在他身形还没来的急收回来时,一左一右的两人分别挥出两记重拳朝我的脸上打来,如此危机的时刻,我不急不惊的身子往后退了一步,飞快的伸出双手如同闪电一般紧紧的拿住了两人的肘部凹处,我双手微微一用力,两个日本人就仿佛被制住了要害一般,哇哇叫疼起来。
这时周围的人越围越多了,尤淇在一旁有点焦急的样子:“老公,不打了,会出事的。”
几个日本人趴在地上,已经不象当年入侵中的东北的日本人那样雄霸了,他们却在我脚下像一只只癞皮狗,对我丝毫没有了威胁。
我随手从口袋里拿起一卷餐巾纸,然后蹲下来看着这几个日本人。他们却是满脸惶恐,不知我要怎么对付他,我轻声说:“别怕,来,兄弟,我来给你们擦擦脸。”
我用餐巾纸在一个脸上有伤口的日本人那伤口上使劲地擦,这日本人痛的鬼嚎,我就势把整卷纸全塞进了他嘴里。
“算了,我们走!”尤淇过来拉着我,强行我赶紧离开。
“怕什么,是他们欺负你啊!”我对尤淇大声叫道。
“已有人报了警,我们快离开吧。”尤淇提醒了一句。
我感到事情不妙,因为我自己以前的屎还没擦干净,万一警察到来认出了我,我就完了,于是我容不半点思考,牵着尤淇匆匆离开。
石林的风景,我们再也没有雅兴去欣赏了,我们在警察还没有到来之前,已逃离了石林风景区入口,招了一辆出租车,往出租的香格里拉饭店开去了。
“没想到,你武功这么厉害。”在后座,尤淇显得高兴地对我轻轻地说。
“呵呵,算你开眼界了吧。”
“是啊,以前我只要电影里看过这种武打场面,没想到今天亲眼看到了。”尤淇还是没有掩饰自己的兴奋。
“跟着我,以后你会饱眼福的。”我笑了笑说。
“我的老公真不得了!”尤淇又一阵夸起来。
回到饭店,我们挤在一起洗了鸳鸯浴,在香格里拉豪华的玛瑙大浴缸里,尤淇用她的一对丰满的大波为我做了一次完美的波交,整整一夜,我们一直在做这完美的游戏。不知怎么的,与尤淇做这些游戏怎么也玩不腻,并且越玩越有劲,越玩越增加我体内的荷尔朦,让我激发了原始的冲动。
快十二点了,我们才相拥着入睡。
上午九点,王兴儿的电话叫醒了我,我躺在床上接他的电话,尤淇的一条大腿压在我的胯上,我伸出一只手摩挲着她光滑的大腿。
“老弟,醒了吗?”王兴儿问道。
“醒了,兴哥,你不是昨晚上来商量事吗?”我问,尤淇动了动,我把一条腿伸进了她的两#腿中间,用膝盖轻轻压揉着她的裆部森林密集的区域。
“知道你们昨天一天累了,今天你们直接过来就行了。”王兴儿笑嘻嘻地说。
我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说:“你在哪里,我与尤淇一起过来吗?”
“是的,我先在中山路广场等你,车牌号云A1235,我在车上等你们。”王兴儿在电话里说。
“那好,我马上行动。”我一边说一边拉起了尤淇。
尤淇醒了,睡眼迷离地趴上我的身体,闭着眼睛问:“又要出去吗?”
“是的,赶快收拾出门。”我推开趴在我身上的尤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