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子的掩护下悄无声息地向人类发起致命的一击,但是狼却不行。过於庞大的身形
让牠无法在沙漠的地形中掩饰形迹。所以大部分的沙漠狼集中在绿洲地带,对来此
饮水的其他动物发动攻击,获得自己生存必须的食物,也因此沙漠狼被沙漠的旅人
畏称为“绿洲杀手”。
现在这样一只绿洲杀手出现在这里,牠的目标当然不会是已经把一切生物气息收歛
的我,那么牠的猎物就只能是仍然不知危险降临的戏水少女了。
我立刻对眼前的形势进行准确的分析:沙漠狐狸是这片沙漠中唯一的居住者,这位
美丽的少女是沙漠狐狸的一员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从她对周围环境几乎没有
警觉性来看,她应该不是身经百战的游击队队员,否则也不会有那晶莹剔透、完美
无瑕的**了。那么她应该就是沙漠狐狸的某位战士的家属,而且她应该很受沙漠
狐狸的战士们的爱护,不然在以纪律严明着称的沙漠狐狸的营地里,怎么可能让一
个无自保之力的少女偷溜出来沐浴呢。
既然如此,想要找到沙漠狐狸的营地有两种方法。一种当然是把这少女捉住直接透
过读取思想来得到想要的情报,可坏处是一旦被我的脑波涉入之后,她大脑里大概
不会有太多的东西留下。换句用过电脑的人都能明白的说法,我的读取过程,是剪
下而不是复制;而另一种方法是只需要在这个被保护得太好、涉世未深的少女面前
营造某种情势,她自然会把我带回她的居住地,也就达到了我的目的。
第一种方法我很快就决定放弃,因为脑波涉入是一件很危险的行动,需要一个绝对
安静的环境,处处危险的沙漠里显然很难找到这样的地方;另外让这么美丽的少女
变成白痴,我实在下不了手。
现在就只剩下第二种方法了。
只用了几秒钟的思索,沙漠狼却在我思考时放弃了等待,悄无声息地滑入水中,向
少女背后游去。
我自然不会让牠得逞,脚下轻轻用力,身体的重力构造瞬间改变,让我无声无息地
飞临这只倒楣的沙漠狼头上,伸手扼住牠咽喉的同时,重力构造再变回正常,落入
湖中溅起大片的水花。
受惊的少女掩胸转身,两只手却怎样也掩不住外泄的春光,可惜在场的两位观众都
没有闲暇欣赏。可怜的沙漠狼自然不用说,被扼住喉咙的牠又撕又咬,想从我手中
找到一条生路;而我则忙着把护身的能量收进身体内,让身体外部组织被疯狂的沙
漠狼撕咬出一道道看起来很恐怖的伤口,缓缓流入湖水,把因为我们激烈的搏斗而
翻腾的湖水染得鲜红。
估计已经达到效果,我的手稍微用力,沙漠狼连一声惨嚎都来不及发出便颈骨断裂
,直接毙命。而我装作伤势过重,体力不支,向湖底沉去。果不出所料,一道曼妙
的身影朝我游来,从背后抱住我,奋力向湖面游去。
“你还好吧?”头刚刚露出水面,身后的少女就急切地问道,声音中夹带着一丝哭
音-
了真实起见,我乾脆连呼吸系统也调弱,让呼吸若有若无,彷佛会在下一刻断绝。
少女连拖带抱地把我拖到岸边,连衣服也顾不得穿,就紧张的开始检查我。尽管我
的双眼紧闭,但是能量波反馈的图像却能在我的脑中完整地勾勒出那活色生香的画
面。
少女显然见过人受伤的场面,动作熟练地撕开我伤处的衣物,这更加证实了我先前
关於她身分的猜想。看见泉涌而出的“鲜血”,她加快手脚,抓过自己的衣物,毫
不犹豫地从裙上撕下几条布条,将我的伤口包紮起来。
止住了血,她犹豫了一下,俯来,两手捏住我的颊边,又香又软的唇对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