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若紫双手抵在楚良胸前,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却被他一把拉开,将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腰间,她挣扎着,却被他钳固的更紧。
楚良喘息着,不顾她的反抗,反手将她挣扎的双手钳制在她身后,一把将她压在床上,刚毅的脸上满是婬绯之色,深邃的眸中染满***,他声音低沉暗哑,“小奴儿,你最好不要反抗,否则,爷不介意用强的。若是你放松,爷保证你不会痛,会很爽的。”
区若紫倔强的小脸染上一层晕红,紧咬红肿的下唇,突然小月复一阵绞痛,感觉有湿滑的铁锈般的腥味传出,脸上扬起一抹得意之色,她居然来那个了!不由得讥诮道,“鸨公对一个女人用强的手段,很正常,反正你本就是龌龊之人,专干龌龊之事,如果你喜欢,就赶紧做,做完了,就赶紧滚。”
楚良阴霾着脸,冷俊的脸上蒙上一层薄霜,深邃凌厉的眸子冷冽的如冰刀,他薄唇紧抿,不悦的声音响起,“区若紫,你敢激我?”
区若紫头一偏,冷哼出声,一副鄙视的表情。
楚良大掌探入她的衣物,揉搓着她胸前两团浑圆,俯身啃咬住她柔软的樱唇,大掌一路下滑,来到她亵裤,探入她腿心,感觉到有股温热湿粘的液体沾在他手指上,抬手一看,原来是女人每月必来的月信之物。
楚良“嗖”的离开她的身躯,看着手上的殷红,咬牙切齿道,“区若紫,你是故意的!”
区若紫坐起身来,小脸上满是不屑,耻笑道,“哼!这东西爱来,关我何事?”
楚良双手发抖,忍住想要掐死她的冲动,深邃的凤眸中跳跃着两团怒火,衣袖一抚桌面上的茶具,“哗啦”一声,青瓷茶具摔个粉碎,他大步踩着碎片,走了出去。
区若紫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松了一口气,终于逃过了一劫,感谢月信救了自己。那个该死的鸨公,有一天她要把他煮肉吃,方能解心头之恨。
该死的女人,居然来了月信,气死他了!楚良一走出房间就去了前院,反正今日好几个要开苞的女人,他去找她们好了!
属于夜色的旖旎沉沦便从此刻拉开了序幕。一进屋,关上门,楚良就把昨日买到的一个姿色最好的小女人逼退在门与自己之间,毅然决然将带着心中的愤怒、迷离、体内***的召唤的嘴唇贴在女人的唇上,有一丝强势、有一丝坚决。
“啊!”小女人既娇羞有害怕,知道他是爷,可是,可是她还没有开苞,虽然一开始她不想做妓女,可是看到楚良这英俊的面容,怎么也没想到他来了,他好美,她想,若是把自己交给他也许,也许可以谋得小妾的身份,总比做妓女要好的多。
亲上陌生女子的小嘴,没有想象的清新,想到她的小嘴,那才是甜呢,又想起区若紫那倔强的小脸,忍不住蹙眉,该死的,那丫头的容颜怎么钻进了自己的脑海里了?
抱起那女子,不顾她娇羞的姿态,直接扔到床上,“啊!爷!人家好怕!”
那女子小脸通红的低声道。
楚良又蹙眉,什么嘛!连声音都没区若紫那丫头的清凉,她嗓子太哑了,还装羞涩。就看不起娇柔做作的女人。“你是不是等不及让爷上你了,我看你比爷还心急!”
“啊?”床上的女子吓了一跳,可面对楚良那张绷紧的俊脸,小脸更红了,甚至忘记了呼吸,好美的男人,她都快流口水了。
“该死!比爷我还色!”楚良看女子的花痴样,陡然没了兴趣,转身愤愤的离开。
夜凉如水,想起今天区若紫看他的眼神,楚良丝毫没有睡意,提起一坛酒,朝马鸣的房间走去。
一脚踢开房门,马鸣惊觉的从床榻之上坐起来,借着门口微弱的灯笼光和雪光,他看见了落寞的楚良,烛光透过窗户的薄纸倾泻在他的肩上,背着光,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见一双深邃晶莹的双眸,他反脚踢上门,没有月兑鞋直接盘坐在马鸣的床榻之上。
马鸣看着他的脚,退后几步盘坐在床榻上,低声道,“爷,你要干吗?”
楚良打开酒的封盖,递给马鸣一坛,沉声道,“放心,也许爷我有爱的人了,对你没有任何企图。”
马鸣接过酒,白了他一眼,他什么时候说他对自己有企图了?不过这是第一次听见爷承认自己有爱的人了,看来,区若紫那丫头短短三天真的改变了爷很多,以前爷都是深沉内敛外加喜怒无常邪魅至极的,就算他关心一个人,爱一个人也不会这么直白的表达出来。
看着楚良径直的往嘴里灌酒,他低声道,“爷,现在很晚了。”
楚良放下酒,拿衣袖抹了一把嘴,沉声道,“废话,要不是这么晚,也轮不到你陪我喝酒。”
马鸣苦笑一下,拿起酒喝了一口,实在太诡异了,这真的是爷吗?他记得从跟随爷开始,他跟他说过的话,屈指可数,今晚的人真的是他吗?
楚良叹气道,“你也别觉得太荣幸,我觉得这样跟你喝酒,非常恶心……”
马鸣一大口酒,目中满是不屑之色,月复诽道,“我一点都不想要这种荣幸,这深更半夜的,跟你在我床上喝酒,我也怪恶心的……”
楚良狠狠地踢了马鸣一脚,沉声道,“你活腻了,敢月复诽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