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坤道:“这个红桃k不知道是什么人,看他的部下的厉害程度,就知道他确实不是一般人。”
楼乾道:“反正他走了,最好不要再遇见他。”
“他真的有这么恐怖吗?我怎么感觉他跟那个石头人都看起来傻傻的。”楼坤道。
楼乾望着远方的天空,慢慢道:“他可是红桃k啊!在我小时候,就听过一个传说,海中的一个国家派了大部队侵略倭国,倭国虽然分裂成许多小国,但大敌当前的时候,唇亡齿寒,他们奋起反抗,双方互相争斗了几年,战火还未停止,倭国反而被敌国侵占了一些领土。倭国因为是岛国,而且又是许多国家联合起来抗敌,自然不是同心御敌,谁都希望其他国家的军队能够先上,这样,虽然倭国的军队在绝对数量上占据优势,但几年下来,胜的少败的多。终于有一天,敌国开始了最后的总攻,集中了全部兵力进攻,倭国一战而溃,丧失了大半的江山,就在民族存亡之际,红桃k出现了,当时他还不叫红桃k。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竟然凭一己之力,冲过层层军队,在万军丛中取得了敌国元帅的首级!敌国不战而退,从此,红桃k便成为了倭国的大英雄,并被委以重任。日子一长,这红桃k逐渐露出了本性——原来他是个嗜血如狂的恶魔!作为倭国的海军上将之一,他滥杀无辜,常常在攻占一个小岛后就将岛上居民悉数杀光,一个都不留!终于有一天,红桃k败在一个人的手上,从此拜此人为师父,并加入了扑克牌军团,称为红桃k。”
“扑克团军团?好奇怪的名字!”楼坤道。
楼乾答道:“扑克牌是来自西方的一种游戏,我也没有认真研究过,至于这支军团的来历和底细,我是一无所知。此次前来的目的之一,就是要搞清楚这个军团的资料。”
楼坤道:“照这个情形看来,咱们是不能完成任务了。”
楼乾指着自己的脑袋道:“要完成各种任务,武力不是第一的,第一的是这个!”
楼坤突然想起迷谷还受着伤,二人却只顾在这里聊天,大叫一声,二人忙奔到迷谷身边,她又躺在地上,脸色苍白,胸口不住起伏,豆大的汗珠淌下来,她咬着雪白的嘴唇,神情痛苦之极。
“她受了内伤!”楼乾将迷谷从地上横抱而起,道:“坤儿,我们先去那山洞!”
二人一个纵身跳上崖上的山洞,正是那红桃k呆过的地方。
洞内甚是宽敞,别无他物,楼乾找来些稻草铺上,将迷谷平放在草皮上。
“糟了,发烧了!”楼乾以手搭额,迷谷的额头滚烫。
他不知道迷谷伤在哪里,问迷谷,却见迷谷已经神智不清,大惊之下让楼坤扶住迷谷的肩膀,用手将迷谷衣服撕开。迷谷雪白的背脊顿时整个露在楼乾面前,只见背上印着一个硕大的紫红色的手印。楼乾运起真如,将双手按在迷谷后背,只觉迷谷体内有一股火辣的真如四处突撞,遇到阻碍即刻爆裂,一时噼噼啪啪震得他的手掌酸麻。楼乾运起浑身真如,冲入迷谷体内,他清凉的真如顿时冲刷掉迷谷体内大部分的淤伤。
“坤儿,你要运起真如,帮助阿哥一起帮助迷谷!”
楼坤点头,双掌按住迷谷肩膀,迷谷的衣服挂下来,酥胸半袒,楼坤一怔,低头瞧去,楼乾大喝道:“胡看什么!闭上眼睛!”楼坤一惊,果然闭气双眼收摄心神,运起全身真如配合楼乾为迷谷疗伤。
迷谷的肺部已经淤积了不少淤血,侵入体内的真如却散落在体内各个角落,楼乾与楼坤的真如在迷谷体内不停轮转搜索,巡查漏网之鱼。二人细细搜索了两个时辰,洞外天色渐渐黯淡下来,寻遍全身,二人真如汇集至一处,击中冲击迷谷肺部的淤血。不消一刻钟,迷谷“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淤血,脸色渐渐红润起来,楼乾舒出一口气,撤开双掌,把迷谷的衣服重新拉上,倒在一旁呼呼喘气,甚是辛苦。楼坤也不好过,将迷谷轻轻放倒在稻草上,在地上趴了一会,道:“阿哥的真如果然雄厚,要是我做主导,早就不行了。”楼乾笑道:“如果没有坤儿相助,阿哥也不能坚持这么久。”
他撑起沉重的身躯,看着呼吸渐渐平稳的迷谷,知道她已经沉沉睡去,道:“虽然我们将她体内淤伤逼出了体外,但她身子已经非常虚弱,得采些草药来给她恢复元气之用。”他说完便其身要走,楼坤一把拉住他道:“阿哥,你在这里照顾她,我去就行了。”楼乾想自己真如已经所剩无几,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寻找,道:“坤儿行吗?”楼坤打了个响指,道:“阿哥看我的,坤儿还强着呢!”楼乾笑笑,便是允可,把所需的草药一一吩咐清楚,并详细画明了形状,才放楼坤而去。
楼坤走后,洞里一下子变得死一样的沉寂。楼乾捡了些碎木块,燃起一堆篝火,看着火光下迷谷红红的脸庞,他心里不觉一动。
从接见迷谷的哥哥於夫罗那刻起,他开始知道了迷谷这个名字。他有一股莫名的冲动,想去见一见她。于是按照乌丸的习俗,连夜赶到迷谷的寝宫,却被她深深吸引了。二人第一次在宫殿顶上的谈话,让楼乾更加不能自已,自从分手后,他心里无时不浮现迷谷的身影。
他不禁伸出手去,想模模迷谷的脸,突然缩了回来,他负气地背过身去,自嘲道,楼乾啊楼乾,乌丸的男子哪有像你这么窝囊的?心爱的女人不都是直接抢来的吗?你当真是扭扭捏捏,给乌丸人脸上抹黑!突然洞外晴空一声含雷,将他惊醒。又一个惊雷,天空猛的下起暴雨,一阵风夹着雨水吹来,将篝火浇灭。楼乾身上也被浇了个透,他忙用稻草裹住迷谷,抱入洞内,抹了把额头,那雨下得好大,如一条条水柱插入地面,狂风四作,电闪雷鸣,周围漆黑一团,只有不间歇的闪电将洞内照得如白昼一般。楼乾见迷谷浑身被雨淋湿,她一哆嗦,一把抱住了楼乾。
楼乾只觉身里升起一团火,看着浑身湿漉漉的迷谷,将自己抱得紧紧的,不由的伸手去撩她湿掉的头发。迷谷整张脸露了出来,玲珑凹凸的身躯,抱得楼乾浑身颤抖,他不自禁地俯下脸去,亲吻迷谷的双唇。
又一个惊雷,迷谷竟然醒了过来,她张开长长睫毛的眼睛,似乎看不清眼前是谁,楼乾早已意乱情迷,贴着迷谷的双唇狂吻起来。迷谷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双手扯着楼乾的双臂要将他推开,此时的楼乾却感觉身体里那股火越烧越旺,身体像要炸裂开来。他一手从肩膀抱住她的后背,一手便伸入迷谷的裙裤,迷谷浑身一颤,全身扭动起来,“嗯嗯”的发出声音,楼乾却搂得更紧,将头埋入迷谷脖颈,迷谷双拳捶打着楼乾的后背,洞外一个个惊雷爆裂,楼乾一个翻身将迷谷压在身下,一手去剥迷谷外衣,一手开始侵略迷谷的上身。迷谷张开嘴大喊,声音却微弱的可怜,她身受内伤,全身瘫软无力,楼乾虽然为迷谷疗伤用尽了真如,但在欲火的焚烧下,他变得力大无穷。
迷谷的外衣已经被楼乾撕破,她“啊”一声,被楼乾轻而易举地撕去外衣,楼乾双眼发绿,如野兽般疯狂起来,迷谷失去了反抗的力量,没有真如,她连护身的花朵也召唤不出来,就连喊叫的力气也没了。只是在电光下,看清了在自己身上的是那个楼乾,自己被稀里糊涂“嫁”出去的“亲家”,最终还是被稀里糊涂地凌辱。楼乾在她身上更加肆无忌惮,如发了疯般地胡作非为,迷谷突然想起了白马寺中老和尚的劝告,想起了泰山上,松树下,诸葛珪送给她的白玉,想起来了夕阳下诸葛珪高高跳起等着她回去,想起了诸葛珪,诸葛珪,诸葛珪……!该死的诸葛珪,竟然逃得远远的,迷谷突然一疼,也不知道是身体的疼痛还是心的绞痛,她突然好想见到诸葛珪,见到诸葛珪傻傻的笑,见到诸葛珪凛然地站在自己身前张开双臂说要保护自己,双腿却不住发抖。诸葛珪,你到底到哪里去了?难道你忘了,你说过要等我回来的吗?
楼乾一惊,接着雷电的闪光,看见迷谷脸上闪烁着光芒,却是她流下的两行眼泪。楼乾顿时浑身一震,从她身上下来,将迷谷穿上衣服,迷谷双眼空洞无神,望着洞顶,楼乾将自己的衣服盖在她的身上,正要说什么,迷谷一个翻身,背朝着她,不再说话。
楼乾欲火全消,他仰天大吼一声,一头撞向洞壁,那洞壁一震,楼乾道:“迷谷,原谅我,我不是人!我竟然对你做出了,做出了……”他爬到迷谷身边,道:“我,我,我,我该死!你杀了我吧!”
迷谷却一言不发。
良久,楼乾道:“迷谷,自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我已经不可自拔地爱上你了!没想到我楼乾,从小想什么有什么,竟然也会对一个女子如此执着!可是,我无法欺骗自己的感情,我越骗我自己,就越感到煎熬!迷谷,在你心中,我到底是怎么样的?”
迷谷还是不答。
楼乾道:“我知道你永远不会原谅我。迷谷,既然你是我的女人了,不如跟我一起回乌丸吧,你想复国,我便帮你,就连父王也无法阻止我,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放屁!”
楼乾眼前一花,被迷谷一掌抽中,洞外一声惊雷,楼乾只见迷谷坐起身来,满面泪花,指着他道:“一个为了女人,会出卖国家的人,出卖自己父亲的人,我怎么能跟这种人在一起!楼乾,你今天所作的一切,只能证明你是个衣冠禽兽!我迷谷死也不会跟着你!我讨厌你!你给我滚,我不想再见到你!你滚,你滚,你滚啊!!!”
迷谷声嘶力竭,力不及逮,一口气上不来,身子一软,倒地昏了过去。
风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止歇,楼乾怔怔地坐在那里,看着迷谷,不知道该怎么办,想到刚才的一幕,实在是不可思议。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种事情在乌丸来说再正常不过,但此时,凌辱了迷谷,他心里却无法平静,心里无比愧疚,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迷谷醒来,自己又该如何面对她?他很想逃,却无法舍弃迷谷,他感到虽然他伤害了迷谷,但更深地伤害了自己,本来想得到迷谷的心,却适得其反,迷谷离他越来越远,自己却更加迷恋于她,他突然感到心里一阵阵绞痛,眼睛也开始迷离起来。
不知不觉,天色大亮,这座小岛的夜晚似乎特别短,楼乾缓缓睁开眼睛,一道阳光射入洞来,洞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楼乾翻身坐起,只见楼坤背着一捆草药站在自己身前,笑道:“原来你们到里面来了,吓了我一大跳,还以为你们到哪里去了呢!”
楼乾支吾道:“昨晚雨太大——坤儿没事吧?”
楼坤道:“没事,下雨的时候我也正好找到一个石崖,在下面躲着,你看,这座小岛物产丰富,除了这些草药,我还摘了些水果!”他从怀里掏出几个桃子,突然看见迷谷斜斜躺在地上,衣衫不整,楼乾双眼闪过凶光,道:“昨晚迷谷又发起烧来,阿哥只好独自为她疗伤……你先把草药理一理,我去生火!”
他起身便走,楼坤感觉气氛有些奇怪,放下草药理了起来,突然背后一紧,楼坤大惊之下,回过头去,却见迷谷从背后紧紧抱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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