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城美女呱呱多,戏剧学院是个窝。”
在J城这座享誉全球的国际化大都市里,流传着这句民谣。
小明星大多被玩烂了,所以只要有点钱的官二代,富二代的圈子里,私下更流行玩清新亮丽的戏剧学院女学生。
元素,戏剧学院校花。
一身牛女乃般白女敕的肌肤上衬着精致完美的素颜,一副凹凸有致的身材,媚骨天成,谨然是男人们心中那种天生的尤物,没有词能形容她的美丽,却不妨碍她成为“美女窝”中的绝对翘楚。
是夜,婬雨霏霏。
她第一次站在J市以豪奢闻名的‘帝宫娱乐休闲会所’鎏金的大门口。
所谓‘帝宫’,顾名思义,帝王般的极致享受,这座总共九层的高级娱乐场所,在J城,乃至全国都享有名气,正是高端男人的销金窝。
心中掂量了许久,她终于舒展了眉头,既来之,则安之。如今,这是她唯一的选择,顾影自怜并不是她的风格。
踩着奢华的波斯地毯,她迈进了门槛儿。
修长如玉的美腿,不盈一握的腰身,灵动妩媚的小脸,还有经过时那长发飘荡的馨香,让伫立在一旁的门童惊艳的张大了嘴,瞬间联想到了三个字。
狐狸精!
在帝宫这个地方,别说是美女,即使是常常在电视上露脸的明星大腕们,他也瞧得不少,可眼前的女子,还是瞬间抓住了他的眼球。
“你也不必牵强再说爱我,反正我的灵魂已片片凋落……”
一进门,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元素瞧着手机屏幕犹豫了,可对方似乎很有耐性,那铃声不停的叫唤着。
电话是她相恋了三个月的男友钱仲尧打来的,沉吟了半晌,水葱似的指尖还是按上接听键。
“素素,我在你学校门口等你。”
“仲尧,对不起,我不在学校,家里出了点事,我回家了。”
“需要我帮忙么?”听她语气不愉,那头的钱仲尧有些担心。
“没事,我自己能解决,挂了啊!”
将手机放到包里,她的心像是灌满了铅,沉痛。
仲尧,对不起!
现实这玩意儿,简直就是刽子手,不会一刀结束,却会将你慢慢的凌迟,过了今晚,她又该如何面对仲尧?
苦笑着扯扯嘴角,她很想转身潇洒的离开,可现实却逼得她不得不继续往里走。
那个打小疼爱他的洛叔叔还躺在医院里,等着钱做手术,车祸重伤昏迷,而该死的肇事司机却逃逸了。
小时候,她妈动不动就喝酒,一喝酒就闹腾,一闹腾就又哭又笑,最爱的酒后运动就是狠狠揍她,每次都是洛叔叔和洛阳哥哥护着她,这些年家里的大事小事,也都是洛家帮衬着过。
现在洛叔叔有难,她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观?然后穷人的悲哀在于,她全身上下唯一值钱的东西,只有这个光鲜亮丽的躯壳。
人命和尊严之间,她选择了前者。
“素素……”
转过头,她看到约她的九姐在招手。
她点点头,跟着九姐踏上通往帝宫第九层的专属镀金电梯,一进电梯,九姐就神情凝重地嘱咐她:
“丫头,我跟你说,这位爷来头可不小,咱得罪不起的,你千万不要逆了他的性子。这线是九姐好不容易才搭上的,15万不是小数目,你可得使点劲儿!”
撩一撩长发,她露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些有钱有势的男人,哪个不是爷,为了洛叔叔的命,她又怎敢拧着性子。
帝宫第九层乾坤殿。
璀璨耀眼的仿古水晶灯下,钱傲端着酒杯大喇喇地靠在辅着水貂皮的沙发上,左手无名指的戒指一下一下的扣击着杯沿,这是他不耐烦的习惯动作。
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上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看上去玩世不恭,可那幽深的双目里却蛰伏着野兽般危险的阴鸷。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带着与生俱来的霸气和狂傲,像极了一只充满攻击性的野狼,随时会将人吞噬入月复。
话说这钱傲,典型的红色后代。爷爷是共和国元老级的人物,老爹是X军司令员,军委委员,参加过越战,大哥是J市市委书记,他年纪轻轻就从母亲手里接过了权力棒,成为了J·K国际中国区总裁,J·K国际全球家族企业唯一的继承人,一跺脚满城颤的商业巨鳄。
他爹老来得子,年过不惑才生下这小祖宗,从小被惯得无法无天。
在J城,他是顶级的钻石王老五,25岁正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儿,更是各种娱乐报刊、财经报刊上常见的版面人物,今儿个在香格里拉大饭店洽谈商贸合作,明儿又和某当红明星**一度,私生活放浪形骸。钱家老爷子为此伤透了脑筋,用尽了十八般武艺想塞给他一个门当户对的名门千金,头发白了一茬又一茬。
“我说钱老二,听老爷子说,你和咱家小雅的事儿定下了?”白慕年淡笑着问道。
他是‘帝宫’会所的老板,白家的长房长孙,钱白两家原是世家,这哥俩更是打小一个军区大院长大的,从玩泥巴、下部队,打群架到泡妞儿一路走来,从未缺席过彼此的生活。
“年子,少他妈给我扯蛋,你是不是瞅着哥哥我风流快活特不乐意?”
钱傲轻哼一声,微眯了眼吸了一口烟,线条刚毅的下巴微微上扬,他钱老二,怎会可能为了一棵树而放弃一片森林?
摇了摇头,白慕年有些失笑,话峰一转,担忧的说:“疯子的事儿你听说了吗?酒驾撞人,听说人伤得不轻,这小子丢了车就跑了,警局那边正在查,这事儿得你出面,让他爹知道,非揍死他不可。”
“一会我打电话知会一声,明儿要去H市,看上块儿江边的地,价钱还没谈好,郝靖那小子,一辈子就知道装疯卖傻。”
白慕年淡笑点头,见九姐进来,笑着招了招手:
“九姐,不是说有顶顶漂亮的鲜货?还不快弄来孝敬钱二爷。”
九姐眸光闪了闪,随即露出职业的讨好笑容:“可不就是,这姑娘是戏剧学院的校花,还未破过身呢。”
钱傲噗哧一笑,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转过身边笑边摆手。
“甭他妈扯淡了,戏剧学院还有处,八成是后做的一层膜吧。”
一听这酒肉臭的朱门二代戏谑的话,元素那火蹭蹭地往上窜,不就是胎投得好么?凭什么这么糟践她们?一激动,以至于忘了刚才沉淀的情绪,冲口而去就是一句雷语。
“我就是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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