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飞才没有半点的畏惧,也直视着她的眼,从她的眼中,她看到的是可悲,一个善妒的女人,只会让自己活得更痛苦。
只是她心里却觉得空荡荡的,像是某种深切的期待落空般,有着淡淡的失望。她是期待见到谁呢?难道是凌与墨?
“你就是那个女奴?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你也真不好意思,本宫要是你,就三尺白绫自尽了,活着你你这样没脸没皮的,不如死了。”刻薄的话恶毒无比。
心上强忍着的刺痛,蝶飞强颜欢笑,避开视线“是吗?那像那种连我这样下贱的女人也妒忌的女人不是更应该去死吗?”她耸耸肩,她可不是凤舞,任谁也可以欺负的。
吉乐真是低估了她,蝶飞的话令她酸涩的情绪在胸口发酵,她握紧了双手,羞耻地发觉,自己是嫉妒着眼前的女人。天啊!她怎么可以如此,竟为了一个根本看也没看自己一眼的男人去忌妒,她真是有失自己的身份。
“听说你闹了好几天了,为什么不好好歇息呢?南王很担心你呢!这几日南王都忙于军情,却还是操心着你的事。”吉乐的锐气少了很多。
“你别忧心,就算他不放我离开,我也会乘机逃离他的。我不会碍你的眼的。”蝶飞缓慢地说,眼里温温热热的,但她不许眼泪流出来。为什么已经决定要离开他,她还是有所眷恋?就算真能离开,他的身影会在她心中纠缠到什么时候呢?
深夜冷寂,想起他又封贵妃,又纳新人的,她的胸口就泛起尖锐的刺痛。
吉乐先是一愣,接着漾出一笑“看来,你倒是很知趣。”
蝶飞瞪着笑靥如花的吉乐“你放心吧,只要没有我,他一定会好好宠幸你的。”想起凌与墨会和眼前的这个女人发生什么,蝶飞的眼眸更加黯然。
“是啊,他还一直没有和我洞房呢!”吉乐没有刚才的势气,她看得出来,蝶飞是真的无心争宠,便对她少了一分敌意。
心上的痛苦,随着吉乐的话一点一滴融化。他这么重视她,是不是代表着,他有一点在乎她?欣喜的情绪融入血液,蝶飞全身颤抖,难以支撑身子,软倒在绣榻旁,愣愣地听着吉乐安话。
“怎么?你不会不知道南王的心吧?他的心里一直有一个女人。”吉乐坐在了她的床边无奈地看着蝶飞。
蝶飞抬起眼,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看你也是一个聪明人,怎么看不懂他的心呢?所有人都以为他心中的人是你,因为,当初你喝下毒酒时,他的愤怒,他的焦急,欺骗了所有人的眼睛,他发了狂地想救你?他甚至还为了你,夜闯我皇兄的寝宫。让全天下人都认为他深爱着的是你,可是,我知道他心中的女人并不是你?”吉乐一脸正经的说。
蝶飞的红唇颤抖,视线和吉乐交织在一起,她的心好乱,此刻她好想见到他,亲自向他询问清楚!她的双手颤抖,心跳得好快“他在哪里?我要去找他,我要知道答案。”蝶飞急切地说,起身就要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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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以为他心中爱的是自己,原来她竟错得怎么离谱。
吉乐轻笑着,硬是将她留住“你别心急啊,其实不用问你早就有答案的不是吗?”
“答案?”蝶飞困惑地看着吉乐。
“是她?”蝶飞心里恍然了,原来,凌与墨心里一直所爱着的一直是凤舞,一直都是。她没有力气地瘫坐在了床上,她本来无心在去争什么,在去想要什么,可是,心里就像激起了千层高的巨浪。
她到底哪里不如凤舞?她爱的比她更深,更重,更真,为什么?为什么却一直只是她的影子,为什么?她不甘心,不甘心,她可以不和天下所有人斗,但是她要和凤舞斗,她就是不明白凤舞好在哪里,到底好在哪里。
东瑞皇宫的大殿上,气氛十分凝重。坐在王座上的人是凌与墨,冰月则
坐在他的右,她还是那么的艳美,只是,她的那双媚眼里似乎染了些烦恼,不时会长吁短叹。
一旁的凌与墨不禁皱起眉头,他倒是第一次瞧见这个历害的女人会有这种神情,像是碰上什么难题,正在懊恼。真难想像,世上有什么事情难得倒境海女王?
大殿门突然打开,玉若还一脸严谨地踏步而入,他冷眼盯着王座上的凌与墨,脸色阴沉到极点,这几天来他的心情极为恶劣,没想到坐上王位的竟是他,而不是自己,他的心态就极不平衡。
“有什么事?”玉若还冷冷地开口,没有行礼,瞪视着冰月。他还没原谅她支持凌与墨为王的事,若不是念在冰月对自己有恩,他早就和她翻脸了。
冰月悠悠地抬起头来,无奈地看着玉若还:“你怎么看见新王也不知道行礼?”她神情困扰“你这是做什么,存心跟我和南王过不去吗?”
“我的眼中没有王。”玉若还简单地回答,俊美的五官没有什么表情,像是这就足以解释一切。
“若还,你,你不要这么固执。现在他就是南王,你应该尊重他。”冰月叹息道,困扰地揉揉太阳穴。好不容易打下了东瑞,可是云雅晨却死灰复燃了,集结重兵,甚至东瑞战神军团也有些蠢蠢欲动了,而西吉王却只图自保,根本不愿插手这场恶战,明摆着想坐收渔利。
玉若还的神情变得阴冷,嘴角甚至扯住一抹笑“南王?那就证明下他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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