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死囚犯 第二七四章、闯翻美女

作者 : tgm2008

我匆匆赶到大王头那儿,大王头儿、王兴儿、铁柱,还有与我们一起押运的两个兄弟阿炳与阿强都在那儿。

大王头儿见我来了,就对我说:“阿军啊,今天你就教几位兄弟训练格斗与拳法,好吗?”

“既然头儿看得起我,我还有什么推辞的呢,但是我估计我的武功还赶不上你呢。”我笑了笑说。

“我?”大王头儿感到有点惊讶,“我这点只能算是防身用的花拳,哪算什么,虽然在江湖上那么多年,我还没有看到哪个武功超过你的,还是你行。今天在我家的后花园去吧。”

“你家的后花园?”我不解地问。

“呵呵,你感到奇怪吗?”大王头儿反问。

是的,我感到相当奇怪呢,明明他的家就在云南景洪,他怎么在这儿又有一个家呢?但是又仔细一想,在外闯荡的人,何止只有一个家呢?也许大王头儿在缅甸也有一个温馨的家,有一个缅甸老婆,缅甸老婆生的儿女,这也很正常,不过我也没有多问了。

于是,我们坐上了大王头儿的高级轿车,车还是由铁柱驾驶,小车穿过了那街道。

在仰光市街道上,几辆看上去旧的不再旧的轿车了,我认为这些是别的国家淘汰的车,锈迹斑斑。还有那些出租车,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我们形容破自行车那样,似乎除了铃不响以外哪都响。

缅甸是一个佛教国家,信佛的人多,所以马路上处处可见身穿红色迦沙的和尚。很快我就发现一个细节,这些和尚基本上都是光着脚在走,至于为什么就不知道了。不过,缅甸人绝大部分人都穿拖鞋,并且是清一色的人字型拖鞋,穿皮鞋的人极少。

车上,王兴儿也看到了这一切,对我说:“如果想到这儿买皮鞋,缅甸可能没有卖吧。”

仰光以前是缅甸的首都,虽然已迁都,但高楼大厦较少,仅从建筑上看不出现代城市的模样。毫无疑问,这里经济发展较为滞后、人们生活不会有多富裕,完全可以贫穷两个字来形容。贫穷就意味着落后,可在仰光这个地盘上发展,中国人只有靠什么,那就是贩毒,黑枪了。

仰光街道不宽,车辆也不少,但司机很讲规矩,车速不快,也不乱抢道,这么多天来我们没有看到一起车辆刮碰事件。这在中国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仰光的公交车没有我们国内的大,车况更差,里面人显得较为拥挤,还有一种敞蓬的公交车,经常有人站在车厢外的木板上。缅甸公交车里从来没有吵架的,偶尔有个碰撞相互间都是很礼貌地道歉,之后便什么事也没有了。在中国一些城市里,这种现象几乎是天天发生。

在仰光没有自行车,街上除了汽车就是行人,并且路面相当干净。更大的发现是仰光没有摩托车,这让我好生奇怪,一问才知道,缅甸政府规定在仰光不准骑摩托车。首都迁了,这儿也是如此。

小车很快到了一幢别墅,我估计就是大王头缅甸的家了,看到如此漂亮的别墅小屋,我突然想起了欧阳修的诗词来形容了,

庭院深深几许?

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

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三月暮。

……这也恰好正是三月。

但大王头儿并没有带我进入别墅里面去,而是直接带到屋后的大花园,进了小门,一个汉白玉的座子,上边摆着一块细长而玲珑的太湖石。远处是一座小假山,这里那里安排着一些奇形怪状的石头,给假山添出些棱角。假山上长满了小树与杂花。

“各位兄弟,就在这儿训练,听阿军的,有事到屋里来找我。”大王头儿对我与几位交代好了,然后到屋里去了。

于是整个上午,我就把一些格斗的基本功教给他们,当然铁柱用不着学基本功,他的功夫本来有一定基础,他独自一人练着一些有杀伤力的拳法。

我指导了他们,我也再把自己那具有杀伤力的自创拳法练了练。

两个小时过去了,我感到口渴厉害,想到大王头的屋里喝点水,于是一个人悄悄沿花园往外走,当走了别墅屋前时,突然我感到鞋带月兑了,于是中蹲下系鞋带。

这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个女人以疾快的速度夺门而出。她并没有看到我,被我给绊到了。一个趔趄倒趴在我身上。她胸前的两个软绵绵的东西压在我胸口却让我感觉很舒服。该死。都这个时候了,我竟然还有心思想这。看来男人永远改不掉的毛病。

如果不是我侧歪着头,我和这女人说不定就kiss上了。但却没有。要知道这女人摔倒的瞬间。脸部下坠的速度相当快,但我却一下把她挡住了。

“你有没有眼啊?”那女人用缅甸语对我说,然后从我身上爬起来。揉着膝盖,并理着凌乱的头发。

其实这话应该是由我来问,却让她先问了。

今天真是艳福不浅。当我注意到她的面容时立刻被震慑住了。其实,她应该是个女孩。恩。年龄大概在二十岁上下。长得真叫个漂亮。有中国美女的清纯,也有印度美女的纯白,不过我见过的美女也够多了,这对我不足奇。这女孩不同于中国式的美女,也不同于印度美女,那皮肤出奇的白皙。大大的眼睛并不是亚洲人的棕黑色。是近乎黑色的深蓝。鼻梁如雕琢一般的小巧而高耸。看来是个中外合资产品,一个典型的混血女子。

这样的美女对男人的吸引绝对是空前的,她有一头酒红色披肩长发。戴一顶粉色贝雷帽。一身胸前绣有一朵火红的玫瑰花的黑色上衣与泛白的七分牛仔裤形成鲜明的对比。很有几分俾斯麦的铁血风格。

她刚才那句话我楞是没听入耳。

“对不起!”我一边道歉,慢慢站起身,目光就一直没离开过她的胸口。心想着这女人是穿什么那沟还是蛮深的。这是出于一种男人的习惯。

大学时我时常和几个狗友用自己的生活费打赌哪个漂亮的女同学穿什么。有的同学将生活费输的精光。

大概我这种放肆的目光惹她生气了。她大骂道:“你这个流氓。”

“对不起啊!”我笑着对她用缅甸语说。

“对不起,有你这样对不起的吗?你看我的……”那女孩冷哼一声,不屑的看我一眼说:“你老盯着我,以为我没看见?”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已经压得很低。我甚至看到她的脸有些绯红。

“什么啊?”我装着不知,又问她,“我看你什么了啊?”

“你。”美女狠狠瞪了我一眼,气得放下女人的矜持喝道:“你这个臭男人。去死吧。”她几乎是捏着拳头向我咆哮的。

这一喝,不要紧。引来了大王头儿和一个印度女人,他们忙跑出门来问:“妮妮,怎么了?”

“爸爸……他欺负……我……”这个叫妮妮的女孩指着我对大王头儿说。

真他娘的冤枉人,我笑了笑对大王头说:“不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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