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想要给可怜的煎蛋留个全屍,我还是去刷牙好了。愿神明保佑煎蛋不要承受
太多的痛苦,同时也保佑影已经把杯子找回来了吧。
“啊││”苏妮示意我张开嘴,满意地看到我一口洁白发亮的牙。“你刷得好乾净
,可以吃饭了。”
是啊,刷得好乾净。我无力地想着,天知道我刷什么了。
不知道影到底把杯子丢到什么地方,找回来的时候上面全是污泥,我足足刷了五分
钟才刷得乾乾净净,结果哪儿有时间去刷牙,还不是像每天一样用能量把污垢残渣
直接从牙上分离出来漱口吐掉了事。这种方法比洗牙还有效,我的牙要是不白才是
怪事。所以说,刷牙根本就是毫无意义的行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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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餐桌上,除了烤得焦女敕适度的吐司和惨遭分屍的煎蛋屍体外,竟然还有两杯香
浓的咖啡,天知道我捡了个什么宝贝回家?
就在我把吐司送到嘴边,准备咬下去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我和吐司难舍难分了
一下,还是把它放回盘中,起身前去开门。
没吃到美味的食物已经让我的心情很不爽了,开门看到门外的人让我的心情更是差
上加差,话也没说一句直接把门甩上。
不顾门外孙波的大呼小叫,我迳自走回厨房,面对苏妮疑问的眼神淡淡地解释一句
:“一只苍蝇”。
“可是”苏妮看着已经开始享用早餐的我,迟疑地问:“这样让他在外面叫好
吗?不会吵到别的邻居吗?”
我喝了口咖啡冲下口中的吐司,又送一块煎蛋进嘴里。“让他在外面叫一阵,他累
了自然就会自己进来。”邻居们大概也早就适应了这种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上演的戏
码了吧。
“他有这里的钥匙?”苏妮瞪大双眼,显然想到自己夜里锁上房门的安全性受到前
所未有的质疑。
我怎么会傻到把这里的钥匙交给这个我躲都来不及的克星?不过谁知道孙波从哪里
学来一手高明的撬锁技巧,弄得我常常在想,他要是不做刑警改作小偷也是很有前
途的。
果然,我才向苏妮解释清楚,门锁一声轻响,孙波的声音就在屋里响起:“姓陈的
,你也不要每次见我就像见到鬼一样,我又没那么可怕”声音终结於厨房门口。
“哇!”这是看到了满桌美食的反应,毕竟和以前的泡面反差太大了嘛。
“哇!”这是视线从美食移到苏妮身上的反应。
我受不了地两口结束掉手中的吐司,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好心地把他月兑臼的下巴弄
回原位。
看吧,说太多话,遭到报应了吧!
回过神来的孙波笑得眉开眼笑地搭着我的肩膀把我拉出厨房,用力地拍着我的背,
低声说道:“我还以为你小子要当一辈子和尚呢,没想到啊没想到,你是会咬人的
狗不叫啊!说,怎么把这么漂亮的小妹妹勾引到手的?”
就在我考虑用什么手段把他直接丢出公寓的时候,苏妮从厨房探出头来。看到我们
的视线都移到她身上,她吐了吐舌头,和孙波打了个招呼:“你吃过早饭了吗?”
“他吃了!”这是我的声音。
“没有!”孙波叫得比我更大声。
苏妮无奈地看着我们两个男人像斗鸡一样怒视对方,说道:“那我再去煎个鸡蛋、
烤几片面包”见我和孙波全力比赛着眼睛的大小,她耸耸肩,把话说完:“
好了。”
等苏妮转身进了厨房忙碌,我拉过孙波的衣领,低声问:“你今天又有什么事?别
说你未卜先知,知道这里有可口的美食可以吃,我可不相信。”
孙波一点也不怕地咧嘴笑笑。“我找你当然是有重要的事,不过现在,看来还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