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秘书无奈的翻白眼,“今天总裁的心情不好,叫你来重做你还拖拖拉拉的。副总没跟你一起?我还在想如果副总在能替你顶下。呆会你自己拿进去,我可不帮你。”再被吼,他的心脏受不了。
羽然只能接过许秘书手中的计划书,仔细看了一下,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改才好,“我至少做了一年的企划员,这些都整理的很好啊,到底哪里有问题他有没有说?”
“条条款款不清楚。”许秘书无奈的耸肩,他计划书给君泽,君泽只是看了一眼就说条条款款不清楚。他很明白绝对不是计划书有问题,而是他的老板心情很有问题。
羽然当场愣住,“我觉得整理的很清楚啊,每一项后面都有详细的说明,你确定总裁真的有看文件?
许秘书知道羽然的个性比较直接,而且有着不怕死和对这干的个性,不然也不会出现逃婚的戏码,害得几个高层帮着追妻不说还必须要保守秘密。谈到关系,羽然的关系肯定是最硬,总裁的未来弟媳。但是问题就是总裁大人亲自下达的命令,就是总裁的弟弟也必须要执行。
“林助理,请你按照上司下达的命令去做好不好。绝对的服从,没有疑问的权利,OK?”他也是被逼的,没办法只能委屈下做下属的。
羽然扁嘴,“好吧,我再拿去改改。许秘书,有句话我真的很想说。”
“什么?”突然冒出这么不着边际的话,谁知道林羽然想要说的是什么。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有没有觉得很有道理?”不等许秘书反应过来,羽然已经拿着文件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认真的研究起计划书应该怎样修改才详细。
半个小时之后,羽然抬头,许秘书居然还站在原地仔细的思考着。这种不能解决答案决不罢休的品质实在值得大家学习,但是未免也太无聊了吧?“许秘书,你下午是不是没什么事情要做?而且,你不觉得一直站着脚会酸吗?我收回刚刚的话,你也不必太执着。”
“羽然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是在夸我有着总裁的风范还是在骂我?”他的总裁大人应该是朱还是墨,他打心底都没分清楚。不是纠结羽然话里的意思,而是在考虑总裁大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有时候很好说话,有时候又不近人情,这样的人是一个绝对的矛盾体。而跟这样的人工作,他是应该倍感骄傲还是应该提醒吊胆?从不曾思考的问题突然被羽然的一句话衍生出好多问题,怎么也理不清,刚好下午确实没事做顺便认真的研究一下。
羽然叹息,“你既然明白就不用站在原地半个小时吧?估计你被总裁给虐待的有些精神失常,我建议你最好到医院的精神科去检查一下。”
“林羽然!”
“在!”很爽朗的回答,刚刚还自诩聪明,现在却变得有些白目,“还有什么特别的吩咐吗?”
“在公司我是你的上司,请你尊重一下我!”
“OK!”羽然继续埋头做自己的事情,反正她心情不好已经在无意间拿许秘书作为发泄的对象,也算是一种补偿。
好不容易把原来的企划通通看完,再整理一下,准备送进去,心里却有点忐忑不安。早上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她真的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一想到自己全果的身体和杨君泽的贴在一起她便面红耳赤。“许秘书,你能帮我送进去吗?”
“不要!我下班了你自己送。”收拾东西准备走人,他可不想呆会走不了不说还要感受暴龙喷火。“你干嘛吓的耳根子都红了?胆子小不像是你的个性哦。赶紧进去吧,总裁说下班前给他,现在刚刚好。”飞快的冲进电梯,“拜拜林助理。”
羽然泄气的愣在一旁,望着紧闭的办公室门,她已经没有逃的余地不是吗?深呼吸,终于鼓起勇气敲响了门。
“进来!”声音冰冷的吓人,如果羽然没有猜错,这个人应该到现在还在心情不好。为早上的事?气冲冲的离开,应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羽然有点紧张,小心翼翼的走到君泽的办公桌前,在小心翼翼的将文件的放在君泽的办公桌上,“我已经做了修改。”
君泽没有抬头,而是将另一份文件扔到羽然的面前,“这份合同修改过,重新打一遍。”
羽然拿起合同,有点气恼,下班时间还让她打合同,而刚刚修改好的计划书他却动也不动,既然不急着要,干嘛要让她回来改?而且还规定下班之前一定要交给他。有点不甘,这样的老板会不会太过分了,公报私仇?没品!
君泽的余光看到羽然还站在办公桌前一动不动,缓缓抬头,冷眼望着羽然,“没听懂我的话吗?还不快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刚刚的红晕全部有怒气取代,“没占到便宜就要公报私仇?作为一个公司的总裁,你不觉得自己幼稚可笑吗?”
“公报私仇?幼稚可笑?”君泽冷冷的重复羽然的话,显然是相当的不满。他必须承认让她回来是有些整她的味道,但是现在,这份合同确实是急着要,刚好她进来就让她去打出来。她居然说她公报私仇幼稚可笑!
羽然被君泽的眼神给吓到了,结巴着说,“难道……还是我错了吗?”
“你应该做的是服从上司的命令而不是抗拒。”真不知道她以前上班的时候是怎么跟上司相处的。
羽然挑眉,看吧,许秘书说的话都和杨君泽说的如出一辙,还不是近墨者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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