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功夫,刑术神从村子里叫来了一大帮人,此些人多是趁乱逃跑的赌徒,听说有免费的少女玩,乐得像一群发情的野牛,卷起一层烟尘似的奔过来,嘴边还挂着口水。赌徒们扑通扑通地跳下去,见些男人搞得起劲,更来醋意,像争夺美食一样,把光身的男人按下水,拦腰抱起少女,一骨碌爬上岸来,想躲藏到某个隐蔽的地方痛痛快快地消魂。哪知少女身上的水一退去,便化作白烟变成了一条硕大的花蛇,吓得赌徒们丢都丢不赢,拼命地喊救命。花蛇盘了他们的腰身,复拖入水中,化为妖娆女子,释放些雌性激素出来,赌徒们按耐不住,恐惧心尚未消退,便大幅度地**着,心想与这等女子共处,就是死在她们怀中也值得。
少女们叫过三阵,方才**地爬上岸,化为花蛇。毒蛇少女说:“水中的男人受气味迷惑,呆久了会闭气而死的,为什么不将他们拉上来?”
“姐姐拉吧,我们累得没力气了。”花蛇张着嘴巴,极其满足地扭动身子。
毒蛇少女击水排浪,水中男人尽皆掀在黑地上,像喝醉了酒的人。十一条花蛇与青毒蛇交了交头,便向王府进发,定要把王府汉子引到羊石房井窟边来受死。
小混看了看岸上的婬男,着实生气,这三波人都不是好东西,四个矿工吐火燃气,间接救了红衣汉子,杀了自家人,七个红衣汉子乃是死敌,更不能留,至于十几个赌徒,临阵月兑逃,不服从指挥,杀之有过。趁他们尚未苏醒,小混扔出一把刀,叫刑术神解决掉这些人渣!刑术神也感到迷茫,适才叫他去请,这回又要来杀,正想开口问明,小混眼中射出两道凶光,把他想说的话堵在喉间。
刑术神举刀要砍,青毒蛇飞过身去,将尾巴缠住了刑术神手中的刀,叫道:“慢!休要伤他们性命!”
刑术神甩开青毒蛇,说:“大哥的命令不能违抗!”
刀锋切向大肚皮的矿工班长,那是他们从井窟之中救上来的幸存者,如今却让他死,或许他们本来就应当死的。钢刀在接触到肚皮时,竟软得像一片树叶,被肚皮撑成了卷心叶刀片。刑术神大吃一惊,细一看,原是青毒蛇分泌了一些体液,喷溅在刀锋上。他唉了一声,跑向小混,说道:“青毒蛇不让我杀那些可恶的东西!”
小混一想到青毒蛇的厉害,自是不敢与之对抗,于是和缓地问道:“可爱的蛇妹妹,那些恶浊的人渣对你有用吗?你为什么不爬上我的身来?”
青毒蛇说:“我要用这些人渣变回我的原形,我不想总在地上爬啊爬的,我要做真正的女人!”
小混喜出望外:“原来是这样啊,可喜可贺!我正巴不得呢!”
青毒蛇说:“你二人精元亏损,会折寿的,我可以采用移花接木之术,将死男人的精元转输到你们的体内,你看如何?”
“还是美人想得周到,可谓你好我好,但不知如何转接?”小混问。
青毒蛇说:“可是要吃些苦头的。”
“为了美人,吃些苦头何妨?”小混说道。
这时候,地上昏迷的男子相继爬了起来,七个红衣汉子见了小混,如见鬼一样,吓得拔腿就跑,那青毒蛇使一招招唤之术,红衣汉子木然地站了过来。四个矿工与十几个赌徒吓得两腿筛糠,不敢看小混的眼光,刑术神大喝一声:“快把衣服穿上,饶你们不死!”
“是,是——”众人随着附和着,慌忙地把湿衣服往身上套。
青毒蛇张嘴喷了些雾气在他们身上,说道:“你们休要跑走,乖乖地到别墅区等我,若是擅自离开别墅,不出七步,你们会七窍流血而死,听到了吗?”
众人连连点头,哪有不从,规规矩矩地排成一条长队,耷拉着脑袋一二一地投别墅走去。
青毒蛇又喊了一句:“到地下游泳池岸边候着!”
众人刷刷地回头,脚步没有停住,他们的身子像是用一根绳子穿住了一样,不敢有半点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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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青毒蛇抖动身子,长啸一声,化作一条水桶粗的巨蛇,举尾横扫,把些尸体风似的抛向它的月复下,垫成一座肉山,而两具体格健壮的尸体则摆在蛇头前,看样子是在选帅男呢!青毒蛇喷出一口长气,身型复原成一米来长,竹杆子粗细,说道:“此二人体内精元旺盛,可作移植。”
刑术神问道:“怎么移植法?”
青毒蛇将蛇芯子刺入一男尸下月复,作吮吸状,男尸的月复部顿时陷出一个坑来,有乳白的液体从他的硕棍头渗出来,青毒蛇的头部鼓胀鼓胀的,迅速爬上刑术神的身,钻进他的裤裆,蛇嘴含过他缩小萎软的火腿,来回地磨擦,刑术神疼得哎呀直叫,在地上打滚,两只手爪子探进黑地中,不停地抓挠。蛇嘴化出两排尖细的獠牙,在火腿外皮上来回磨擦,肉皮被尖牙挂得如丝条,血涌向蛇嘴,而蛇嘴中吸纳的精元也随着海绵细管进入火腿中。刑术神如刀剐一般,全身肌肉颤动,牙齿也咬碎几个,手爪上肉皮模糊,黑沙子陷进了皮骨内。可见吃的苦头真不少。小混虽久经沙场,看到这种折磨人的方法,毛皮也起鸡皮疙瘩,心中发寒。这时候刑术神早昏过去了,他裤子外已被血染红,**的,一些血泡还往外冒。
青毒蛇咬断男尸的一根硕棍子,把刑术神的火腿从中割开,扯去三根充血的海绵管,把男尸的硕棍子移植在火腿中,拿唾液给粘了,刑术神的火腿变得奇大无比,又粗又长。那些烂肉皮在吸收了蛇嘴中的精元之后,很快地愈合了,形成粗糙不平的条纹状,很像一个。
刑术神渐渐醒过来,冷热不定,一会儿似浸在冰层中,一会儿似在炉中烧烤,他不敢用手去模,生怕一碰就落掉了,这时的还处于麻木状态,好像被阉割了似的。但他的精力确实旺盛了许多,脐中丹田之气充盈,他很快站起来,却感觉沉沉地,像坠着一块重石。刑术神斗胆模了模,问道:“这玩艺儿能用吗?你别把我的宝贝给废了啊!”
青毒蛇说:“你且来水中试试,一定有雄风呢!”
刑术神滑入水中,他身上的青毒蛇便化成了一个少女,脸红耳赤的,一层水膜披在身上,脐中射出淡红的桔光,刑术神先拿眼瞧了瞧她的完美**,仿佛要吞吃她似的,一股少年冲动涌上心头,他把牙一咬,全身的肌肉鼓鼓的,尤其是胸肌,也像长了两颗女乃似的,比少女的女乃还大三分,他的火腿肠在意念欲火的燃烧下,刷地一下冲出,把裤子顶破了,伸出来半尺多长。刑术神踩在水膜上,一弹一弹地,猛地提起毒蛇少女,往硕大的火腿上一挫,那火腿在水的滑润下,直冲而上,没入其顶,仿佛穿破她的肠胃进入了喉间,毒蛇少女啊地就是几声,腰肢扭得如水,粗糙的磨擦让少女紧紧地搂住刑术神的腰,她真担心那火热的玩艺儿把她的肥臀也要戳穿了!她尽力控制刑术神不要变换方向与姿势。刑术神越干越有劲,他仿佛搂着是不是少女,而是一只老虎,他把所有的劲都使在那把枪上,水浪也涌动起来,岸边三米之内尽湿。少女的申吟声就像一支支曲子,在山谷中回荡,每曲都有一段***部分,直唱到天边露出了鱼肚白,沙哑的嗓音才被浓重的喘气声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