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平时一样,牧槐照例是在周五去看望荻宓,谁知道那空空的房子只留下了荻宓的一纸留言。
“牧槐,我带粒粒到处游玩,不用担心我们,没钱了会给你电话,只要你不介意有时差。至于粒粒的父亲,我会告诉你是谁,只是现在,散心是我和粒粒的首要大事,不用担心。”落款荻宓。
荻宓的消失一点预兆都没有,昨晚牧槐还在和荻宓通电话,也没见荻宓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孩子也很好,牧槐不明白,孩子都还没满月荻宓为什么要带着孩子躲到那远远的地方去,只要荻宓想躲,肯定知道要往哪躲,肯定也不会让他们找到,这就是他们从小接受的训练之一,怎么躲避组织的追踪。
荻宓的手机还是关机,留言口迅一条接一条,荻宓就是不给任何回话,房间只留下了荻宓匆匆离开时仓猝留下的婴儿袜,粉女敕的黄色还有粒粒的身上的女乃香味,牧槐知道荻宓的用意,再这样下去牧槐肯定会绑着荻宓和孩子回去,那还不如自己先走。
牧槐也很高兴他在荻宓身边留了足够多的现金,迄今为止,他和荻宓换卡的事情还没被发现,再加上牧槐每周都要飞往国外,再怎么都不会被怀疑。
“喂,等你呢!”常例的聚会,每月他们都要找时间聚一聚,本月定在了牧槐刚刚回来的时候。夏侯睿他们可是等得不耐烦,墨琅带着贝贝和孩子回来了,一大群的人都围着那个孩子高兴得都想抱抱,就连夏侯睿都不能近身一步,墨琅那个宝贝得啊。
“呵呵,贝贝当妈咪啦?孩子想名字没啊?”贝贝不会对牧槐设防,孩子就这样被牧槐抱在怀里,牧槐的身上有着婴儿喜欢的味道,孩子也不会对他有排斥,再加上荻宓刚刚生孩子,牧槐抱孩子是非常的熟练。
“墨熏,看来孩子很喜欢你啊!”墨琅很吃醋啊,自己的孩子怎么就这样在牧槐的怀里这么服帖?
“嘿嘿,当然啦,我是孩子的叔叔嘛,见面礼啦!”牧槐把给粒粒准备的铃铛挂到墨熏的手上。同样是孩子,荻宓只能带着孩子不知道躲在哪,就连满月都没人帮忙庆祝,而贝贝就能带着孩子光明正大的得到祝福,不是不开心,只是心里对粒粒父亲的恨又多了一点。等以后找到了那个男人肯定要打他一顿。
墨熏也是对着牧槐笑,这牧槐天生就讨孩子的喜欢不管是谁的孩子都会咧嘴朝着他笑。这一举动让大家恨啊,这贝贝这么偏心,就只让牧槐抱孩子,他们就笨手笨脚的被墨琅骂,还被骂得甘之如饴。他们确实是笨啊,不怪谁。
照常的是一场盛宴,谁都喝醉了,就连墨琅也跟着喝醉了,在那一片的醉中只有牧槐是清醒的,也不知道这时候荻宓在做什么,那只从牧槐口袋里面遗落的婴儿袜被人拾起,牧槐没注意到那人一脸悲戚的表情。
在这欢畅的盛宴下也还是有人会伤心,这样也可以理解为什么牧槐会抱孩子抱得这么熟练,那只婴儿袜只能再次被收藏,收得好好的,放到那箱子底下。假装没发生过。
“你在想什么?”夏侯睿难得主动找牧槐说话,贝贝生孩子他也高兴,只是他心里的那人现在不知道在哪。
“没想什么。”牧槐找不到那只女敕黄的婴儿袜,可能是夏侯睿捡到了罢,不然干嘛无故找他说话。
“贝贝很好,孩子也很好,这么一年来你一直针对我,我想知道为什么。”这夏侯睿也不是吃素的,转眼也到了夏侯睿21岁的时候,接手南方商业也一年多,慢慢的也上了轨道。
“你堂堂总裁什么时候说话这么漫无目的了,你想问什么直接说!”牧槐最受不了夏侯睿婆婆妈妈唧唧歪歪了。
“没什么,觉得很多时候我们疏远了,小时候都不会这样。”也不说夏侯睿要和牧槐多亲,只是很多时候这俩人见面觉得没话说了。
“小时候?小时候也不会这么疏远,你是总裁,现在谁能拿你干嘛?南方商业现在如日中天,资产你都估量不了,你有钱,我们怎么能和你比?”牧槐的话怎么和荻宓损人这么像。
“我没惹你,干嘛针对我,你以为这烂摊子我想接么?我也想和贝贝一样找到自己最爱的那个人过逍遥日子。”夏侯睿还委屈呢,很多时候他错过了很多,现在也一直在错过中。
“你是男人,男人不能用事业来逃避,或许你根本就不会爱,你的以后也只是找个门当户对的名媛帮你打点事业,只有合作没有爱情。”牧槐绝对不会让自己拥有这样的婚姻。
“我更不想!谢谢你的建议,我会找个合适的人结婚的。婚姻可以无关爱情,我是夏侯睿,是那个满身铜臭的夏侯睿,你们都可以尽情的逍遥。”夏侯睿不想再多说什么,好无趣的,原来能把日子过得无趣也是一种能力,一般人怎么能有这样的本领?
牧槐看着夏侯睿,谁都有着落了,就连荻宓都有孩子了,好像这夏侯睿一直就孤身一人,一直就这么嘻嘻哈哈,无忧无虑的接管南方商业,就这样一直没心没肺的被他们敲诈,也可以这样没心没肺的继续当他的总裁。
反正南方商业出事了还有那个前任总裁的爹夏侯衡和那一干股东在背后撑住,忙,只不过是夏侯睿的一个借口。
借口忙到夏侯睿每天都住办公室,忙到每天他们连夏侯睿的面都看不到,就连愉悦他总裁夏侯睿什么时候都是在开会。一时间南方商业人人自危,工作压力加大,唯一能和夏侯睿通电话时间长一点的也只有那个孪生的贝贝,也只有在接到贝贝的电话时候夏侯睿那张冷峻的脸上才能有一点柔和的线条。
这样的场景他们都没办法改变,贝贝担心想回来看看夏侯睿,都被夏侯睿在电话里面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