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点痛,忍一忍。”履癸抢过绿儿手上的药盒,一边亲手拉低了我肩头的衣衫为我擦药。
“呃……”我逼真地申吟两声,“好痛啊大王……”
“别动妺喜!”他拉住我就要抽回的胳膊,“擦了药伤口才会好。”
从他心疼的眼神我看出他有多在乎我,他一定不知道,我这伤口不需要擦任何药就能愈合,且复原得不留一点痕迹。
“可是很痛……”我难忍地咬着嘴唇,“妺喜不想擦,臣妾有大王就好了!”
大王就是最灵的药,这话他一定爱听吧?
“孤就是怕别人手笨弄得你更疼才亲自为你擦的,来,听话。”他目不转睛地凝视我肩上的伤痕,动作很是轻柔和疼惜,“伤得这么深……孤真想砍了她那双手!”
“大王今天可凶了,妺喜看了都害怕……”
“孤再凶狠也不是对你,你害怕什么?”他嘴角一抹清澈的笑容,看来竟有些亲切的错觉。
“大王说要处死王后……”
“那是她罪有应得!”他冷漠无情地哼道,“谁让她这么对你!”
“都是妺喜不好,总是惹王后生气……”我低眉垂眼不甚自责,“又害得大王为妺喜与王后不和……”
“爱妃又胡说,”他动容握着我手,“孤不许你动不动就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揽,你这么善解人意,孤就是宠你就是喜欢你,谁敢欺负你就是皮痒了想尝尝孤的酷刑!”
“只是大王对王后说那么狠的话,大王还真忍心……”我忧容满面地垂下脸,“臣妾怕有朝一日大王不再宠爱妺喜了,会不会也对妺喜说同样的话……”
“傻瓜。”他一把拉我进他怀里,贴着我的耳畔喃喃,“孤对你怎么样,你还不明白么?”
我回头望着他精致的下颚轮廓,笑得春色嫣然:“大王对妺喜……”
“如何?”他急不可耐地逼我说出口,迫切想听到我的回答。
“大王对妺喜可坏了!”我作弄他地从他怀里挣月兑,就要往别处钻。
“你还敢跑!”这床榻说大也就这么大,哪里有地方可躲,还不被他一下就擒住了。
他又将我圈了回去,戏谑地坏笑着望我:“你说孤坏是么?孤就坏给你看!”
旁若无人地,他亲热地吻起我的侧脸和颈,我越发觉得痒要躲开,越躲他搂得越紧。
始终立在一旁的绿儿意识到履癸想做什么了,有些窘迫地笑笑,福了福便知趣地退出去。
寝宫里只剩我和他两人,他更加肆无忌惮,将我扑倒榻上,耳边萦绕他缠绵的字句:“妺喜,孤控制不了自己……孤好爱你……”
我脸上在笑,心里却寒得彻骨,履癸,我不爱你,对你我从来都不过是逢场作戏,你看到的全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