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最好是没有!”他冷哼一声,对我继续道,“爷不妨告诉你,皇阿玛今儿给九弟赐的嫡福晋你也认得的,就是那个董鄂·宛如嘛!听说……”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微带疑惑地道,“听说是九弟强/行奸/污了她,既然她现在已经是九弟的人儿了,皇阿玛也就只能顺水推舟,把她赐给九弟以遮家/丑了……”
我忙一把捂住他的大嘴,娇柔地笑着道:“哎呀,我的爷,春/宵苦短,您净跟妾身说这些不相干的事儿,岂不煞风景?您今儿忙了一日一定乏了,妾身伏侍您歇了罢!”
“爷今儿告诉你这桩事儿,无非也是让你这狐/媚子彻底对他这小白脸儿死心!爷可是早就跟你说过了,老九他是决不可能会娶你的,他早就把这个九福晋的位置留给那个宛如了!”胤禔似是相信了我的话,满意地哼了一声,搂着我一同躺/倒在床/上,忽然“嘿嘿”地笑了,“呵呵,真没想到他小子向来就是女人主动地给他投/怀送/抱,素来最不屑做对女人用/强的事儿,居然会强要了她?嘿嘿,八成是那个宛如心高气傲,怎么也不肯让他上,他这嘴馋眼热的小子狗急跳墙,觉得怪没面子的,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把她给霸/王硬/上弓了!其实呀,我私底下早就不知道劝过他多少回了,让他别总是想法子花气力去讨好她,干脆就按倒了直接/上,等上完了成了他的人儿了,这不就什么事儿都解决了么?这女人嘛,甭管她是什么狗/屁才女还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儿,这一旦扒/光了衣裳上/起来,哼,还不全都是那么回事儿么?”他自顾说了一会儿后,忽然神情暧/昧地对我扬了扬浓眉,凑到我耳边婬/笑着道,“得,咱不谈这些跟咱们不相干的事儿了!哎,爷今儿新得了个姿势,咱们今儿晚上来试试,尝个新鲜吧?
“是!”我柔柔地笑着,恭顺地答应着,强压下心中那沉重的忧悒和抑郁,按照他的要求,摆出婬/荡之极的姿势,边扭/动着身子迎/合着他,口中边发出最浪/荡的娇吟声,陪他在床上一次次翻/云覆/雨……
几番激/烈的欢/爱过后,胤禔终于得到了满足,沉沉地酣睡了,我虽然身子酸疲乏力,躺在他身侧却是没有丝毫睡意,耳畔不停地回响着他才刚说的话,心中嫉恨不已,胤禟他就要迎娶嫡福晋正式大婚了,他……他就要娶别的女子做他的新娘了,而且还是那个没家世、没容貌、没身段的黄毛小丫头!
我不甘心啊,我真是一点也不甘心啊!
我暗自嫉恨得直咬牙,自己宁可他娶宝珏那个蠢笨的丫头也不想让他娶董鄂这个可恶的臭丫头!宝珏虽然没什么头脑,可她至少是靖郡王的女儿,正二品的多罗格格,是位真正的金枝玉叶不说,长得也算是颇标致,算是有那么几分姿色,身段也还行,他若是娶了宝珏,自己也算是输得心甘情愿!
可董鄂……我一想到她不禁就恨得揪紧身上的锦被,即便想破了脑袋都想不明白,这个甚至都还不能算是个“女人”的半大小丫头究竟是对胤禟使了什么媚/术,为什么会把他这个风/月场中的老/手给迷得神/魂颠/倒,尤其让我不敢相信的是,他还居然强/行奸/污了她!
这……这怎么可能呢?
真是荒唐可笑之极,胤禟他还会愁没女人么?只要他对哪个女人笑一笑或是勾勾手指头,怕是那个女人的魂儿都不知道飞哪儿去了,还不迫不及待地主动凑过去,巴巴儿地月兑了衣裳躺/倒在他身/下,将自个儿清白的女儿身献给他?
我睁大泛着湿热雾气的水润杏眼,愤恨地瞪着头上那顶精致华美的绣花锦帐,不公平啊,上天为什么如此的不公啊?为什么不是让别的男人奸/污她、蹂/躏她,却让胤禟强/占了她,让这死/妇反倒因祸得福,当上这个我梦寐以求的九福晋,风风光光地出嫁?而我曾屡次三番地暗示胤禟自己愿意主/动献/身给他,他却对我不屑一顾!
为什么同样是女人,偏就让我落得一个如此凄/凉悲/惨的下场,不仅被那些低/贱的奴/才轮/番奸/污,还被革去了尊贵的头衔,最终竟是沦落到嫁了这样一个心胸狭窄、卑/劣粗/鄙的男人,而且还是给他做这么一个既没名分又没地位的卑/微侍妾?既没有豪华的婚礼也没有华美的嫁衣……总之就是什么也没有,就只用一顶简朴的软轿,凄凉冷清地进了他的府,做了他的女人!
想到这儿,我不由望向身旁睡得正熟的胤禔,见他大嘴微张,酣声如雷,回想起自己现在得像那青/楼窑/子里那无/耻下作的/妓般,抛开羞/耻心逢/迎讨好他,心中更是一阵悲愤感伤,眼中越发湿润,这就是我的丈夫啊!我这朵娇美的海棠花,就这样生生地插/在他这坨肮/脏龌/龊、粗/蛮霸/道的牛粪上,唉,自己为何如此命苦?一行凄楚的清泪缓缓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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