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老婆别想逃 仙颜篇:红莲(2)

作者 : 鬼面蝴蝶

后来,红莲才知道,这个美丽的女子名叫若水,出生贫寒,却因一次偶然邂逅,与身为天狼国一国之君的灵帝李翼相知,相爱。

李翼把若水带回宫中,要娶若水做他的皇后,哪知却遭到了太后的及力反对。因此,李翼和太后大吵一架,太后大怒之下,竟把灵帝幽禁在麒麟宫中,一面派亲信把若水潜送出宫,然后再暗中加害。然后,又在挑选了一名美貌的翻邦公主,送进宫中和李翼成婚。

可是,太后怎么也不会想到,若水会让一个和她长相似的花妖红莲给救了下来。那天,当众杀手见到衣袂飘飘,从天而将的红莲时,还以为见到了天上的神人,只吓得磕头救饶,最后落荒而逃。红莲见女子受伤晕迷,一时不醒,只得把她带回莲花山。

这日,正是灵帝李翼和翻邦公主成婚的日子,天气异常的寒冷,天上忽然飘起了细碎的雪花,似乎要把人的心也冻结了。

芙蓉洞前,红莲见若水抬望着满天飞落的雪花,憔悴的脸上满是悲伤的神情,怎么能让这个和自己相貌相似的女子如此难过?于是,红莲决定要把那个若水心中思念着的男子,从宫中带来和她相见。虽然红莲还大清楚爱情爱情是怎么回事,但她知道,若水见到李翼就会开心了。

还记得那天,红莲来到皇宫里,透过重重的花影,向下看去,大殿之上,终于见到了灵帝,一个衣衫单薄,面貌清俊的男子。烛光摇红在映在他苍白的脸上,竟憔悴的让人心痛。

“夜已经深了。”等候在旁的宫人,轻手轻脚地关上了窗户,道,“皇上还是回寝宫休息吧。”

李翼“嗯”了一声,只低头看着书中的卷宗,却不说话。

“皇上,夜已经深了。”宫人只道他没有听见,弯着腰小心翼翼地说,“大婚之日,公主她还等着皇上回宫就寝。”

“好了,我还有好多奏折没批,你下去吧,回跟主公说我很忙。”

“这个……”

那宫人还侍再说,李翼不奈烦的看他一眼,目光中透出的慑人气势,只瞧得那宫人心中没来由的一寒,只得应道:“是!”躬身退出。

宫人去后,李翼轻声叹息了一声,放下手中的卷宗,起身向窗前走去,脚步在空旷的房中发出低沉的回响。长窗开处,花瓣纷落,雪花般飘进房中。寒冬,本不是石楠花开放的时候,然而,窗前的石楠花,却如火如荼地开着,透着离悉别绪的相思之意,花瓣纷落,肆意凋零。

“若水,若水!”李翼抬起头来,目光正迎着隐身在重重花影中的红莲,轻轻地唤看爱人的名子,眼中隐忍看无限的悲伤。

他心里在想看若水吧?爱情,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东西上?竟能让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息息相关起来。

一阵风吹来,卷着满天的雪花飞进窗来,动着他身上单薄的衣衫,猎猎有声,更显落寞。烛影摇红,形影相吊,红莲忽然觉得,这个身为一国君的男人似乎也很可怜。

李翼那悲伤的神情,只瞧得红莲心里一阵恍惚,竟忘了自己的藏身之所是一细小的花枝,喀哧一声惊,花枝断折,红莲一声惊呼,竟丛重重的花影中跌了下来。

“谁?”李翼一惊,沉声喝到。

糟糕,给他发现了。

红莲一惊,竟然忘了来这里的用意,一转身,正想逃走,却听李翼的声音动情的唤着:“若水,若水,原来是你?”一抬头,正好撞到翼灼热的目光,“我……”腕上一紧,早给李翼一把抓住抱在怀里。

“若水,你终于来了,你知道,我等得你好苦,我还以为我一生再也见不倒你了,若水,若水。”

李翼动情的唤着,红莲给他紧紧地搂在怀里,挣了几挣,抬起头来,正好撞到李翼火热的目光,似乎要喷薄欲出,一时竟不想将他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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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那双眼睛,可真是很动人啊?

忆起那天给李翼抱住的情形,红莲忍不住脸上一阵发烧,要不是那个白衣僧人,现在,她应该把李翼带回莲花山了。

把李翼带回莲花山,真的……只是想让他和若水相聚么?

红莲使劲摇了摇脑袋,我这怎么了?像着了魔似的,立起身来,正待要走,忽觉一道异样的目光向她身后射来。红莲莫名其妙地一阵心悸,霍然回身,只见满天飞落的雪花之中,立着一个高瘦的男子,面目黝黑,眼眸之中,明明灭灭地透出狼般贪婪的目光来,虽然有着人类的身体,身上却分明散发着一股毒蛇的腥臭之气,原来是一条修行颇深的蛇精。

几日之前,这条蛇精到皇宫里去办一件要紧事情,不料却给一个法力高强的僧人打伤了,逃到这里,见一只小花妖坐在悬上发呆,便轻手轻脚的掩了过来,要知道,吸掉其他妖物体内的元神,可是疗伤的最好办法。

“真是只漂亮的花妖啊。”男子看到红莲娇艳的容貌,暗自惊叹,不怀好意地笑着,“要不是我急需吸入你的元神用来疗伤,一时倒不想杀死你呢。”阴森的笑着,向红莲走近了几步。

那目光只瞧得红莲心中一阵毛骨悚然,向后退开:"你是谁?要干什么?"忽然想到了莲花山上那些传吸元神,增加灵力的妖魔,不由得心悸.

“我要杀死你,然后吸走你的元神。”男子阴狠地笑着:“不过你放心了好,不会很痛的,一下子就过去了。”细长的手爪在空中轻轻划过,步步逼近。

狂风聚起,落叶纷飞,只刮得红莲双额前长发猎猎乱飞。

同为妖物,红莲感觉到他体内散发出来的强大灵力,只觉胸臆间一阵心悸,暗暗心惊,看来他修行远高于已,动起手来,自己决不是他对手,见他走近,高声叫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男子笑道:“要对我不客气么?我倒要看看你怎样对我一客气。”

红莲咬了咬牙,手腕摆处,金光耀眼,手腕之上,两只芙蓉金丝手镯月兑手飞出,破空而去。趁着他仿卸之际,一耸身,衣襟猎猎,拽着长长的衣带,飞天而起,忽然间腰上一阵痛楚,哎哟一声,跌了下来。

一条长长的影子直投到身下,红莲抬起头来,只见男子手中拈看她刚才掷出的金丝手镯,阴狠地笑着:“没用的,你是逃不了的。”

忽觉身上有物蠕蠕而动,低头一看,大惊失色,只见男子投倒地上的影子,竟如毒蛇般将她紧紧缠住,越勒越紧,镶进肉中,眼见男子步步逼近,睁大眼睛,竟是一动也不能动。

男子俯子,尖细的指尖在红莲脸上轻轻划过,阴森地笑着:“可惜,真可惜,这么漂亮的花妖就要香消命殒了。”脸上肌肉一阵扭动,面目狰狞,张开嘴来,腥气扑鼻,中者欲吐,一条毒蛇的信子破口而出,飞舞乱蹿,在红莲眼前来来回回地晃动着,几乎触到红莲的脸上。

要被杀死了,千年的修行就这样毁于一旦了么?看着男子狰狞的面目,一种无法言喻的绝望涌上心头,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一个锐利的声音冷冷说道:“腾蛇,放开她。”

“长空。”红莲心中一阵狂喜,睁开眼来,只见离她不远的雪地之上,衣袍翻飞,猎猎有声,长空手持长弓,正对准了那个面狰狞的怪物。

“长空,你是长空。”腾蛇眼中透出惊异的神色,“许久不见,想不到你竟然躲在这里。”

长空皱了皱眉头,不悦道:“我再说一次,放开她。”

“怎么?你也看上她了?”腾蛇嘿嘿嘿地笑了两声,尖细的指尖在红莲脸上轻劝划过,“果然是个不错的小花妖,不过这次你就把她让给过吧,我刚刚受伤,正急着要吸收她的元神来疗伤呢,你要高兴,改天,我去捉过十只八只花精树怪来给你也不防事。”

话没说完,噗地一声,一支气箭自他脸畔掠过,在他脸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鲜血长流。

“臭小子,你这是疯了么?”腾蛇伸手抹看脸上的鲜血,眼中透出惊诧的神色,“不过是一只花妖,有必要这样么?”

“如果你再不放开她,下一箭我不只是在你脸上留下一个小小的痕迹,而是要你的命。”长空面无表情,双手用力,拽满了长弓,华光夺目,灵力已然在清澈如水的弓弦上凝聚成一支利箭。

“好,算你狠。”腾蛇咬了咬牙,一摆手,缠在红莲身上的黑影倏地滑落,向后退开,瞬间隐入一片朦胧的阴影之中,不见了踪影。

“红莲!”长空掷下手中的长弓,“你没事吧?”

“长空。”红莲伸手一把抱住长空的脖子,呜呜地哭着,像个撒娇孩子,“我好怕,我好怕。”

长空伸手掠了掠她额前的长发,冰冷的脸出现出难得的一笑:“别怕,现在不是没事了么?我们回家吧,以后,不要一个人到山上乱走。”

衣襟却给红莲紧紧的拽住了,红莲犹豫着,说:“你和我一起到皇宫里去找李翼好吗?我真的很想……很想帮若水呢,你帮我把李翼带回来好么?以后,我再也不会一个人在山里乱走了。”

“红莲?”长空瞧着她,满脸都是不解的神色,半响,终于叹了口气,“好吧,等你伤好了,我们就到皇宫里去。”

太后寝宫。

梳妆台前,太后瞧着铜镜里自己,眼角似乎又多了几条皱纹,叹了口气,伸手摘下鬓边的一枝花儿,掷在地上,头也不回的对身后侍立的宫女侍玉道:“皇帝现在怎么样了?还没跟公主同房么?”

侍玉跟随了太后很多年,自然是知道太后心思的,听她问起了此事,犹豫着说:“小夫妻俩闹点捌扭,那也是常有的事,过几天自然会好的。”

“闹别扭?”太后冷冷的笑了一声,“他是在跟我闹捌扭吧?不满意我给他安排的这场婚事,他是在记恨我呢!”

“怎么会?”侍玉忙说,“怎么说,太后也是皇上的亲娘,母子没有隔夜的仇,纵然是皇上对太后安排的婚事不怎么满意,我想皇上也记恨太后呢。”

太后冷冷的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知子莫若母,先帝早逝,好不容易把儿子拉扯长大,又帮他登上了皇帝的宝坐,怎么会不知道儿子的心思,他不愿同公主同房,那是因为他还在想那个名叫若水的民间女子。

可时,出生高贵的太后,却决不能允许这个出生贫寒的民间女子嫁入宫廷,那根本就是皇族的耻辱,那怕儿子因此记恨着她,也决不可以。

“若水,若水。”太后咬了咬牙,“要不是那个贱婢,我母子之间也不会反目成仇了。”

其实,当太后第一次在华丽的殿堂之上见到这个年轻美貌的民间女子时,竟让太后想起了很多年前自己。那时候,太后年轻,还很美丽,虽然,事过多年,她仍记得先帝第一次见到她时眼中惊艳的目光。

太后叹了一口气,岁月流逝,当年的年轻美貌已不复存在,因此,当她见到年轻貌美的若水时,惊叹的同时,心中竟隐隐约约生出了几许恨意。

“咯”地一声,一阵狂风吹开了紧闭的长窗,卷着了满天的雪花,飞进房来,扑到身上。

“侍玉,你这是怎么回事?”太后皱了皱眉头,伸手紧了紧身上的貂皮大衣,“怎么连窗户也没关好。”

“我……”侍玉想分辨几句,却在镜在见到太后脸上不满的神色,只好应道,“是,我这就去关好。”

侍玉走到窗口,心中纳闷,奇怪了,我明明已经关好了,怎么却给这几吹开了呢,向窗外看了一眼,忽地一声响,又是一阵风吹来,只吹得挂在窗前的两只灯笼忽明忽灭。

侍玉激灵灵打了个寒战,这风可吹得真有些古怪,正要伸手去关上给狂风吹得摇摆不定的长窗,乍见窗外的风雪之中,一双狼般贪焚的目光忽明忽暗闪动着幽暗的光来,只瞧得侍玉一阵毛骨悚然,张口欲呼,只觉得喉头一凉,一片血光,红雾般自她裂开的咽喉间喷了出来。

“侍玉,你这是怎么回事?”听到身后的动静,皱了皱眉头,“关个窗户也这么麻烦?”陡见铜镜的光影中一张黝黑皱褶的面孔便在身后。

“啊?”一声惊呼,回过头去。她身后那人咧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来,张嘴猛吸,一缕白气自太后体内成一线飘出,给那怪物吸口中。太后身子一阵痉挛,倒地不起。

“太后?”门外的侍卫,听到了房中太后的叫声,破门而入,却见太后掠着额前一绺乱发,对镜梳妆,只慌得那侍卫忙不迭跪倒在地,结结巴巴地道,“太后,你没事吧?”

“你瞧我这样,像是有事的人么?”太手伸手拈起一支艳丽的菊花,漫不经心地簪鬓边,回眸一笑,道,“你过来。”

“这个……小的不敢。”

“我让你过来,你就过来。”

那侍卫无奈,只得应道:“是!”低着头,战战兢兢的走了去。

“你为什么不看我啊?我让你抬起头来。”

“太后,我……”话没说完,只觉得腥嗅扑鼻,中者欲吐,那侍卫一惊抬头,只见太后弯起嘴角露出一弧阴戾诡异的笑容来,只瞧得他一阵心惊胆战,转身欲逃,早给太后尖细的利指一把抓住,樱唇微启,一条细长的舌头,火焰般倏的蹿出,扎进眉心。

那侍卫张口欲呼,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来,身子一阵抽搐,丰满的肌肤瞬间萎缩,干瘪去,只余下一具森然白骨。

太后松手放开那已然给吸干了的人体,满足的抹去嘴角的一缕殷红的鲜血:“好久没喝到这么新鲜的血液了。”

七日之后,御花园中。

白衣僧人府子,仔细察看着地上几具死尸,但觉尸体散发出一股浓重的尸气,中者欲吐,忍不住侧过了头,问:“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是……就是刚才。”小宫女忽闪的眼中还透着惧意,吞吞吐吐地道,“我到花园里来,想摘几枝新开的玉梅花儿给公主送去,不想……不想一来就在花丛里发现了这些死尸,好吓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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