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秋兰疼叫不已,嘴脸唰地犹如死灰,躯体一阵颤栗——
赵华香被她痛不欲生的惨叫惊得的抑不住要破顶而出,但思量着倘若这时露面,岂不是不打自招让何文庆抓住他跟子冰在一起的把柄,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指不定会怎样对待子冰,想着这些,他只好强忍怒气,静观其变。
听着舒秋兰的痛嚎,何文庆兴味愈加高涨,那只魔爪更加深入,面目狰狞地看着她惨白扭曲的娇容,婬笑声声:“舒服吧?舒服就给我笑出来,笑啊!”
舒秋兰顿时冷汗如雨,忍无可忍字抓住那魔爪眼泪汪汪,极度的痛苦已让她说不出话来。
何文庆抓住她衣领猛然一甩——
她横飞出去,撞在东北角墙上啪地重摔在地,刚好落在掩盖地道的石板上,剧痛攻心,动弹不得。
赵华香乍听头顶一声闷响,好不惊骇,站直身子细听。
何文庆冷笑着逼来,秽目在她精果的双腿扫射,那双美腿间殷流染红了粉色裙摆。
何文庆右手亦也沾满鲜红,解着衣带,眼中迸射兽欲。
舒秋兰恐惧万状,将这副剧痛的身子紧紧蜷缩——
“放开我!不要伤害我老婆——放开我!”外面的段惊天/怒吼着。
何文庆距她五步之外站住了,恶狠狠地:“你不想那个丑八怪死在你手中吧?”
“不要——”舒秋兰忙将眼泪一抹,扶着墙壁颤颤巍巍地艰难站起,强忍着下面撕裂般疼痛一瘸一拐地向他走去,灰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妖娆,强颜欢笑:“能伺候万岁爷您,是奴婢三辈子修来的福分——”
何文庆奸佞而笑:“算你识相!”
赵华香细听上面没了动静,忍不住掀启一丝小缝,往外窥视,不由咂舌——
赵华香看见舒秋兰狐媚十足地为何文庆宽衣解带,她的背影挡住了赵华香的视线,以至于他看不到何文庆的面目,只见到何文庆一双魔爪在她脊背臀部上下乱模,嗤地撕去了她衣裳——
舒秋兰一副绝美的精果身体展现赵华香眼前,他的愤怒如火山喷发,暗自呸骂:“你个王八蛋!敢做对不起子冰的事,我他妈阉了你!!”
接下来的一幕让赵华香无地自容,脸红耳热。
舒秋兰在何文庆赤条条的躯干上亲吻着——
房间里响起何文庆快活的声音——
赵华香仓忙合上石板,踌躇起来,是应该出去阻止他的兽行还是眼睁睁任由他胡作非为?原想着他尽量收敛对子冰的感情,不想让她左右为难,毕竟她和何文庆还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而且也有了孩子,虽再有诸多的痛苦和不舍,也不希望孩子缺爹少娘,他受够了家破人亡的凄苦滋味——
头顶忽地一声异响,吓他一惊。
何文庆将她按在了羊毛地毯上,刺入了她的躯体,对她进行灭绝人性的蹂躏??????
舒秋兰惨叫骤起——
赵华香仇恨直冲脑门,上面的动静太大,他再也不能容忍舒秋兰撕心裂肺的哀嚎,狠力掀着石板,但石板被压的死死的,根本奈何不得。
赵华香咬牙欲碎,忽然又东西打落在他胳膊,借助火折子光亮细瞅,是一滴滴鲜红的血!
赵华香仰头便见石缝里滴滴殷红正徐徐渗落,欲要掌劈石板——
“华香——”子冰远远走来。
赵华香忙迎去,低声道:“外面好像有禁卫军——先回去吧,等等再说。”
“哦。”子冰张望了一眸地道口,叹息:“但愿段惊天夫妇二人逢凶化吉,不要有什么意外。”
赵华香心似刀搅,更低沉地:“是、是的,希望他们没事——”
段惊天何以堪忍舒秋兰的惨嗥和何文庆的兽叫,捏拳出血,咬破了嘴唇,不是几个禁卫军将他死死按定,他绝然会扑进去跟这个禽兽同归于尽,但鉴于舒秋兰在其手中,他更不敢逞口舌之勇,只能在心中将这禽兽祖宗十八代都咒骂了个遍。
上面的声音嘎止——
段惊天一颗心噗地沉入无底冰窟,肺腔里迸出一句:“秋兰?!!”挣月兑障碍就往楼上冲去,却莫名其妙地反弹回来,摔下楼梯,滚落店堂,当即连吐狂血。
何文庆衣衫不整地下得楼来,一脸快慰地盯着浑身抽搐的段惊天,傲睨自若:“不知死活!”从他身边走过,婬邪地:“你老婆不知有多爽快呢,可想而知你就是个百无一用的废物!哈哈哈??????”
段惊天混沌意识里想要揪住何文庆将之碎尸万段,但无力动弹,随后迷迷糊糊听见他的冷邪狂笑,五脏一痉,再次***没了知觉。
数十禁卫军前呼后拥着何文庆扬长而去。
店里又恢复了死寂。
狂风从大开的门里灌进来,吹灭了几支蜡烛,店内一片昏暗。
躲在厨房的五个小二听前面没了声音,畏畏缩缩出来查看,见段惊天这副样子,慌忙上前去,七手八脚将他扶起连连呼叫。
赵华香心头烧了十把火般转来转去。
子冰盯着他猴急的模样,也跟着着急起来:“不如我上去看看?”
“不成!”赵华香高叫:“万万不可!”
子冰看他神情怪异,举止反常,愈加纳闷:“你这是怎么了?有心事啊?”
赵华香旋即一笑,支吾:“没有,没有,对了,你刚刚说什么?慕容生腿怎么了?”
子冰柳眉紧拧:“我都说了三遍了,你居然只字片语都没听进去!真是对牛弹琴!”
赵华香凝视她隐气的娇容,想着何文庆可耻行径,万箭穿心之疼,将她拉拢怀里抱住,鼻子酸涩,幽幽地:“对不起,冰儿,是我不好!我再也不会让你伤心了。”
子冰闻听他强调不妙,暗惊不已,推开他楞问:“你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何事了?”
赵华香浅笑:“没啥!我上去拿水——你看着他。”转身走了。
子冰一头雾水地跟出去,望着他急速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一惊一乍的,搞什么?”
赵华香听上面悄无声息,小心翼翼地掀启石板,隔着羊毛地毯的细密缝隙张望屋内不见人影,赶忙移走石板出来。
只见这石板上面全是鲜红的血,触目惊心。
舒秋兰一丝不挂地躺在一边一动不动,头发掩盖了脸孔,下半身血染。
赵华香不顾许多地扑过去撩开头发轻唤:“秋兰?舒秋兰?舒秋兰?”
她没任何反应,脖颈胸脯乃至满身都是爪抓的红痕——
“禽兽!!”赵华香双目***,将那副破碎的躯体抱起来搁在榻上用被褥掩住,倒来凉茶给她服用。
半响,舒秋兰微微睁眼,见到一张焦急不安的俊美面孔,先是一栗,而后绛紫色的脸一阵抽动,眸子里溢满泪水,猛然扭过脸去,恨齿:“你走!我不想看到你!走开!”
赵华香愧疚地:“对不起——”此时此刻,赵华香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来安慰她。
舒秋兰凄然地:“说这些有何用?在你的眼里我不就是人尽可夫的下贱女人么?用不着假惺惺的可怜我。”
赵华香一时心乱如麻,哀叹着:“这个仇我一定会帮你讨要回来!就算我欠你的!”走了出去。
赵华香取水回了地道。
子冰正给慕容生包扎断创口。
赵华香骇然地模了模,骨头已然断掉。
慕容生发出非人的惨叫,被剧痛震醒,剧烈申吟着。
赵华香忙扶起他脑袋,给他喝水:“来,喝点水——”
慕容生真是渴坏了,一口气将那壶水饮了个底朝天,累的气喘吁吁,情势有了大转,迷蒙的眼神盯着二人,微微一惊,沙哑着嗓子低沉地:“你、你们怎么在这里?”
赵华香掰着馒头递到他嘴边:“先吃点东西。”
慕容生狼吞虎咽着。
月色隐入云层,大地一团阴暗。
已近子夜。
赵华香和子冰将慕容生弄回房里躺下。
在地道赵华香将他断裂的腿接合,找来两块木板固定伤口,疼的他几度昏迷。
子冰搀住舒秋兰去清洗满身的污迹。
段惊天经过赵华香推血过宫一番调治后,吐出肺腔里的淤血,才减轻胸口阻滞的压抑。月复部的伤口在赵华香清洗后敷上金创粉,重新包扎之下,疼势有所缓解。
小二们惊魂未定中,七拼八凑了几个小菜,烫好几壶烧刀子端来厢房。
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段惊天一拳擂桌:“狗日的!!我非扒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
赵华香懊恼不已:“段兄,这都怪我!倘若我及时援手,嫂子也不会被那禽兽——”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段惊天捂住脸孔呜呜地如同孩子般大哭起来。
赵华香忙宽慰:“段兄,你放心,这笔账我会帮你讨回来的!”
段惊天忽地抓起酒壶仰脖子就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