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和菊友头一回破例地向前走,固执地不回头。
刘公公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气早已消了一半,就不要再给自己找麻烦,虽然罗莎和菊友都是不会打小报告,善解人意的宫女,但是他们不能无缘无故地忍受别人的侮辱,会告到爱妃娘娘那里的。刘公公只好摇摇头,又突然觉得不过瘾,使劲地拍着桌子,茶水洒了一地,地上水汪汪的。
心路是有心计的,她偷看见刘公公发脾气,就去讨好地拿着手绢,俯身擦着既有水又有茶叶的脏兮兮的地面。“刘公公,不要被气昏了头,罗莎和菊友不懂事,惹您生气了,那天也是,如果她们不侮辱奴婢和梦香,梦香就不会给她们俩一人一巴掌,罗莎还有自知之明,提前承认了错误,刘公公您才大宏大量地原谅她。”心路倒打一耙——为了得到好处。
“嗯,你说的有道理,我这就去找她们算账去,这么做作,我一定不会饶了她们!”刘公公也是一个急性子,不分青红皂白地就相信了心路的话,毕竟,他此时正在生罗莎和菊友的气。
心路听了,心里连声叫好,转念一想,罗莎和心路也不是吃素的,一定会戳穿她的骗局,还是不要让刘公公去为妙。“刘公公,您不要太性急啊,您这时去,她们肯定知道奴婢给你们报了信,她们可是强迫我们发了誓,您现在就莽撞地去了,她们俩和诅咒会把奴婢和梦香千刀万剐的。”心路表情夸张,像极了贵妃娘娘的表情。
“哼,她们这么狠毒,一看就知道是被爱妃娘娘教出来的,她们忒不要脸!”心路心中冷笑着,一是为了阴谋得逞,二则是由于刘公公的懦弱。即使是在盛怒之下,他还是不敢交出“何暮雪”的名字,还是在奉承地叫“爱妃娘娘”,和对何沐轩和心路的语气大不一样。
“刘公公在这里呆久了很有可能被过往的看到并怀疑的,刘公公还是快回宫吧。”罗莎把地面擦干净后,站了起来,劝着刘公公,时间久了,罗莎和菊友也会起疑的。
“哼。”刘公公对心路也是一样的语气,心路想达到什么目的,根本不可能,刘公公只对权利和江山社稷感兴趣。
双方地叹了口气,心路把湿透了且脏兮兮的手绢使劲在桌子上挤压,用大拇指按出一个印来。
“方若茵现在在干什么呢,不会又是在回来的路上或在监视我吧。方若茵用了什么方法,手机关不了,电脑不断线的,多浪费我包包的空间啊。”何暮雪自言自语,发着牢骚,只不过没人听。
“爱妃娘娘,用膳了。”罗莎和心路两人端着大大小小的盘子,语气温柔地进了来,她们不会把心路和刘公公的事情说出去的,她们没有那么八卦。
“嗯,我现在不想吃。”何暮雪感到一阵晕眩,看不清东西,把眼睛闭上,眼睛的麻酥很快淡了下去,直到没有感觉。再睁开,又是冷冷清清的房间,没有人陪伴,只有罗莎和菊友在身边。
“爱妃娘娘您怎么了?”罗莎把手中的碟子随便往桌子上一放,就焦急地赶到何暮雪的身边。
“没什么,只是眼冒金星,我肯定又发烧了。罗莎,你今晚谁在这里好吗?”何暮雪的语气又是一阵虚弱。
“这不好吧,您是高高在上的娘娘,罗莎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宫女”罗莎显现出浓密的犹豫。
“我不许你这么说,我们是好朋友,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就让菊友陪你好了。”何暮雪逇倔强来了,无论如何,她都会把罗莎留下来,即使有菊友,即使会传出绯闻,让罗莎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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