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你放心,我说了会帮你的,但是我现在好累,我会在最短的时间里,完成我新的研究,到时把成果送给你,这个成果,一定会确保你当上大汗皇帝的。
闻香所说的成果,就是火药,可是也因为研发这个火药和把火药用在战场上,闻香在最后一次试验中,被火药烧伤了自己天下无双的脸。风国也传出闻香公主在这次试验中不幸去世的消息。
一个最美的女人一下子失去了自己最引以为豪的美貌,闻香无脸在见景昊,她只是将火药发明留给了景昊就离开了。
景昊凭着闻香给他的火种和火药发明得到了大汗的江山,彻底将皇后和景阳踩在了自己的脚下,一年后,景帝病逝,年方十八岁的景昊登基做了新的大汗皇帝,而且因为火药的发明和应用,使大汗国很快成为了天下最强大的国家。
然而,此时的景昊早就忘记当年对闻香的承诺,就算他记得,现在的风国也没有什么闻香公主了。
他登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派自己的弟弟景炎到云国替自己迎娶云罗,他记得的只有云罗当年的那句话“我要当,就要当皇后!”
闻香知道自己容颜尽毁生不如死,在她师父的帮助下,闻香的脸慢慢恢复,可是烧伤的痕迹依然丑陋的不能恢复如初,从此一条白色的面纱蒙住了这张曾经是天下无双的脸,也蒙住了现在这张丑陋吓人的脸。
闻香,从此改名雨隐,因为爱,她最终还是用另一个身份来到了景昊的身边,即使不能和他在一起,哪怕只是可以看见他,对雨隐来说,就是满足。
这五年来,她尽心帮助景昊,使大汗国已经收服了很多小国,现在天下只有风国、云国、雷国,但是相信在不久天下最终会被汗国一统的。
这五年来,她一直默默看着景昊是怎么对云罗的,景昊只要谈起云罗时的神情,那是她从没有看见过的,那种兴奋,那种激动,一个大汗天子居然会因为一个女子眉风色舞。
这五年来,她一直扮演着景昊的大臣,景昊的知己,却无法得到他半点的心,因为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女人,就是皇后云罗,现在,就算云罗对不起他,可是他却仍然会不惜一切的要救她。而自己却心甘情愿的拿出当年为救自己,师父给自己的护体灵珠。
“到底是景昊傻,还是雨隐傻,笨蛋,你可知道,东西是人,现在是女人,一个也需要爱,需要疼的女人?”这句话,是五年来,雨隐对自己说的最多的话。
“师父,我不会后悔的,这些都是我愿意的。”雨隐看着镜子中的女人,轻轻地说。
“唉”一声重重的叹息,镜子中的女人已经不见了,雨隐慢慢躺到了床上,她知道,没有护体灵珠,自己需要好好的休息。
雨隐习惯性的从枕边拿起那个自己用干草做的女圭女圭,模了又模,亲了又亲,然后放在自己身边,抱着女圭女圭,幸福的闭上了眼睛,这个女圭女圭,五年来一直陪伴在雨隐身边,雨隐给他取名叫“笨蛋”。
景昊天天都会来景凤宫,他站在那里深情地看着躺在那里像只是在熟睡的云罗,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爱这个女子的,可是没有想到可以爱的这么深。
出了那件事之后,他仍然保着云罗的名誉,对外宣称说皇后突然身患重病,而那些被招选入宫的十八岁女子还有那个贵妃,他根本没有兴趣,甚至看也没有看那些女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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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他在意的是那些女子中有没有和云罗是同年同月同时的同命人。可是这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了,大汗国竟然没有一个女子和云罗的出生是一样的。
轻轻的抚模着云罗那粉女敕的脸,景昊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容:“云儿,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重新睁开眼睛的,你看太阳好美,天空好美,大地好美,可是如果没有云儿,一切都不会是美的。云儿,你在忍忍,朕一定会让你重新醒来的。”
小海在一旁看见景昊一脸深情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他走到景昊旁边,低声的说:“皇上,炎王爷还等着处决呢?您看?”
景昊一抬头,才想起这些天只忙着找同命人,差点把景炎给忘了,想到这个和自己从小相依唯命的弟弟,景景的肺都气炸了,原本温柔的目光一下凶狠无比,他愤愤地说:“走,去死牢。”
死牢里,
臭味扑鼻,景炎已不是当时那么英俊翩翩的样子,现在的他很颓废的坐在死牢里的床上,目光十分呆滞,因为几个月没有清理过自己的发须,现在脸上已经有了很多胡渣,头发也是又脏又乱的搭在脸上,几乎把一张脸全挡住了,这个样子,真是像极了疯子。
景昊看见景炎现在的这个样子,虽然心里很恨这个对不起自己的弟弟,可是却也有一些心痛。
看见景昊的到来,景炎猛地冲向牢门,死死的扣住铁拦,撕声裂肺的大吼着:“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掐死她?”眼瞳已经充血成了红色,异常吓人。
景昊先是一惊,接着心里一寒,他以为景炎应该是跪地求饶,可是他不仅没有求饶,反而是置问自己。
景昊也气红了眼,他狠狠的和景炎对视着,冷冷的说:“景炎,不要以为你是我的兄弟,我就不敢拿你怎么办,你做出这样的事,你以为我不会杀你吗?”
“哼,你当然会杀,你口口声声说爱了十七年的女子不就被你活活掐死了吗?你有什么做不出来的?皇上?”景炎开始了嘲笑。
“景炎,你现在还不认错?”景昊的心被景炎扯痛。
“认错?哈哈,皇上,如果说是错,是你错了吧?你明明知道,我和云罗早就相爱,为什么?为什么还要从我身边将她抢走?我让你抢走了我最爱的女子,你曾经对我说过会永远爱她,保护她,可是最后你却活活掐死了她,哈哈!错,我和她是真心相爱有什么错?”景炎用力砸着铁拦,那铁拦根本不可能被砸开,他只是想给自己一些伤痛,让这些伤痛刺激自己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