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雅晨望着在自己身下喘气的玉奴,捡起地上的刀子,在他还来不及思考时,就将他的手掌翻开,用刀子划破他的掌心!
然后又在自己的掌心划破,两人的掌心互相交握时,他压住她的身子,疯狂地吻住了他的唇说:“天下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得不到就毁了它。”
说完放开愣着的玉奴:“我要你永记住,你这一辈子终将活在我的阴影之下,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你都摆月兑不了我。”他斜扬的剑眉没人额角,嘴角噙着嚣张的笑意,那种不可一世的表情让玉奴感到恐惧。
等他转身离去,玉奴颓然地倒在原地,他好恨……他真的好恨……望着手心的渗血,恶魔的话回荡在他的耳旁,他真的摆月兑不了吗?摆月兑他的宿命?
云雅晨看了总管送上的急件,脸色铁青。
“君上,这凌与墨也太不把君上放在眼里了。竟敢公然渺视我东瑞国…”总管在云雅晨的瞪视下不敢出声了。
“下去,本王要静一静!”云雅晨的心机不会让任何人看的懂。
总管只好遵命退了出去。
云雅晨站在窗前遥望着远方,这几年来他所拥有的东西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外人给他的称呼不外是冷酷嗜血恶魔,他非常满意这样的封号,这个天下谁最强谁就是神,什么慈悲、善良全都是狗屈!
他的母亲一生心地善良,结果还不是殘死,没错!他就是残酷,就是冷血,他要把所有忤逆他的人都杀光,再也没有人能让他痛苦,再也没有任何事能让他害怕。
他心里忽然闪过凤舞的脸,哼!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善良的人,愈是善良的东西他就愈是看不顺眼,他会让她知道,这根本就是一个人吃人天下。善良在这个天下是真蠢的东西。
为什么他现在经常想到的会是凤舞,不在是那个梦中的佳人,他是怎么了,甚至对凌与墨重返南祥国的事也漠不关心。
心里想的全是凤舞,想的是她的善良,她的美好,不,对于一个恶魔来说他要摧毁这一切的美好。
南祥国
凌与墨刚领着蝶飞回她的房间时,一群前来投靠凌与墨的南祥死士都以陌生和怀有敌意的眼神看着她,蝶飞从未有过这种遭遇。
不一会儿,凌与恒也来了,他身后跟着两个宫女,两人手上还端着晚膳。
“王,属下给您送晚膳来了。”凌与恒规规矩矩地说。
凌与墨锐利地扫视了他身后的宫女一眼。“本王不在这段期间,你们倒是新招了不少宫女内侍啊。”他淡淡地着。
凌与恒听了一愣,随即才慌忙掩饰着“这些宫女内侍们全是流离失所的难民,千托万拜的要进宫,娘娘见她们可怜才得允的。”
“娘娘?你不是叫她城主吗?”凌与墨一句驳回。“若本王不回来,只怕再过得两年,这儿的人没有一个本王识得的了。”
凌与恒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不敢多说什么,送上了晚饭后便退了下去。
在看着凌与恒离开后,凌与墨不自觉叹了口气。
蝶飞见他郁郁不乐,心里也不欢喜。“南王,你在烦什么?”
“叫我与墨吧,我只是在想,我是否回来错了。”凌与墨很讶异自己能这么平静的对蝶飞说出内心真正的想法。“或者,我该就不要出现,如她所愿的”死去“,这样对她、对我,都省了不少麻烦。”
她?她是指那个落红吧?蝶飞似乎能体会他那份无着力处的感受“发生了……什么事吗?”
凌与墨一笑。“如你所见,她曾想杀我,我却没死。”
“那你回来是为了……”还没问完,凌与墨便将她的话给打断“你没事的话,尽量少和这里的人接触,知道吗?”
“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蝶飞才不会怕一个落红。
“你以为这儿是你们北兆国,人人都把敬为公主?”凌与墨月兑口而出。
“我知道了,你关心我?”蝶飞心里很是得意,她成功的走进了这个男人的心,哼,凤舞,你为了这个男人在东瑞国受苦,有没有想过,这个男人会被你亲妹妹抢走,不光抢走他的人,还有他的心。
她突地伸手拉起凌与墨一片衣角。“啊,你这地方被勾破了,你可是一国的王竟穿破衣服。”不待他回什么话,她抬起头又说:“不过,你现在这个王可以说是一无所有的,所以,还是让本公主替你补一补。”
话一说完,让凌与墨有些措手不及的怔愣“不用了,”他真搞不懂她,她为何总能那么平心静气的对待他的反覆无常?和凤舞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
蝶飞唇边挂着一抹不置可否的淡笑,迳自从自己的包袱里模出了一个小针线包,也不管凌与墨是否反对,便拉着他坐在床边缘上,低着头开始为他缝补。
凌与墨也只好捱着她坐下,蝶飞不发一语地默默缝着他的衣服,柔软白女敕的纤手被他暗色系的布料衬得更加透皙盈洁。
她娴熟的穿线,绵密的针脚,真是一双巧手啊,她完全可以说是一个完美到极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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