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冷帝罪妃 风华篇:千万美男爱上我(22)

作者 : 鬼面蝴蝶

蓦然间波光一闪,映在来物身上,但见巨牙利齿,不知是什么怪物,张着一张血盆般的大口,对准了沈玉芙,猛地咬来。这时,沈玉芙正好醒来,晕迷中忽然睁眼,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却见一张生满了巨牙的大口就在眼前,只吓得大声惊呼,几乎又要晕去。凌禹貉将身一转,把沈玉芙身子向后一送,让了开去。那怪物一口咬空,在水中一个转身,又既咬来。

凌禹貉大惊之色,饶是他胆色过人,也不由得吓出了一身冷汗,眼见那怪物已咬到身上,总算他临危不乱,身子后缩,手腕翻动,嘭地一声,挥拳击在那怪物下腭之上。那怪物吃痛,远远逃开,一时之间倒不敢过来。

沈玉芙惊魂不定,只吓得心中忽忽乱跳,紧紧抱住了凌禹貉的脖子,望着那怪物逃去的方向,颤声道:“那……那是什么,吓死我了。”

凌禹貉道:“是鳄鱼。”向四周一望,指着左首一片黑黝黝的所在,道,“离岸不远了,这里太危险,我们早些离开。”抱着沈玉芙泅水向岸边游去。

眼见离岸已然不远,忽听身后水中一阵响动,沈玉芙大声叫道:“又来了,又来了,那怪物又来了。”凌禹貉随着沈玉芙手指的方向看去,黑暗之中,隐隐见得几团灰黑的事物,从不远处的潭水中冒了出来。

凌禹貉伸手把沈玉芙住背上一放,高声叫道:“抱紧我了!“抽出腰间的短剑握在手中。

忽见身下水波晃动,凌禹貉向旁一闪,泼刺一声,一只鳄鱼从水中跃了出来。凌禹貉觑准了方向,手起剑落,哧地一声,血气逼人,短剑在鳄鱼头上刺了个窟隆,直没入柄。

凌禹貉抽出剑来,一股腥臭的鳄血直喷出来。那鳄鱼皮坚甲厚,身遭剑刺,一时不死,张大巨口,露出满嘴尖牙,猛扑过来。凌禹貉闪身避让,运起掌力,嘭地一声,一拳把那鳄鱼击得飞出水面,在空中翻了几翻,这才落水,哗啦一声,砸起一大片水花,翻出水面,四脚朝天,一动不动,想是死了。

眼见几头鳄又扑了过来,闪禹貉挥剑欲刺,只觉得头晕目眩,胸中烦恶欲吐,眼皮沉甸甸地便要睡去,知道体内剧毒发作,心中明白,如果自己这一晕去,势必给这些鳄鱼撕成碎片,争食其肉,只得强打精神,掌劈剑刺,又杀死了几只鳄鱼。

一时之间,水花滂沱,鳄血乱溅。

沈玉芙一生之中,那里遇运到过这般凶险的的事,伏在凌禹貉背上,只瞧得心惊胆颤,全身汗毛倒竖,目光一瞥间,只见一头鳄鱼趁人不备,沉入水中,自水低绕到凌禹貉身后欲施偷袭。

此时,凌禹貉正与数头鳄鱼緾斗不休,那里有时间月兑身顾后,沈玉芙得又惊又怕,眼见那鳄鱼靠得近了,提起手掌,向那鳄鱼头顶击去,不料那鳄鱼忽然抬头,张大了嘴,来咬她手掌,沈玉芙心中害怕,急忙缩手,不料那鳄鱼猛地窜出,跟着她缩回的手掌咬了过来。沈玉芙吓得半死,眼见那鳄鱼一口要把她手掌咬了下来,蓦然间剑光一闪,凌禹貉回手一剑,刺在那鳄鱼的咽喉之上,一片红雾飞了二人满头满脸。

四周鳄鱼越来越多,凌禹貉一面闪避,一面挥剑乱斩,面忙之际向岸边的方向望了一眼,不由得心中一喜,原来,恶斗之时,竟不知不觉地向岸边靠近了不少,随即想到,自己身中剧毒,跃之下却难以到岸,不禁转喜为忧,心中暗叹,平生之中,不知遇到过多少凶险之事,没想到自己没死在敌人手中,却死在这群没有脑子的畜生口里。

正感失望,目光一瞥间,只见离岸不远处,一只鳄鱼从水低冒了出来,生死存亡之际,脑海中灵光一闪,反手捉住沈玉芙手臂,高声叫道:“抓紧我了,不要放手!”挥掌在一头鳄鱼的头顶猛力拍击,强抻一口真气,双足一起,腾空飞跃,从群鳄的头顶上飞了过去。

眼见离岸已然不远,两人同时向下坠落,眼见要摔进潭水之中,沈玉芙大声惊呼,却见凌禹貉双足在那只从低冒出来的鳄鱼背上轻轻一点,纵起身来,耳边风响,已然到岸。

只走得几步,凌禹貉只觉得头脑中又是一阵晕眩,再也技持不住,向前扑倒。沈玉芙给他一带,两人同时倒地。

沈玉芙惊道:“叫花子,叫花子,你怎么了?”伸手在他身上轻轻推了几推,凌禹貉申吟一声,却不说话。

忽听身后一阵爬动之声,几只鳄鱼从潭水中爬上岸来,沈玉芙心中害怕,扶起凌禹貉向前行去,心中只想离那些凶猛异常的怪物越远越好。

夜色无边,秋虫寂寂,沈玉芙扶着凌禹貉,高一脚低一脚,在乱草中走了一阵,只觉得凌禹貉身子越来越沉,再也扶他不住,身子一歪,跌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

这一晚,当真是步步惊心,此时月兑险,全身都松懈下来,沈玉芙只觉得精疲力尽,再也动不得半分,伏在凌禹貉身上,沉沉地,沉沉地睡了过去。

沈玉芙醒来之时,天已天亮,朦胧中听得鸟鸣悦耳,睁开睛来,乍见眼前一团青红事物扭扭而动,吓了一跳,一跃而起,凝目瞧去,只见只条细小的毒蛇咬在凌禹貉手上吸血。

沈玉芙只瞧得又是恶心又是害怕,但见凌禹貉脸上肌肉扭动,透出痛苦之色,咬了咬牙,弯腰在地上拾起几枚石子,握在手心,哧哧几声,对准凌禹貉手上的小蛇掷了出去。

数条小蛇身中石子,扭了几扭,死在地上,却有一枚石子掷得偏了,击在凌禹貉手背之上。凌禹貉哼了一声,眼睁一线,目光黯淡。

沈玉芙见他醒来,喜道:“叫花子,你醒啦?”

不料凌禹貉“嗯”了一声,又轻轻合上了眼睑。沈玉芙叫了两声,凌禹貉只是不应。

沈玉芙只道他中了蛇毒,便用短剑在他手臂上划了几道口子,放出不少黑血出来,也不知有用无用,找了个山洞扶他进去躺下。

沈玉芙忽觉月复中饥饿,走出洞来,此时心神稍定,向四周一看,只见山谷中花木繁茂,水气朦胧,四下里白芒芒的一片。沈玉芙不敢走远,只在附近的灌木上摘些青果,又用石子掷死一只野兔。

回到山洞,沈玉芙用短剑把青果削成细片,放到凌禹貉嘴边,道:“叫花子,你吃点东西。”

凌禹貉勉强吃了几口,忽然间哇地一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沈玉芙吓了一跳,不敢再喂。

夜里,山谷中寒气渐盛,沈玉芙好不容易在洞口边燃起一堆篝火,把兔肉架在火上烤着,走进洞中,只见凌禹貉晕迷中嘴角抽动,脸色忽青忽白,只吓得六神无主,惊道:“叫花子,你怎么了?”见他眉宇间隐隐透出一片戾气,伸手在他额上轻轻一碰,只觉得触手滚烫,忙伸手在身上撕下一片衣襟,在岩石缝隙中汲水,拧干了敷在他额头之上。

忙了半天,忽觉焦臭扑鼻,唉哟一声,蹿出洞来,烤着的兔肉早就焦了。

这一夜,凌禹貉晕迷中不住申吟,沈玉芙担惊受怕,直到天亮才朦胧睡去。睡梦之中,不是见到血淋淋的干尸,就是凶猛异常的鳄鱼四面八方地扑来,再不就是凌禹貉就此死去,蓦然惊醒,忽见一双明亮的眼睛正注视着自己,沈玉芙喜道:“叫花子,你总算醒啦!什么时候醒的也不叫我,你不知道,昨晚吐了好多血,真是吓死了我了。”

凌禹貉见她满脸焦急神色,关切之情形于言表,面无人色的脸上忽然闪过一片异样的神色,勉强一笑,无力地道:“我……我现在还没死么?”

沈玉芙呸了一声,笑道:“胡说八道,死人还能说话么?”

凌禹貉笑道:“居然还没死,就这样……也死不了,叫花子这命当真够硬。”话音不落,几口血吐在衣襟之上,血色红艳中透出青碧之色。

沈玉芙一惊,颤声道:“叫花子,你……你没事吧?”

凌禹貉伸手抹了抹嘴角的血渍,气若游丝地道:“你……咳咳……你扶我起来。”

沈玉芙依言扶他起来,又去拿了些青果来给他吃了,好在他吃下后不在吐血。

青果下肚,精神稍振,凌禹貉靠在洞壁上喘息一阵,道:“我晕迷了多久?”

沈玉芙道:“嗯,有两天两夜,你不知道,你晕迷时是吐血,又是发烧,真把我给吓死了呢,好在现在你醒了,要不然,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

凌禹貉惊道:“原来我已经晕迷了这么久?奇怪……好奇怪。”低下头凝神思索,“难道,七色蜈蚣的毒并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利害么?”

沈玉芙道:“你说什么?什么七色蜈蚣,那是什么东西啊?”

话音不落,忽然间“哎呀”一声叫,抓住短剑跳了起来,剑光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形,啪地一声,两断东西从洞壁上掉了一下,扭扭而动,却是一条蛇,给她手中短剑劈成两断。

沈玉芙皱眉道:“这山谷中蛇虫好多,趁人不备就出来吸咬人,那天,几条小蛇也不知在你身上吸了多少血呢?”

凌禹貉一惊,若有所思,道:“我……我晕迷中难道给毒蛇咬了么?”

“是啊!”沈玉芙道:“我知道那些小蛇有毒,就用你的短剑在你手臂上划了几道口子,放了不少毒血出来,也不知有用没用。”沈玉芙还待再说,忽见凌禹貉神色有异,只道他毒伤发作,颤声道,“又难受了么?”

凌禹貉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半响方道:“不是,我是在想,我给李渊浩放出的七色蜈蚣咬了,两天两夜居然不死,却是为什么?要知道,这七色蜈蚣是天下至阴至毒之物,平常人中毒之后倾刻毙命。”

沈玉芙“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她先凌禹貉坠入深谷,并知他为救自己,身中剧毒,此时知晓,又是感激,又是惭愧,瑟声叫道:“叫花子。”一时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凌禹貉道:“我仗着内力护住心脉,又点了周身数道大穴,才能……咳咳……才能坚持得一时半刻,可是鳄鱼潭中一声恶斗,内力耗尽,可是为什么我晕迷两天之后尽会不死,刚才我还不明白,可是听你说我晕迷中给毒蛇咬过,我忽然想到一事,蛇蜈蚣本是天敌,会不会因为蛇毒对我体内的毒素有所牵制,使我一时不死。”说完这些话,已是气喘吁吁。

沈玉芙喜道:“如此说来,你不会死了。”

凌禹貉摇了摇头,道:“几条小蛇的毒液,只怕还不能治得了我体内的七色蜈蚣的剧毒。”

沈玉芙道:“那好办,我到外面去抓几条毒蛇回来,让它们再咬你几口不就行了。可是……可是这样真行么?要是不行,那又怎样?你岂不是毒上加毒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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