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神情迷醉,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缠住对方结实的腰身,不断的摆动,极尽所能的将身体贴上去。“瑞哥,我爱你,啊,啊,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啊!”
“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激情中女人的话,让辰君瑞想起另一张倔强的脸,她坚决而痛苦的声音,仿佛就回旋在耳边。
“为了程骏,我什么都可以做,包括死,像你这种男人,是永远也不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情的。”
身下的女人迷醉的脸,好像变成另一名女子倔强而痛苦的神情,程骏微微皱眉,忽然,更深更猛的冲击着女人的身体,五指扣住她的胳膊,咬牙切齿的问。
“你真的肯为了我,什么也可以做?”
女人给他狠戾的神情吓到,微微一愣,背脊上掠过一阵阵寒意,一面动作,一面结结巴巴的说。“是,为了瑞哥,我什么都可以做。”
“如果,为了我,你愿意死吗?”辰君瑞神情狰狞,眸光冰冷。
“我……”女人给吓坏了,一张脸瞬间煞白。
不等她回过神来,忽然,一柄手枪,紧紧的抵在她的小月复上。“回答我,为了我,你愿意去死吗?”
女人崩紧的神情,再终崩溃,全身的激情,仿佛被冰冻结,不寒而粟,终于,颤抖着呜咽起来,苦苦哀求。“瑞哥,不要,不要,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你放过我吧?”
辰君瑞冷笑,眸光凌厉冰冷,那个女人说得不错,他身边女人无数,可是,却没有一个女人真的爱他,更加不说肯为他去死了。一时,也不知道是悲是怒,身上所有激情的火焰都化为乌有,冷酷无情的拨出女人体内的分身,穿好衣服,转身便走。
女人捡回一条命,吓出一身冷汗,回过神来,只见到一个高大挺拔,却显得孤独而苍凉的背影,在门口消失。
辰君瑞离开酒店,心情极度不爽的回到家中。
一进门,一名漂亮的女佣立即热
情的迎了上来,帮她拿过手中的外套。
辰君瑞面沉如水,头也不回的问:“她在哪儿?”
女佣一时没回过神来:“辰君先生,你说的是……”
“昨天我带回来的那个女人。”
“哦,她啊。”女佣恍然大悟,“从昨天先生把她带回来,她就没吃过一点东西,现在有点发烧,在楼上的房间躺着呢。”
“她在发烧?”辰君瑞微微皱眉,不等女佣回答,径直向楼上走去。
推开房门,就见一个纤细的身影缩在床上。宽敞的床,衬托得她本来就瘦小的身形更加纤细。
听到开门声,她微微一动,回过头来,看到门口的男人,纤瘦的身体轻轻一颤,虽然她强打精神,可是,微赤的双颊,无法凝聚的目光,证明着她病得不轻。
“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了,你倒底要把我关在这里多久?”
“呵,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街下囚,我想什么时候放你走,就什么时候放你走,如果我高兴,我甚至可以把你在这里关上一辈子。”
“你……”林依若身体一晃,刚刚坐起的身体又跌了回去,“好,你记住你的话,放过程骏。”
辰君瑞冷笑,脸上掠过一抹阴森狠戾,几步上去,伸手一把捏住她的下颚,让她看着自己的冰冷的眼睛。“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担心她,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对仇人的女人,我一向不会手软,所以,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话音不落,已经带着可怕的气势,欺身吻上她因为疼痛而微张的嘴唇,霸道的侵占着她芬芳的蜜地。
“呜,你……”林依若做着无力的挣扎,双手推着他的胸口,根本无力反抗,反而被他将双手制在头顶,嘴里发出抗议的呜咽声,被迫的接受着他霸道的侵犯。
辰君瑞在她白皙的脖颈间,烙下一片片灼热的碎吻,冰冷的眼中,竟有那么一抹不意察觉的意乱情迷,正准备伸手扯开她胸前的衣襟,却意外的发现,一抹鲜血,从她的嘴角缓缓流下。
“你,该死的……”辰君瑞恼恨的捉住她的下颚,不让她有机会再咬舌自尽,“怎么,你想死,好啊,有本事,你就死你我看,本来,我已经让人把程骏放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死了,我可以马上让手下把他抓回来,还有,林依若,你还有一个上大学的妹妹吧,呵呵,我那群兄弟,对这种清纯小妞儿一向情有独衷,包不准改天会去找你妹妹玩玩。”
他见林依若倔强的眼神终于涣散,冷笑一声,狠狠放开她。“我要说的话都说完了,要不要死,随你自便。不过,你还想让他们好好的活着,最好就知趣一点,学会讨好我,否则,我这个人做事,一向不会手软,你倒是可以试试。”
终于,林依若小心维持的倔强,在他残忍的话下完全崩溃,无力的倒在床榻上,痛苦的呜咽起来。
“辰君瑞,你倒底还想干什么?”
“干什么?”辰君瑞扬唇,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我要你好好的活着,直到我玩腻你的那天为止。”
话音不落,已经扯下脖子上的领带,狠狠的压了下去。
陡然的扩大的嘭胀感,竟林依若体内某种最原始的东西汹涌而出,发现自己竟对对这个魔鬼的侵占产生反应,一时,羞辱,愤恨,痛苦,还有绝望,同时在心中散开,面对魔鬼的蹂躏,她只想一死了之。可是,为了自己最爱的人,为了自己的妹妹,她知道,她现在还不能死,唯有紧紧的抓住身下的被单,咬牙极力的抵制那外涌的快感,在恨与痛的边缘苦苦挣扎。
一夜纵欲,整个房间里,都扔满凌乱的衣物。瘦弱的女子,双目紧闭,长而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出一片淡淡阴影。
晨光微曦中,她苍白的脸上,倔强消尽,竟透出一片迷人的酡红。辰君瑞瞧着躺在身边的女人,一夜缠绵,不知为什么,体内最原始的冲动,竟没有得以完全的消退,反而在清晨的时候更加强烈了。
瞧着她迷人的嘴唇,辰君瑞心里不经意的一动,燥动不安的添了添嘴唇,反正是仇人的女人,即然想要,他当然不会客气,几乎想也没想,便她拥入怀里,吻上她的嘴唇。肌肤相触,意外的发现,这个女人的身体,竟烫得吓人。
辰君瑞微微皱眉,翻身坐起:“喂,女人,你没事吧!”用力摇了摇她,竟没有半点反应。
辰君瑞几乎想也没想,披衣下床,穿好衣服,用被单裹着她的身体,抱着她向楼下冲去。
女佣见到这情形,一脸惊讶。辰君瑞脚步不停,头也不回的吩咐。“快点,叫司机来,马上送她去医院。”女佣这才回过神来,匆匆忙忙打电话给司机。
***
一个小时后,台北市某家康复医院。
病房内,一名医生和几名护士正在忙碌。瞧着床上晕迷的女人,辰君瑞一脸紧张,蓦的惊觉,自己居然在关心这个女人,连自己也吓了一跳。
这倒怎么回事?刚才,为什么发现这女人一身滚烫的时候,他居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担心,生怕这女人真的会就此死掉。
一定是自己太过沉迷于这个女人带来的**上的快感,所以,才会关心她的生死,对,他感兴趣的,只是这个女人的身体,如果有一天,他像玩别的女人一样,玩腻了她,他根本就不会再意他的生死,毕竟,这样一个倔强的女人,不失为一个好的玩物,能让他得到更多刺激。
辰君瑞对自己这样说,总算抚平了心中的不安。
医生取下听疹器,走出病房,轻轻摇了摇头。
辰君瑞见他摇头,心中竟莫明其妙的不安,按奈不住的问。“怎么样,那个女人她死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