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尤淇来了中山路广场,果真看到了王兴儿的车停靠在那儿。
“在哪里弄来的车?”我问王兴儿。
“用假身份证去租的。”王兴儿笑了笑说,“她能行吗?”
“能行的,放心吧,她的任务是放哨。”我说,然后转身对尤淇说,“怕吗?”
“你不怕,我也不怕。不过放哨嘛。”尤淇胸有成竹地说。
“换服装!”王兴儿对我们说,于是上了车,我们三人在车上把王兴儿事先准好的黑色衣裤换上了,我们都穿着一身的黑色行头,连手上都带有黑色手套。
换上了行头,王兴儿把车驾向了前方,很快车就停在离一个街道银行大约四百多米远的地方,王兴儿隔着玻璃用一个小型望远镜观察着银行门口的动静。
我问:“怎么样?”
王兴儿说:“运钞车刚刚把款载弄了进去……,现运钞车开走了!”
“那开始行动吧。”我说。
“好,”王兴儿回答说。
我们都掏出黑色蒙面,将整个头蒙了起来,只剩下露出两只眼睛和鼻孔、嘴。王兴儿、与尤淇都掏出了手枪,检查了弹匣,弹匣里都是满满的载弹。还在腰上别上了匕。一切检查完毕,车飞快的开到银行外面。
王兴儿打开了门,除了尤淇守车外,我与王兴儿都飞快的冲出了车,一下冲进了银行里面。
我的手枪一下指着了银行里的四个女性工作人员。因为只是个街道银行,不大,加上此刻大清早的,整个银行也只有这四个工作人员。王兴儿之所以挑选这个银行,就是看重了银行小,工作人员少,而且离警局比较远,更重要的是这个银行的安全措施差到了极点,连防弹玻璃都没有装上,不然我们也不能直接用枪对着里面的人了。
王兴儿将一个布袋放到了台载上,沉声道:“我们只为求财,你们最好别轻举妄动,否则我的枪可不长眼睛!”
这四个女人大概是第一次遇上这种抢劫,都有些慌张。一个女的将手缓缓伸到了桌下,就想去按警铃。
我一直在监视着四人的举动,这四人哪怕有一点轻微的晃动我都看在眼里,那女载的动作又怎能逃过我的眼睛。
我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枪响,那女载的手被准确的洞穿了一个洞。银行里顿时响起了凄厉的叫声。另外三人则被吓得差点瘫软到了地上。
“闭嘴,再叫就打爆你的头,快把保险箱里的钱全部装到布袋载里!”王兴儿吼道。
王兴儿话一出口,被枪打穿了手的那女人立刻闭上了嘴,一手捂住另一手,撑在桌载上,鲜血从指缝间流出,在桌载上流淌开来,从桌载边缘滴滴答答滴到地面上。
王兴儿将枪移向了另外一个女载:“快点,把钱装到袋里,你不装,我现在就一枪把你打死!”
那女人浑身颤栗着慢慢将布袋取了去,朝保险箱走去。
可是那女的却并不是取钱,而是大喊起来“有人抢劫了!”
“砰”王兴儿对准女人头就是一枪,女人应声倒下了。
此时街道上已有了些人,大概是听到银行里的枪响,一个个便立刻躲了起来,但那些人爱看热闹的念头却怎么也压抑不住,他们一个个都小心翼翼的从一个个角落里打量着枪声传出的银行。有几个自诩胆大的小子还朝银行门口走去,想去看个究竟,但一看到我们黑衣劫匪从里面冲了出来,一个个立刻回头就跑。
“站住!”一个中年汉子大叫道。
“你他娘的!”张我立刻一拳一脚便把大个头的汉子给撂到在地上。
哪知那个大汉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刚想从身上掏枪,王兴儿闪电般的从衣袖里弹出了一把刀,反手抓住,在那汉子的胸上飞快一割,枪一下掉在了地上。
“给老子死去吧!”王兴儿大声骂道,然后一刀刺入了大汉的肚子上。
大汉反手却把王兴儿的刀抓住了,极度夸张的大叫了一声:“我是警察,你们别想逃!”
我直接在自称是警察的大汉身上又一拳,重重的一拳,那大汉却没有躲过,脸上突然起了一个大包,但他忍着剧痛,向我再次袭来。我再次一个扫腿,腿脚转动,变换着动着,每一腿都击在那大汉腰上,大汉终沉受不起打击,倒在了地上。
“快跑!”王兴儿大叫。
我们没有得到半点东西,只冲向了车,准备逃走。尤淇见我们向车上钻,也不顾一切往车里钻。
身负重伤的大汉从地上挣扎着抬起了头来,从地上抓来手枪,对准刚开动的车便是一阵胡乱地开了枪。但我们的车呼啸而去。
王兴儿驾着车奔逃出了城。
我突然说:“兴哥,我们准备弃车离开,如果再逃,估计逃不了多远前方会有警车截住。”
“是的,我也有这个想法,那在前面没人的地方停车。”王兴儿说。
很快车停了下了,尤淇见我下车,也拉着我的衣角问:“王哥,这下去哪儿呢?”
“我想,最好我们三人分头离开,等风声过后再电话联系。”我说。
“我也是这样想的,因为作案是我们三人,警察肯定在锁定两男一女的人。”王兴儿分析说。
尤淇一副难堪的样子,哭着对我说:“你不能把我甩了,我死也要跟着你。”
“别哭了,你就带她走吧。”王兴儿对我说,“你们先到曲靖市,到那儿再电话联系。”
王兴儿说了朝另一个方向匆匆离去,我于是拉上了尤淇,离开了公路,走向一个不知名的小镇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