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月仍是微笑。“你刚才不已经伤了西吉王了吗?我想西吉王也不会计较这些的,只是我真的不希望你在弄脏了我们境海打水的井。境海的淡水少,这井要是溅多了人血可是很难清理干净的。”她轻笑着。
话里明显的侮辱让莫哲的笑容稍稍一僵,跟随而来的侍从们眼中都投射出愤怒的火眼,却又敢怒不敢言。
玉若还冷笑一声,一把搂抱着凤舞不理会任何人的直朝马棚走去,然后翻身上了一匹高大的白马。
凤舞只觉得眼前一花,身子就被他抱上马背“你放开我!放开”凤舞挣扎着,不明白他在众人面前搂抱她上马是为了什么。
“贱奴,真的想要我当众赏你几鞭吗?”他靠近她的脸旁,逼问着她,嘴角浮现一抹残忍的邪笑。
玉若还的胸口中有一股无法宣泄的紧绷情绪,他不知道是因为无法杀掉那个莫哲所产生的怒气,还是缘于凤舞的反抗。
凤舞的身躯僵硬,从那双精光四迸的黑眸中,看出他残酷的笑意。她不由自主地颤抖,怀疑要是胆敢在此时反抗,他真的会伤害她。
她是领教过云雅晨的殘忍的,她可不敢在激怒另一个像他一样成魔的男人。无论玉若还要对她做些什么,她最好就是服从,因为反抗是没有用的。
看到凤舞眼中浮现出认命的神色,玉若还却没有一丝一毫征服的喜悦和快感,心中那股紧绷的情绪却更强烈了。他一扯缰绳,驱策烈马来到冰月的花顶旁,始终没有看莫哲一眼,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你就自己好好善后吧。”他对冰月也没有半点身为臣子的谦逊,反倒有着王者的傲然,生来就有让人臣服的权威。
说完,他搂抱着凤舞,驱策骏马,转眼间就奔出了广场驰骋而去,很快地失去踪影。
“喂!……”顶里的子都撑起身子,急着想要叫嚷,他想告诉凤舞他们已经来了,那个女王对他的折腾已经够他受的了,他可不要这样下去;
冰月却将他压回绫罗绸缎间,笑着贴上他宽阔的胸膛“别为我抱不平了,他就是那样的人,目中无人的,我都习惯了。”女王误以为他是要替她教训玉若还呢!
说完,她一挥手就扯开顶梁上的绳结,丝幕一层层飘落,遮蔽了所有人的视线。
“回宫!”她命令着,花顶之中,隐约传来女子的娇笑声,和男子的哀鸣声。
莫哲把眼睛瞪得更大,讶异这个境海女王竟如此开放,他可是第一次看到这女王一点也不比男的少啊!接着,在境海迎使的迎接下,他率领着部属们,被领着走向王家贵客的休憩处。
当莫哲坐在马背上嘴角浮现一抹讽刺的笑,对冰月这种荒谬行径很是觉得有意思,这个女人大白天就跟美男搞这些荒唐事。而且毫不在意地任由自己的子民观看,这个女王没有给他半点身为王者的感觉。
看来,他是高估了这个境海国,一个女人所领导的国家,能够有多大的威胁?海冰月虽然贵为王,不过也就是个笨女人,现在有威胁的是那个她身边的男人。
真没有想到过去不过是一个脔童男宠的太子,现在竟像极了一个人,像?对,像云雅晨,哼哼,不过,云雅晨的死穴就是刚才那个女人,那么这个玉王的弱点,也会是这个女人吗?莫哲却不敢肯定。
东瑞皇宫
蝶飞当然听说凤舞出事的事,没想到那个云雅晨竟那么关心凤舞,从大婚到现在都好些日子,她连他的人影也没有看到过。
这些日子幸好凌与墨还没有返回南祥,偶尔还可以见见面,蝶飞心里真的好舍不得他,可是他终究是要走的。
现在她能做的就是加倍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她真的不敢想像没有了他,自己会怎么办?
“告诉我你就要走了是吗?”蝶飞神色凄婉呆坐在椅上抬起螓首看着凌与墨。“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把我给他,权利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
直到现在她还未能真正去承认他把她送给了东瑞王,所有发生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久浸在泪雾里的浮光片影皆一片模糊不清,太多杂乱的思绪充斥在她的脑海里,耳际嗡嗡的人声更是扰得她无法沉定下心神来。
可是胸口却有种被掏空的感觉,一阵阵的撕绞疼痛,像是什么在啃咬着她的心,令她很想知道,心中的那道缺口,令她很想知道,他为什么要那样狠心。
她还朦胧的记得,他和她在太后寝宫的那些幸福甜美的相处,可是现在他竟会拋弃了她?她真的不敢相信。
凌与墨看着蝶飞那苍白的脸,这些天她又清瘦多了“你应该听话,要多吃东西好吗?
他软言软语的走近她“你看看你又瘦了好多,你怎么不好好吃东西?是这里做的不合你的胃口吗?他本是来向她道别,却没想到她还是这样放不下他,他何尝真的可以放下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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