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凡道:“嘿!不用猜测了,肯定也是木棉教的人,以前在江湖上从来都没有过道风院,是哪一派的谁知道?木棉教人要派出不少的人来先把江湖搞乱了,然后再坐收渔翁之利,难道这道风院会是名门正派不成?怎么可能呢。”
李若枫沉默片刻,道:“现在武林门派好像多了,一些以前不曾听说过的人和门派相继出现,当中武功都不错。像林月燕,我未曾听闻,再出了个道风院、修罗女,鲁兄说得不无道理,木棉教就要派出不同的组织,使武林乱了阵脚,然后得利,他们用一些令江湖中人不曾知道的门派组织来迷惑武林。”
丘难胜道:“木棉教人也许吸收了在少林一战的教训,不再是正面来,而是暗中来,一边在各门派中收买叛徒,一边成立各种各样的组织,一边派三十六天罡地煞杀手正面出动。人数经过十年的发展,已经不知有多少人。而且所有木棉教人无不听从梁仪天指挥,不像武林的各大门派像一盘散沙。这样的话,等到时机成熟,会像萧青子说的那样只要梁仪天一声令下,武林便可以在倾刻间瓦解。”
曹一峰道:“丘师弟,问题不会像你说的那么严重吧?”
杨三刀道:“我看难胜说得不错,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我们现在是在明处,木棉教则明暗俱有,我们要防也难防。现在谁也不知道木棉教人到底有多少,教外有多少,叛徒又有多少,这都没有人知道。并且他们还在悄悄地发展,力量不断壮大。梁仪天对一统江湖是志在必得的,这个人诡计多端,连端木蒙都得听他的了,三十六天罡地煞杀手也只听梁仪天的命令,加上各地方分舵,可以猜想这是一股什么样的力量。再说这个道风院,还听说其中有一男一女,武功都更加了得。男的则像个书生,女的使用双剑,据说她的双剑能发出一种奇异的绿光,十分可怕。”
李若枫疑问道:“有此等事?如果内力高深莫测的话,使剑运气可以能发出剑气来,但能发出光来那的确奇怪了。师父、上官前辈和世智大师用剑时,加上他们几十年修炼的内功配合,剑气已算凌厉的了,但不会发光啊。如果一个女子用剑能使剑发出绿光来,假如她就是木棉教人,那么我们绝非对手了?”
杨三刀道:“这个我也是听说的,未知真假。我还听闻这一男一女并非道风院的人,不知是从何方来的。据有人说,天山派弟子凌晨、竺太中二人生性风流,又自恃武功了得,在天山脚下的萨贝草原上看到一对男女,那女子简直如天仙一般,宛若不食人间烟火,明艳不可方物,就起了歹心。谁知凌晨与竺太中二人不是对手,险些被杀。于是他们回去找到掌门人云中英,说这一男一女是木棉教派来的杀手,正向天山派探虚实。云中英信以为真,加上他宠信徒弟是江湖中出了名的,竟带着天山派二十多名弟子去捉人。”
李若枫道:“这云中英一直偏居天山之上,从不过问武林中事,在少林之顶与木棉教一战时不曾见他带人过来,身为一代掌门,竟然动辄就去捉人了?”
杨三刀道:“不错,当年要是他能找个给祁大侠安身之所,不至于使祁大侠身葬天山雪中。他能过来少林和我们一起,他云中英合我们师父、上官前辈、世智大师、昆仑子几人之力,何惧木棉教呢?云中英武功了得,那一男一女虽说一身奇异的武功,却没有云中英那么老练,没多久,云中英暗中设下陷阱,把这一男一女捉住了,要把他们押回天山派。云中英想得知那一男一女的来历,但那一男一女非常奇怪,什么都不说,弄得云中英无办法,一气之下要杀他们,不料中途杀出了个道风院,四十多人全是女子,一个个武功高强。那修罗女与云中英大打出手。云中英人少,不敢恋战,把这一男一女放了出来。修罗女一直是带着面具的,从不以真面目见人,就连她跟得最近的丫头都不曾见过她的样子。这一男一女因为感激修罗女,便和道风院的人一起,听说也正向岭南过来。他们应该也知道武林人士都向岭南云集来对付木棉教,高手云集,自然热闹。师父说遇到道风院的人切不可随便动手。这些人不知是正是邪,有时杀一些武林中人,有时杀一些为非作歹的人。所以几个派的人一时拿她们没办法。”
李若枫道:“江湖之大,奇人众多,我们不能只知道有几大门派,其实一些其他派的正在崛起,令一些常打着某某派的旗号去欺压他人,以为他们是天下第一的。这样也好,一些门派不敢让弟子那么猖獗。像云中英这老头子一样,江湖的事他不过问,徒弟为非作歹他还帮出头。”
鲁凡道:“若枫,我们这次首先该如何做呢?”
李若枫道:“这样吧,鲁兄,你和一峰,难胜,孔肖四人留在中堂,和少林、昆仑、衡山等派的人汇合,聚集他们的带队师兄或者掌门人,各派的人不能相距太近,也不能相距太远,以东江两岸为据点,以免有事时可以照应。因为目前木棉教人的具体位置我们还不知道,再加上叛徒众多,我们又不能采取任何计划。所以我和三刀、白非几人先通知原来布置埋伏的各派弟子,让他们到中堂汇合,重新安排。另外据我推测,木棉教绝大可能就在肇庆府与广信府之间,我想先到那些地方看看,有新的发现我再通知你们。如果木棉教真的就在那里的话,三个月内不见我们回来,你就和武林所有门派的人向肇庆、广信出发。”
鲁凡道:“这样不行,那你们岂不是太危险了。这样吧,你留在中堂,由我们四师兄弟去好了,三月内不见我们回来,你就带所有门派的人过来。这些门派的人不好沟通,都是听你的话多。再说,人一多,我不知该如何安排。弄不好会被木棉教人一网打尽。”(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