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么回事 初冬的酒

作者 : 没有回忆11

那时,已是初冬的天,晚上已经有些冷了,放学以后,我给钩子和军含糊地说了一声,说我晚上不回去了也没跟他们说去干什么,就跟着差生和华的走了,我们三个人没有在学校东边的那座桥上喝,而是一直走到了四路上路边的一个小摊上,说实话,那顿酒,我只是冲着差生去的,我们两个在高一的时候就认识了,关系一直挺好,没能成为朋友也是半个朋友,喝顿酒就够的,至于华的,我从没想过跟他交朋友,当然也不是他有什么不好不对多坏,只是性格上的问题。

在去的路上,我还是挺开心的,这两个人能请我喝酒是看得起我给我面子,感觉就是那种自己为人处事混的还行的感觉,还行,我还清晰地记得,我跟着他们两个挤在人群里的时候,不停地在左顾右盼着,还能为了什么呢,就是为了能多看十一一眼呗,可是,那一路上,我一直都没有看到是十一的身影,继续寻找。

“老牛,你这家伙东看西看地看什么呢,是不是又瞄上那个好看的女的拉,我说你怎么就没够呢,在班里你就整天他妈的瞄着人家女生看,这会还不肯休息一下!?”差生和我开玩笑开惯了,不骂上两句就不正常了,说到这里解释一下吧,在我们哪里的朋友,要是一直很客气的估计都不怎么好,张嘴就骂到了关键时刻还能陪着你沉默的人,才是真正的朋友,差生和一直是张嘴就骂,但还没有成为朋友,估计,喝了这顿酒,就差不多了,喝酒,有时候确实是能交朋友的。

“滚你妈的,我这是在找你的相好的呢,差生,你快说,哪一个才是你相好的,是不是前面那个二百多斤的?!”我当然不可能对差生说些心里的话,更别说华的还在这里了,笑骂起来。

“吆喝,差生,你还有相好的,我他妈的怎么不知道啊,老牛,你快指给我看看,哪个是!”华的凑到了我的面前,没话找话地说了一句,他跟我的关系还不到能对骂的时候,这会,只能来这样跟我说话,我领情。

“呵呵,你看到没有,就前面那三个女生中间的那个,对,就是那个差不多有二百多斤的那个,差生这个狗日类就好这口,你还不知道吧,高一的时候,差生差点就黏上了我们办的‘胜男哥’!”都知道这是在开玩笑,我也只能拿差生开玩笑。

“呵呵,谁!?胜男哥是谁?差生还跟她有过一段,我怎么不知道啊,差生,你快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我他妈的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啊?!”华的还是问了差生一句,到这时,我突然感觉到,华的还是不是我们这个圈子的,他怎么连胜男哥是谁都不知道。

差生有点气急败坏了,指着我就笑骂道:“老牛,你个狗日类就在这里胡吹吧,你这家伙才跟胜男哥有一腿呢,华的,你不知道,高一的时候,我们班里有一个粗壮精悍的女子,把老牛热的不行不行的,这孩的,到现在还惦记着她呢,恐怕是想的不行了!”

“差生,你小子当着人家华的的面,怎么就不敢说实话了呢,我可是记得的啊,他妈的人家刚来的时候,你就看对眼了,还非要上去跟人家对山歌,要不是军我们几个拦着你,你早冲上去了,弄不好就是XX未遂啊!对了,还有,那天晚上你回到寝室之后,好老是跟我提胜男哥,还热了一裤裆水呢!”我损人的功夫很是不浅。

差生被我说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冲上来就搂住了我的脖子,像是要把我放倒,这当然是开玩笑,我笑的也很厉害很没心没肺,因为我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如此熟悉的身影,华的还在问着:“哎,差生,你快说,那个胜男哥是谁,哪天带我去看看!”

“我知道,胜男哥现在转到别的班去了,哪天我带你去看看,差生这个家伙,想去肯定不敢去,晚上趴到床上难受!”我被差生勒住了脖子,还不忘再答上一句话,这也算是给足了华的面子。

走过了东面这座桥之后,我跟差生就不那么嬉笑了,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有时乱侃有时认真,一直来到了四路路口的一个小摊上,吃的是麻辣烫喝的是白酒,我左右看了一下,我第一次通宵找纸就是在离这个路口不远的地方。

酒过三巡,菜过两味,我们三个就聊的开了一些,华的一直说我说的也挺好的,我对他也足够的客气,差生是左右逢源,接下来,我们就该聊自己的一些牛X事了,就是乱盖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反正是把一些别人的牛X事按到自己身上了,自己做过的事就按照牛X来说,差生也是一样,男生嘛,都知道这是乱侃,华的也在侃,不过,他说的他自己的那些事,好像是真的似的。

说到后面,我就不怎么答话了只听着,差生也不答话,我们都清楚,乱侃就是乱侃,不能硬往往自己身上摁,就算是你真的办过一些牛X事,也不能在朋友面前显摆,这样不好,华的也注意到了,说着说着,就笑了:“对了,老牛,我听说你是一直在外面玩的,街上的谁谁谁,你听说过吧?!”

“听说过,他是挺牛X的,呵呵,我哪是在街上玩啊,没有,到底还是学生,认识几个就认识几个,但没有跟他们在一起,呵呵。”我以为,华的这算是乱侃了,就跟着乱侃了起来。

华的听了也笑了笑,可能认为不相信我认识街上的人我只是在街上瞎转,但他也没说什么,又提起了那次他和姚二代要打架的事:“姚二代不是挺牛X吗,他就是吹着,跟街上的谁谁谁有点关系,人家谁谁谁认识他吗?!就算他找了谁谁谁,也不能把我怎么样,老牛,你知道XX洗浴中心吗,那个,就是我大舅开的!”

XX洗浴中心,我还真知道,也听说过那里的老板等人是些牛人,但好像也不太牛(后来我才知道,只是我不知道罢了),我听了随即就附和了一句:“我知道,那里的老板挺厉害的,是你大舅啊,怪不得你说姚二代不敢动你呢!”

其实,我心里没太把这个当回事,还有些不舒服,咱们是照着朋友来喝酒的,华的你这样给我说给我显摆,是要警告我什么还是要吓唬我啊,不过,华的已经说的也算客气了,他自己可能没有要显摆的意思,只是说出来就变了味而已。

“老牛,XX洗浴中心的老板,确实是华的的大舅,我跟着华的去过一次,见过,混的确实挺牛的!”差生缓缓地说了一句,他说出来,就没有一点炫耀或是吓唬我的意思了,听着就是闲聊。

“哦,呵呵,咱们还是学生,对这些混的事,离的还有些远,咱们,也就是能打个架什么的,跟真正地混子没法比。”还别说,我当时还真有点害怕了,我不管怎么样都只是个学生而且自认为是个好学生,聊这些只是图个痛快,没别的意思,要是有一天真跟那些混子遇到了,肯定是绕着走,我不可能跟他们拼一把啊。

华的知道我这是相信了,也不再说了,其实,他也是个可以交朋友的人,只是有时候说话有点不顺耳,端起酒杯对着我:“来,老牛,咱们俩喝一个,我跟差生挺好,你跟差生也挺好,可是,咱们坐在一起喝酒,这是第一次,呵呵,干了啊!”

我也连忙端起自己的杯子,放低些跟华的碰了一下,干了自己的酒,旋即笑着说道:“是啊,我跟差生这家伙,从高一的时候就挺好的,我们两个聊的来,也骂习惯了,不过,坐在一起喝酒,也是第一次,呵呵,还得谢谢你们俩啊,能叫我来喝酒,这就是看得起我了,呵呵,我谢一个!”

说着,我就把刚倒了的半杯子白酒,一口气喝了下去,顿时就顶的胃里挺难受,差生也看出来这是我在谢他了,就端起酒杯陪了一个:“老牛,跟你说的一样,咱们两个聊的确实挺好的,骂都习惯了,不骂就不正常,来,我陪你一个!”

说完,差生也喝完了他的半杯子酒,再往下喝,三个人都差不多了,迷迷糊糊地聊了一阵之后,就聊起了我们班里的这些男生,聊着聊着,华的突然就说了一句:“老牛,咱们班里的男生,我就觉得你这个人够意思,军西藏谁的也都挺好,就是钩子,呵呵,没怎么聊过,我看他老跟咱们班里的女生混在一起啊?!”

华的说的不错,钩子除了跟我和军之外,确实不怎么跟班里的男生聊,班里的男生好像也不太愿意跟他聊,他只能跟女生聊,在那夜‘艳遇’之后,他就跟潇潇聊在一起了,我没觉得有什么,因为,呵呵,你们应该能想的到,不过,华的这样一说,我听的就有些不对味了,班里谁都知道钩子军西藏我们四个是在一起的,是朋友,你怎么能当着我的面,说我的朋友呢!?

可是,仔细想一下,华的说的也对,就算不对也没什么,我就没有生气,随着说了一句:“钩子这家伙就这样,好跟女生聊,呵呵,其实,你们咱们几个打球上网什么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碰到一起,钩子什么也不玩,跟咱们这些人,聊的就少了,不过,军跟西藏这俩家伙挺热乎的,西藏这孩的最好玩。”

“是的,西藏这家伙挺好。”华的可能注意到我的语气有些变了,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过分了,就笑着陪了一句,也不说什么了,看的出来,他也不是那种不把谁看在眼里的人,估计是因为他出来了,我不怕他。其实,我心里挺怕,如果那个XX洗浴中心的老板,真的是他的大舅的话。

“西藏,这个狗日类,嗓门也忒大了,一说话,咱们半个班里的学生就听的到,我看,以后咱们班也不用打上课铃了,直接让他喊一嗓子就行,呵呵,西藏这家伙,也不错!”看的出来,差生跟西藏聊的也挺好,所以他才干骂,还夸了一句。

“是啊,西藏这孩的,别看平时挺老实的,其实也不是啥好鸟,呵呵。”我掏出两根烟给他们递了过去,差生接了,华的没接他不抽烟,我和差生就边喝边抽着,这样,才有点小混混地气质——您看了一定会厌烦,现在我也厌烦,可当时,就是向往,呵呵。

华的就在一边聊他的,不一会,他突然就说到了萌的,把萌的说的也不错,这一次,我没有说话,差生却说了一句:“那家伙,怎么说呢,人是挺好的,就是有时候办事,有点不会看眼色!”

“是的,我们寝室里的这些男生,都不愿意跟他说话,不过,都知道他也是个不错的人,只是,有时候说话办事,不在点子上!”我跟着就补充了一句,算是把刚才华的说钩子的面子,找回来了。

华的一听是差生先说的,我说的也不过分,就没怎么在意,随口说道:“恩,其实,他这个人也不错,只是有时候不会办事罢了,你们没跟他在一起,他对人还是挺好的,对我就挺好的,我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他这句话,就有点变味了,虽然没有指使萌的就是拿他当小弟的意思,但也有点了,我跟差生也不好再说了,三个人转移了话题,继续喝,一直喝到了凌晨两点老板送了我几次,我们才结账走人。

“咱们去通宵吧!”我当时就提议,不肯放过这个好机会,差生同意了,华的却说要回去睡觉,到这时,我才知道,他也住在外面离我们住的地方不算太远,而且,他是和萌的在一起住的,我说,他怎么一直替萌的说好话呢。

分开之后,我和差生去了网吧,华的回去睡觉,在路上,我跟差生又聊了一些交心的话,照这样发展下去的话,我们俩是能成为朋友的,可是,无风也起浪,事情还是出了。

喝完这顿酒之后,我跟差生的关系算是近了一步,跟华的也说上了话,恩,也不知道怎么的,元旦就到了,所有的事情,几乎都发生在元旦的这个晚上,下面就仔细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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