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将手从他温暖的大掌中抽出,低下头,准备穿鞋,可是刚弯腰,胸口就剧痛起来,感觉血气上涌,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一阵猛烈的咳嗽传来。“咳咳……”
楚良一见她的脸色不对,立即蹲子,看着她,声音焦灼而温柔,他柔声道,“你别动,我来!”
他轻柔的捉住她小巧的粉足,先是用温暖的大掌包裹住她的脚,直到她冰冷的巧足有了暖意,才放开,取了棉袜,帮她细心地穿上,最后再套上绣花鞋,另外一只脚也如此。
“你要做什么?”他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她吓了一跳,他一定没安好心。“你放开我,我不去!”
她突然把鞋子踢掉,她不去,她哪里也不去了!好难受,全身都没力气。得了伤寒的滋味这么难受,好无力!
楚良一看她这样,原本好心好意想让她看好玩意的,她不领情,他很是生气。看着床上的区若紫美丽异常又强烈嚣张,楚良深呼吸,调整如麻的心绪,“哼,不去就喝药!”
“我不喝!”
不喝?
楚良端起大碗含了一口托起她下巴,吻了上去,把药喂在她口中,区若紫吓了一跳,一惊张开的小嘴正好把药咽了下去,好苦啊!小脸忍不住皱起来。楚良忍不住低笑,居然怕吃药!
喂了一口药的楚良感觉她小嘴好柔软,霸道的舌如狂风般的翻搅着她的思绪,不带丝毫的脂粉味,他紧紧的吞噬着她的呼吸,想要得到一个真实的唇在一般,紧紧的纠缠着她不断闪避着的丁香小舌,她离开,他追随;她淡漠,他煽情,一切的一切已经改变,不再是她默默的守候,而是他紧紧的跟随,深深的掠夺。药香味从口中传来,他才放开她,再含了一口,又以此法喂了下去。
区若紫不停的挣扎,不想喝药,可是他的吻如此的霸道,她根本反抗不了,每次都是吻了她好久,叫她以为他是因为要吻她才喂药的!缓缓的,她不再反抗,反正她反抗也找不回自己的清白身了,所以她妥协了,只是默默的任他夺取,静静的任心沉沦。只是眼泪也跟着滑下来。
久久的,他才拉开些微距离,药是喂完了,他却吻的她更深了,一颗颗吻去她的泪,轻揉的抚着她凌乱的发:“这是为我流的么?是么?”
一句话,让她歇下的泪水再次泛滥,却是很伤心,很屈辱。“你去死吧,我的清白给你毁了,我为你哭?我为我自己好不好?”
他轻轻的捧起她的脸颊,一颗颗的吻去她的泪水,那么的小心翼翼,那么的轻柔:“不哭呵!我的丫头不哭,是我错了,不过以后还会叫你暖床的,反正我不会放手的,你别哭了,大不了爷以后对你温柔点,你说好不好?”
睁大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他,疑惑的双眸不解的看着他迷乱的瞳眸。“你?”
这么说她还是床奴?可是他怎么突然温柔了?在下一刻,楚良终于受不了的一手覆上她惊愕的双眸:“认真些,爷对你温柔你不要的话就残暴了啊,反正就是不放手!”
“你混蛋!”区若紫还是骂他。“滚开,我累死了,要休息!”
“看在你得了伤寒的份上爷饶你一次,下次出言不逊的话看爷怎么收拾你!”
他也月兑了鞋子上床,区若紫吓了一跳,突然被他大力的拥抱搂的快喘不过气来,区若紫不得不拍打着楚良结实的后背,“放开我。”
“不放,我的小奴,就算你怨我恨我,我也再不会放开你了。”沙哑的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坚定执着,楚良收紧双臂,冷硬的五官柔软下来,只余下一点点含混不清的低喃,“小奴,以后我就叫你小奴好了,反正我不会再放你离开了。嘻嘻!”
“放手……”再次的开口,却感觉抱着自己的手臂力气松了些,区若紫快速的挣月兑开身体,楚良却又再次抱住她。“哈哈啊,你逃不掉的,睡觉,我困了!”
他闭上眼睛睡觉,真的没在怎么样,区若紫稍稍放下心来,无力的叹息一声,太习惯他的冷酷阴狠,突然他面对他这样子,她觉得他像个孩子。
不过他可真的是俊美如斯,可是此刻,黑暗之下,那峻冷而刚硬加邪魅的脸庞,与身具有的狂傲邪魅的气息,他绝对是一个可以睥睨众生的男人,可惜他是个鸨公。而且是个最不要脸的鸨公。
很快的传来楚良均匀的呼吸声,他真的睡着了。却依旧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腕不松开,区若紫将目光转向一旁,“难道我就这么被他抓着?”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区若紫收回视线,看向睡在被子里的楚良,狠狠的看了一眼,“猪!只知道睡觉的猪!”
不管了,虽然白天睡了一天,但是因为伤寒,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好想再睡!闭着眼,区若紫不再多想,就这样靠在楚良的怀里,片刻之后,陷入了沉睡里,而此刻,床铺上原本睡着的人忽然睁开了鹰隼般的黑眸。
楚良目光深邃的闪动着复杂,想到昨夜的暴戾占有,薄唇忽然微微的上扬,似乎已经定下了心思。一手快速的点住区若紫的穴道,将她抱到了床里侧,再次盖好被子,贼笑兮兮的闭上眼,遮掩住眼里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