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庄王府
“若儿,你在哪里?我知道你没有死?我知道那个女子不是你,可是你究竟在哪呀?你是否怪我没有将你及时救下?是否怨我眼睁睁地看见你被歹人抢走?”仰头“咕咚”苦涩的酒如水般进入肚中灼热着五脏六腑却不及失去心爱的人的滋味苦,依旧伟岸绝伦,英俊挺拔精致完美的五官因思念而憔悴难堪,冷峻严酷的眉眼因相思而愁容不展,一双迷情的黑眸因醉酒而失魂无神。
“弘普阿哥,你别这样!我知道你心里怨恨我,若不是因为我轩儿姑娘也不会被歹人劫持,若不是因为我受伤你兴许已经追上那歹人将轩儿姑娘救回。”白衣女子如仙般慢移到酒醉的人儿身边,上前将他手上的酒瓶抢夺下来却被对方的蛮力甩到亭边的柱子上。
“我知道你接受不了她已经遭贼人杀害的后果,可是——”顾不上摔落的疼痛,上前继续劝解。
“她没有被杀害,没有——”酒醉的猫儿骤然见清醒挥打着面前的空酒瓶。
“可是仵作检验尸体时所列出的各种条件都和轩儿姑娘相符合!”温柔的话语闪过一丝愤恨。
一个月前
“找到了吗?查清楚那些黑衣人的来历了吗?”苏州知府院内,三个英俊潇洒,贵气逼人的男子紧张地问着面前跪着的大内高手。
“回四阿哥,还没有!那些黑衣人大部分被二阿哥亲手解决了,剩下的三个也咬舌自尽,所以——”一面汇报着一面紧张地看着各位爷的脸色。
“再去查,不管用什么方法,爷不想听到没有二字!”冷峻黑沉的脸咆哮出声。
“是!”侍卫擦着冷汗飞也似的逃出府。
“二阿哥,你别急,小妹吉人自有天相,以前那么多回都没事,这次一定也不会有事的!”虽这样说着,可心里却不比任何人放松,凝重的脸看着远方。
“四哥,哥哥,子渊,清吟姑娘已经醒来了!”身着水红色锣裙的女子小跑过来一不小心踩上裙角,眼看就要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弘普上前将她接入怀抱,女子没有来及羞涩和脸红便被抱进迷漫着中药味的房间。
“你没事吧!为什么替我挡那飞刀?”站在床边看着刚从昏迷中苏醒的人儿,脸色苍白无血色却依然美丽如天上仙姬,瑶台玉女。
“我不要你有事!”虚弱的声音坚定无比,眼中蓄满浓烈的深情。
“刀上粹有毒药,你差点没命!”眼眉微凝,震撼无比,淡淡的关怀没有搀杂任何的情爱。
“只要你没事!”对上头上关心的眼眸想从中找寻对自己的深情却无获,伤心之余依旧情深一片。
“大夫她怎么样?”回头询问旁边的的主诊大夫。
“小姐命大,多亏老儿手中有那毒的解药,若不然,必死无疑!现虽然已无大碍,可仍然需要悉心条理,否则余毒不解依然小命不保。”大夫抱手回答道。
“那就拜托你这段时间好好照顾她了!”淡然的吩咐,眉头慢慢舒缓。
“老儿自会尽力——”外面嘈杂的声音将老头的话打断。
“出了什么事?”男子蹙眉出去,另外两位看起来非一般的男子和女子也出去了,房间刹那间只剩下那病美人和老大夫了。
“报告!城南的小树林发现一女子尸体,经仵作检验那女子很可能很可能就是——就是——”回报的小厮因为害怕而言不成句。
“就是什么?说!”威严恐慌地问。
“就是爱爷们要找的女子!”说完这话已经全身发抖不敢抬头。
风吹过三男一女消失在他面前,轻拍心脏安慰自己还好还好,至少命是保住了。
城南灌木丛中早已聚集了好多人,官府的衙役将现场的附近村民隔离在外,中间躺着一个衣服撕扯烂掉的尸体。长发散乱。
“爱爷,你们来了!”眼尖的捕头慌忙上前迎接着三位身份显赫的人物的来临,谁也没有搭理他径直奔到尸体的旁边。
“啊!”尾随其后的女子只往女尸身上瞟了一眼便大叫躲进身手的男子怀里不敢再看第二眼。
“怎么会这样?仵作检验怎么说!”伤神紧盯着面前的仵作刘长山。
“此女子身长五尺四寸,年龄约二七至二八年月,死期七至八天,体内有西域余毒未清,脸因先利器毁伤后发涨腐烂而看不清楚,额间有红色美人痔。身上有旧时留下的四道伤疤,前胸,后背各一处,月复部两处。”仵作将自己的检查报告给面前的三位爷,随着他的报告四个人的面色越发的苍白惧人。
“轩儿,真的是轩儿吗?我不信,我不信——”水红孩到底忍不住痛哭起来。
“不会的,不会的——”扶着水红子的男子神色涣散地说着。
“还有没有其他的发现?死因?”一身白衣男子心痛绝望地问。
“身上有鞭打过的血痕,可死因却是割断脉博血流尽而亡!”杀人凶手也太恶心残忍了。
“她是否是出阁的女子?”阴柔男子沉静一刻后问道。
“不是!仍是处子之身。”听到仵作的回答竟暗自长嘘一口气。
“将她上衣扒开!”厉声命令道。
“是!”
“哥哥!你不能这样对待轩儿,她已经死了!”泪痕斑斑的女子伸手拦在仵作的面前。
“爷!”同样满含怒气不解其意。
“继续!扒!”不顾众人的反对,一意孤行。
“呲啦”一声,映入眼前的是伤痕累累的身体,左胸前拳大的疤痕因长时间的泡制而泛着恶心的白脓。
阴柔男子许久不见的笑容漾在唇边,扫视一下人群转身离开。
我百无聊赖地在园子里瞎逛着,自从从海边回来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轩辕正德也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早上跟我打声招呼然后就一整天的不见人,想跟他说要回京城的事就这么一天天的耽搁下来了。
每次要去书房找轩辕时离老远的就能听见隐约的争吵声,可是却听不清争吵的内容!每次离书房老远就能看见轩辕身边的小虎子大老远地跟我打着招呼,走上前去就看见轩辕满面笑脸地朝我走来,书房里只有他一个人,却能看见满地的碎片。
“你是谁?府里的丫鬟?”来者暗黑色的双眼闪亮清澈,睫毛卷长如扇,小挺的俏鼻,粉红色的性感嘴唇,衣着华贵,气宇不凡,跟我差不多大的年龄,长的粉女敕滑爽的,有点像果冻布丁。目光清明闪灿如星,专注的凝视着我,等待我的回答,在我抬头的那一刹那竟无意中叫着“哭得你司”。
“你刚才说的是日语?”试探性地问着,其实我对于日语仅限于“土豆哪里去挖?”“土豆郊西地挖”“一挖一麻袋”,只是现代的时候喜欢看蜡笔小新,虽不会日语但是日语的腔调还是能听出的。
“你听的懂?你也是我们那的人?”他惊喜地看着我,欲上前将我搂住却被我先一步捏住小脸捏掐抚摩,果然光滑细腻有弹性,但是比起我的还是差那么一点。
“你干吗捏我?”可爱的模着被我捏红的小脸如受伤的小兔子般看着我。
“刚才有只苍蝇叮在上面被我捏死了!”随口瞎编一个理由。
“你不是我们那的人?”他吃惊地看着我。
“你不是怎么能听懂我们那的话?”
“是他教你的?”
“你是他什么人?”
“你一定是雪鹰信中的女人!”
“他肯定很喜欢你,不然怎么教你我国的语言——”
“停?”忍无可忍地大吼一声捂上他絮絮叨叨的嘴,多漂亮一小受怎么竟是唐僧的师弟。
“恩?”惊恐地看着我,眼里的泪水下一刻就要落下来。
“你能不能一个个问,你这样我怎么回答?”看他要哭,少有的母性给揪了出来,急忙软声安慰。
“哦!你是哪里人?你怎么会我国的语言!”委屈地低头小声地询问,睫毛上还有水雾弥漫。
“我是堂堂正正的大清女人,我会你们那的语言并不奇怪,因为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星术占卜不在话下,通晓八国语言,识得九国文字——(省略长篇幅的吹牛文稿)”吹牛不打草稿,有如黄河之水天上流,不带一丝停顿飞流直下。
“你不信?”口若悬河后竟发现小帅哥哥一脸的“你撒谎”“我不信”的字样,呆楞地看着我心里准在想,怎么有这么一个“吹女”!
“好!给你唱一首俄国著名名曲!”看他不承认也不否认的样子,好胜的心被强烈地激了出来。清嗓音开始高歌一曲外国名曲证明我的能力。不能在外国友人面前丢我们中国人的脸,而且对方即有可能是那万恶可耻的小日本祖先,我是唱着“我爱北京**”长大的孩子,具备强烈的爱国精神,懂得要时刻维护中国人的尊严和脸面,不准许任何人来践踏我爱国的心思。(作者:许久不见你有这么高尚的情操了)。
“买四个萝卜切吧切吧剁了,加一点大料咕嘟咕嘟吧,没有花椒就来一点醋吧,酸不拉叽一起喝了吧。”双手交握成九十度放在胸前,气运丹田,唱这首歌需口型做圆,吐字必须含混不清,以便唱出俄语的味道。
看他依然犹豫沉思的样子,心想不会不顶用吧,考虑着要不要换点厉害的,脑子里开始寻找会的东西。
“你唱的真好听,可是我一句也没听懂!”停了一会他缓神过来模模脑袋,憨厚地笑着。
“那是,这是俄罗斯的语言!长嘘一口气,暗想你要是听懂了,我还混个屁。
“俄罗斯?”小鹿般的大眼睛看着我疑惑地问。
“恩!大约在海对面的一个国家,很美丽,没有大清大却还算富饶!喂?你父母没有教过你要懂得女士优先,问对方问题的时候要看着对方的眼睛,给予对方对方最基本的尊重吗?而且要问女子问题的时候要先告诉对方她想知道的答案!”不敢说太多,怕露馅,斜着身子懒懒地倚在旁边的一棵槐树上诱拐无知少年。
“恩?哦!那你有问题要问我吗?”腼腆地红着脸不好意思地问着我。
“你和轩辕什么关系?你刚说我们那的人是指日本人吗?”伶俐地甩出两个问题。
“我不能告诉你,大哥说不准泄露我们是东瀛人的身份!”他万般可怜地看着我,一副视死也不说地样子,想来古代还是有单细胞的蠢蠢小男人的,还是因为他的身份特殊的缘故?
“那我没什么问题了!”反正想知道我也知道了,好漂漂的孩子居然是日本人,可惜了。高举着“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国**万岁”的旗帜用眼神来凌辱他。
“你干吗那么盯着我?”脸微红不自在地垂下头,尽显小男人的楚楚可怜。
“想听我讲故事吗?”坐到老槐数下勾着手指头将他唤过来。
“好!”小狗乖乖般坐到我对面,扑闪着大眼睛像幼儿园小朋友般等待我的故事。
“很久以前有一个美丽的蓝色星球,上面住着许多可爱的人,他们辛勤劳动,日耕夜息,过着相夫教子,夫妻和睦,儿孙满堂,合家欢乐的日子。
有一天,蓝色的星球突然闯入一群相貌丑陋无比,个子矮小却充满杀戮的恶人,他们称自己为狗日的,他们先攻进星球上一个叫海的村庄,在叫官松井石根和和谷寿夫的狗日的指挥下,对那手无寸铁的村民进行了长达一个半月惨绝人寰的大规模屠杀。
狗日的们先将海村庄里的九千余男子抓到村子的广场上,用弓箭手将他们全部射死,然后放火焚尸灭迹。
隔天那群狗日地又闯进一个叫南京的村庄,将还在美梦中的五万七千余的人,以铅丝捆绑,驱至一个叫下关草鞋峡的江口,先用乱箭扫射,复用刺刀乱戳,最后浇以煤油,纵火焚烧,残余骸骨投入长江。
令人发指的是当中两个算是狗日的头的两名狗日的在一个叫紫金山的山脚下进行“杀人比赛”。他们分别杀了106和105名村民后竟没有丝毫悔恨。
狗日的将南京村里无论少女或老妇都,在被之后又被刺杀、毁尸,惨不忍睹,他们遇屋即烧,大火连天,几天不息,甚至将未死的村民活埋和下毒剥皮,更可恶的是那群狗日的竟将刚出生的孩子放到磨下撵碎,高挑在尖刀上玩耍,狂笑。”将南京大屠杀那惨绝人寰的事情略微改动讲于他听,看着他不知道因愤怒还是因害怕而惨白的脸,心里竟有丝丝的不忍,想来他也是被后人连累的。
“这是真的吗?是真实发生的吗?”听完我的故事,看着我眼中隐隐闪露着恐惧。
“你希望它是真的吗?”不答反问道,你要是敢说希望,我现在就把你踹到河淹不死你也踹死你。
“不希望,那些叫狗日的好残忍,他们好可怕!他们怎么如此狠心地对待那些善良的村民呢?”他双手紧握,愤然不平地指责他的后人,嘿嘿!怎么那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就那么窝心呢。
“是呀!他们不是人,是畜生!”愤恨难忍跟他一起骂着那群叫狗日的侵略者。
“轩儿?你在这,我找你好久了!泉少爷,你怎么在这?”身后柳儿的声音突兀地传入我的耳里。
“有事?”回头,看见柳儿紧张地看着我们。
“爷请小姐去大厅吃饭。”看来柳儿不是普通的害怕,她只有在紧张害怕的时候才会叫我小姐。
“好!一会就去!泉我们一起去吧!”优雅地扶着他的肩膀站起来。
“今天谈话的内容算我们之间的秘密,谁也不能说?”小声地在他的耳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