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睿似乎已经习惯牧槐每天的拜访,看到牧槐的出现他一点也不吃惊。牧槐也习惯了夏侯睿的这样公式化的回答。
“不是我丢下她,是你们要我和她住一起,这不是我的错,是你们一厢情愿的认为我们应该在一起。至于发生的那些事情,只是个乌龙事件而已,我会弥补。”夏侯睿财大气粗。
“夏侯睿!”牧槐俯身撑在夏侯睿的办公桌上,看着夏侯睿,笑着。“夏侯睿,你那时候怎么不死在手术台上?”
“谢谢!我也想,不过你们非得要我接受那微小到极点的机会,不过我还是要谢谢荻宓的谎言。不然我现在也不能活着,虽然在我傻掉的时候你们会愚弄我。”夏侯睿是没少被他们玩脑筋急转弯的。
“我只想知道宓儿在哪,只要你告诉我我保证我不会出现在你夏侯睿出现的地方。”牧槐又和夏侯睿闹翻了。
“我不知道,可能还在新加坡,也有可能在那个松下未赖的那里,除了我们,她现在还能找谁?据我所知她的卡一直没动。”夏侯睿查看了所有的账目,就没发现荻宓有刷卡的迹象,既然要躲,干嘛要留下这样的蛛丝马迹?
“夏侯睿,你身份显赫你是总裁,我们是属于黑暗的,道不同不相为谋,以后不会找你了。不过只要有宓儿的消息出于人道我还是会告诉你。”既然夏侯睿不说,他肯定也不知道,牧槐不想多过挣扎的去问,他清楚荻宓的性格,只要荻宓想躲就没有躲不过的,只要荻宓想找,就没有找不到的人。
“慢走不送!”夏侯睿的笑好公式化。都知道牧槐是股东,谁都不知道牧槐的出现就是为了在一个听起来无关的女人。
“还有,牧槐,既然你这么心疼荻宓,我觉得你们可以订婚,我会送大礼的。”夏侯睿这嘴说出来的话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话。
“我会考虑你的建议的,不过还是谢谢你。”牧槐留下了一句让夏侯睿想不通的话。夏侯睿只顾着去准备晚上的宴会,根本就不会去想太多。
谁都不知道夏侯睿在想什么,他的软弱只表现在贝贝面前,也只会让贝贝知晓他的秘密,就像每个人都需要一个发泄的窗口一样,贝贝就是夏侯睿的终端,贝贝的烦恼也不会全部的告诉墨琅,他们有着相似的习惯。
贝贝的孩子准备出生,夏侯睿的礼物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孩子出生就可以送过去,反正也不外乎就是贝贝喜欢的铃铛。这孩子都当妈了还没改掉这习惯。自从被海盗绑架之后就不再把铃铛挂在脚踝上,贝贝是看着海盗怎么粗鲁的把她的铃铛扯丢到地板上的,从此就只带在手上了。
夏侯睿只专心的管着公司,其他的私事一概不管。就算出席宴会也就是孤身一人,从来不携带女伴,也不会对其他人携带的女伴多看一眼,哪怕那女人长得再漂亮。他都只是礼节性的看一眼,林强永远是跟在他身后的金牌助理。
转眼都一个月了,外界对于夏侯睿的这次回归都归结于他已经在失踪的那段时间内把南方商业遍布全球的分公司都考察到了,而且还都一一的做了调查。谁都不知道他夏侯睿差点就死在了手术台上,也不知道在他手术前荻宓给的鼓励完全是一种谎言。
“宓儿,还不睡觉?”安静的砂石庭院,荻宓抱着睡着的米粒儿在看月亮。
“你怎么还不睡?”松下未赖每天都会来看荻宓。
“来看看你,也想有事告诉你。”松下的话都憋了好久了。
“嗯?”
“宓儿,我们结婚吧。嫁给我!”松下的中文很蹩脚,还是坚持说出了自己的心意。
一个月前,夏侯睿的求婚看起来是那么的蹩脚,就算中文说得再利索那也只是夏侯睿的一时起意,荻宓不愿意相信夏侯睿会愿意和她一起。现在就算松下的求婚再是如何的正式她更不想处于这样的境地。
“对不起。”荻宓一向都拒绝。
“宓儿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逃避,就算是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你也是带着一脸的忧伤,这让我是多么的想保护你,爱护你。宓儿,你应该开心起来,你不应该是像现在这样的带着一脸的忧愁,你应该是那种在这个年纪飞扬跋扈的享受你的青春年华,享受着男人的追求,你可以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挥霍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的带着米粒儿躲到我这。你应该有正常的生活,应该有个男人照顾你。”
松下未赖还记得他刚刚认识荻宓的时候,这个年轻的女子眼睛里面带着那飞扬跋扈的倔强站在起点,也带着那一点点的绝望,朝着那看不见的终点就踩着滑雪板冲了下去。这样的胆识不是谁都有的,就算是个男人也未必敢跟荻宓一样的就这样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冲向终点。
“宓儿,你一直说我,在说我自己的名字就像在说‘未来’,我希望我能给你未来,我希望能照顾你和米粒儿,我不在乎你为什么要逃避你那显赫的背景,为什么你要突然的带着米粒儿出现,我更不会在乎你会不会告诉我米粒儿是父亲是谁,我的目的只有照顾你们,让你继续的带着你的青春这么飞扬跋扈下去。我喜欢看着你任性,而不是你现在这种的隐退状态。”松下未赖还记得荻宓带他回去的时候她是多么的嚣张,也是那么的不可一世,还有那小女子的姿态,都不会隐藏起来。
“如果你真想娶我,我不会带你回去,也不会在你有困难的时候借助他们的力量,我更不会告诉你米粒儿的父亲是谁,所有你可能在预计中得到的好处在我这都不可能得到,你有的只是我荻宓还有米粒儿,一个单身的母亲带着孩子。仅此而已。”荻宓不打算让松下未赖有机会借助自己能打到组织的内部。
“没关系,我要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