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一个小喽啰气吁吁地跑了过来,叫道:“前面守关的十几个弟兄全部被人打晕了啊。”黑衣少年寻思道:“这玉门镖局难道还真有两下啊。”黑衣少年从上面冲下去,只听身后的癞子头叫道:“掩护大档头啊。”
黑衣少年悄然下来,几只羽箭开路。这火星之中还隐隐地听到有人在说话。寻思:“为何我的虫子一点气息都没有了啊。难道是我看走眼了,这镖局一行之中居然有高手啊。”黑衣少年长啸一声,身后的火把一下子打起来了,一下子就冲进了石阵。
石阵之内一个人都没有,那数十条白色黑色的虫子躺在地上,已经不能再动弹了,黑衣少年四处看了一下,只感觉这西一堆,东一堆的石头有些古怪,视线越来越模糊,大声叫道:“将火烧得更旺盛一些。”哪知只见石头之间又无数个人影跳动,自己的手下却不见踪影了。
黑衣少年心道:“看来有人给我摆了**阵,他们自己早已跑了啊。不知道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领啊。居然能够因地而用,设置出这么一个怪阵出来啊。”黑衣少年好似对着阵法也有研究,几处走动了几下,都退了回来。
原来每个阵都有生门死门,如此走了几次,黑衣少年都未能走出去。心中越想越怕,对这个布阵之人还真有些担忧啊,看来这次是自己看走眼了,没想到有这样的高手。黑衣少年转了几下,才看到癞子头。癞子头早已转晕,手中的火把也是越来越暗、
这石阵之内更是凉风四起,此刻又是初冬的天气,如何不发抖。
癞子头见了大档头,连忙问道:“这里是不是遇到鬼了啊。怎么稀里糊涂地的,个直娘贼的。”黑衣少年道:“不要动弹,等天亮再回去。我离开那一会可有什么事情发生吗?”癞子头沉思回忆了一番,道:“好像有一个和尚和一个十五六的小孩跟他们一起上路了。我以为是两个赶夜路的人,怕遇到山中的猛兽才与那玉门镖局的人一起赶路的啊。”癞子头口中的“和尚和一个十五六的小孩”自然就是贾疯子和孟少锟。黑衣少年皱眉思索,久久不展。癞子头看在眼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丧地说道:“大档头,属下失职,求大档头饶了小人啊。”原来这黑衣少年沉默之时,往往会有大动作。经意之间要了人的脑袋,或者断了胳膊,癞子头熟悉他的习性,生怕这大档头一下子就割了自己的脑袋,是以大声地叫了起来。
黑衣少年思索了一会,笑道:“我取你性命做什么?你再细细说一些那个小孩。”癞子头不知道是福是祸,自己倒地是生是死,咬咬牙接着往下说:“期间我们放过一次冷箭,原本是要射那方玉虎的。没想到被那小孩一下子将方玉虎推到在地。那弓箭就射在了少年的身上,哪知那少年过了一会就像没有事情一样站了起来。之后天黑了,就看到他们点起火了。之后就等到大档头过来了啊。”
黑衣少年心中一惊:“用身子去当弓箭,竟然毫发无伤。要么是有极强的内力护身,要么是练成金刚罩铁布衫。可这等金刚罩铁布衫的功夫还是内力也好,至少需要几十年的时间练成的啊。怎么会是一个十几岁的孩童就能练成啊。真是令人费解。”黑衣少年百思不得其解,此刻有无法破阵而去。
只得让一干人在石阵之中过了一晚,等天亮再说。
一夜寒风把这一群土匪吹得哭爹喊娘,早早困了四个时辰天才见亮、黑衣少年站在一处高位置,才将石堆的情形看清白,这八卦图形而不,非得走生门才能出去,幸好这古阵布得匆忙,也没有要取人性命的打算,黑衣少年让众人跟在身后,这一刻钟不到就出去了。
原来在前面守路的人一直等在外面,战战兢兢地生怕大档头怪罪下来,有一瘦猴的小喽啰最为精灵,被贾疯子点住穴道后,迷迷糊糊之中也听到了一些消息,上前来报:“我迷迷糊糊之间听闻有人称呼贾先生,孟兄弟。”
黑衣少年原本沮丧的心情一下子振奋起来,一把抓住瘦猴,怒目而问:“还有什么?”
“这二人要去……三僚村……”瘦猴极力思索着脑海中的一切说道。黑衣少年嘴巴哆嗦了一下,将瘦猴甩在地上,全身忍不住地发抖,好似特别兴奋又特别地害怕,斜眼看到路边的石头,一下子坐在上面,寻思着:“那十五六岁的少年必定是孟少锟无疑了,他果然没有死。他短短时间之内就练成了极强的内功,一定是和老爹说的秘笈有关。我都不知道现在能不能胜过他了啊,说不定要死在他手下了……我若不追上去,老爹怪罪于我。这可如何是好?”原来这黑衣少年这般高兴害怕都是因为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胜得过孟少锟,但是那秘笈的诱惑力和亡父的遗愿驱使他不得不追上去。
黑衣少年出了一阵急汗,打定主意暗中跟随,喝道:“癞子头。将那几日抢来的珠宝给我一袋,其余分给兄弟,这几日兄弟都回山寨。好吃好喝,我过一段时间就回来。这段时间不可生事。”癞子头心中诧异,马屁功夫一下子就上来了,叫道:“大档头英明。万万岁。”身后众人一一响应。黑衣少年背起一包袱的珠宝,也不顾肚内饥渴,撇下手下就往三僚村方向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