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这一辈子,她从不求人,唯独的一次,对象是他。好残忍的人,好卑贱的尊严。他把自己的清白给毁了,她却还得求他!
说出去的是冷话,收回来的不过是被自己践踏的尊严。
余留的还有什么?失去的又是什么?她已无暇顾及,此刻的她,只想逃离,远远的离开这凡俗的一切,清白被他毁了,毁了!不能再做妓女了!
楚良眼珠一转,冷哼一声:“求?原来你区若紫的尊严也不过尔尔。”
身子轻轻弯下,手下一个用力,紧掐她的下颌,抬高她的双眸紧紧相缠:“想出去?很容易。”
她眸间的那一丝豁然,让他感到淡淡的不悦。她想走,她做梦吧!
“请明示!”
手一个推开,双手抬起:“愉悦了我,你便可走了。”
被他推倒在床的身子,微微的一怔,只在瞬间便点下头来。
摒弃的看了她一眼:“我要你像妓女一般的取悦我。”
说完楚良高深莫测的轻轻的躺于榻上,静静的等着她的选择。
“你说话当真吗?”区若紫不敢确定他是不是真的说话算话,他太反复无常了。可是与其在青楼里日日受辱,倒不如一次性来个彻底,狠狠的一个咬唇,区若紫轻解罗衫,月兑去身上的蔽体之物。
“算话啊!”楚良轻笑,算个鬼,他又不是君子,君子太累了,他宁愿做小人,说话不算话又怎么样,只要快乐就好,他现在的快乐就是折磨这个女子,把她的尊严踩在脚下,把她的身子压在身下,叫她取悦自己,如此而已!哼!他才不想别的,反正他还没玩够,绝对不能放开她。
区若紫跪在床上,“我不会!”
“把衣服月兑掉!”楚良心底快笑死了,刚才她还吵着闹着,这下子好了,不闹了,眼看着要屈服了。“你可以不月兑,不过爷可要把你当成妓女,帮你月兑了。你自己想想怎么办吧,月兑的话你可能还有机会儿走,不月兑的话你就当爷一辈子的暖床丫头吧!”
区若紫跪着,眼睛一闭,咬住唇,一身衣衫便是断断续续的滑落,整个人已是不着寸缕。撇去心中的那一份酸涩,她微微的张开双唇,吻上楚良的唇,一下一下,很是卖力,非常认真。小手,一点一点的游离,很是诱惑,格外迷人。
两具交缠的身子,本应是温热的温度,为何却这般的冰冷,手指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清凉。唇缓缓在他的唇边,轻轻相触,是她的蜻蜓点水,亦是他的邪恶相对。
他的眸,静静的望着她,淡淡的,里间闪过的一丝不舍,却也只在瞬间隐去,余留的不过是那邪恶如风,他才不会放她走,他要她当他的暖床人,她身子这么软,最适合了!
区若紫感到了屈辱,感到了前若未有的屈辱,为何,眸间多了几分酸涩?为何,喉间添了几丝苦楚?渐渐凝聚的雾水,终于呼之欲出,唇再次向上,轻轻的吻上他的眸。
那一滴泪,却也轻轻滑落,来不及用它微弱的身体去温暖他的脸颊,便已被她不经意的吻去,含入唇间,淡淡的咸和着微微的涩,在口间慢慢泛滥开来。
不待她下面的动作,他一个翻身,将她压于身下,有力的腰身一个硬挺,便开始终结着两人的交易。
胸膛上有力的揉捻,伴着些微的痛传来,不去在意那微微碎裂的心。唇,只是轻轻的覆上卖力的他。
双手,亦悄悄的换上他强劲的腰;伴随着他的力度,缓缓的摇摆着身姿。
纱幔不曾放下,只是微微的荡在床榻两侧,一下一下,轻轻的,悄悄的摇曳着它的曼妙。
房中的熏香,缭绕出多姿的身影,成为那朦胧的屏障,挡去那一榻春色,引诱着两人的激情。终于,一切停歇,满身汗水的他,轻轻的躺于榻上。一身水珠的她,悄悄的下榻,默默的穿上那一袭粉衫,一头凌乱的青丝微微拢了拢。
屈辱的背过脸去,轻声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楚良一把拉住她。“想走?门都没有!”
区若紫闻言,惊愕的回头,眼中满是泪。“你不是说取悦你可以放我走吗?”
楚良冰霜般的眸子里燃烧着熊熊怒火,一把扳过区若紫的身子,直视着她清澈的翦眸。瞳孔紧缩,更加用力的将她再次摁在床上,低哑暗沉的声音响起,“你记住,爷就是个小人,说话向来不算话,你最好安分一点。”
女人,好傻了不是,明明知道他不可能答应放自己,还是做了践踏尊严的事情,她真是活该。这一刻,区若紫选择了沉默,一句话不再说。
楚良看她不说话,握住她双肩的手更加用力,区若紫痛的冷汗渗出。看着她薄纸般的小脸,他冷笑出声,“哼!想跟边少白走,你也配?”
低头吻住那张娇艳的樱唇,区若紫的所有反抗全部吞咽在喉咙里。直到尝到一股腥甜的味道,楚良抬起头上,轻抹薄唇,手上血迹殷红,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咬他?眸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大手高扬,预备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区若紫毫无惧怕的迎上他的目光,倔强的小脸微扬,一副你喜欢打就使劲打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