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言|情|小|说楚狂一听,她这明着夸奖背地里骂人,骂人还不吐脏字?!讽刺他是个昏君?还损人损己……虽然这次他是做的过了,但是,“惩罚匾额?”楚狂心里一哼,这边额,怎么惩罚?握紧拳头,楚狂面瘫似地,一言不发。
他走过去坐下来,端起一杯茶,看到采采糗着那张圆脸,正看着他,楚狂烦闷,侧过脸,目光落在了桌上切成小块的点心上,喷香扑鼻,唾液分泌,有口水不过他的大脑自动分泌,但是此时如果咽口水被人看到,有点丢人,楚狂站起来,背着手走到门口,吞下口水说:“皇后是干嘛跟匾额过不去?在说,这是一件东西,皇后怎么惩罚?”
“臣妾,要打它呀,他好端端的不在纸上呆着,跑到了臣妾的宫上挂着,到时候别人心里都要骂臣妾肥鸭子,臣妾是胖,但是臣妾是皇后,皇后不能被人羞辱,因为自古帝后一体,羞辱臣妾就是羞辱,皇上!”她站起来,义愤填膺的说:“臣妾有责任保全皇上的尊严。”
哼——楚狂没想到她竟然会说的这么高调。
“来人,抬庭杖来!”
“是。”
等一会庭杖来了,采采叫人把匾额平放在地面,站起来,说:“你们给我打着匾额,它呀,敢欺负本宫,你们现在就好好惩罚它,给它打的皮开肉绽。”
“一样东西,又不是人,用庭杖?哼。”
采采根本不听,一个字:“打!”
瞬间,啪嗒啪嗒啪嗒得巨大庭杖声音传开来,奴才打得可真卖命,如果这不是打牌匾,而是打人,早就给打得皮开肉绽,啪嗒啪嗒啪嗒……怪就怪在每打一下,楚狂都感觉是有人在抽他的脸一样,心有余悸,啪嗒啪嗒啪嗒,奴才们汗如雨下,牌匾开始裂开来,上面的字体竟然被打得掉了金漆,楚狂豁然而起,吼道:“好了,这响声烦死朕,下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