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西岐经由姬昌九子周纪之后终于相信黄飞虎是真正归降了西岐。
西岐之中,姬发处理着西岐的一切政务,一切都打理的有条不紊。从黄飞虎归降以来不断的有诸多小诸侯归顺,却是纣王假借昏庸不断的缩减众诸侯的利益领地,而姬发不知只以为是黄飞虎归降起的作用。
姬发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轻轻放下手中的奏章,看到来人进来之后问道:“姜尚父来了?前来找孤有何事?
姜子牙对姬发的认识在这几年也是大为清楚,姬发乃真王者,懂得帝王心术,只是可惜了,可惜生在这身不由己的乱世,可惜与那神仙大劫连在一起,不得发挥自己本领。姜子牙惋惜的看着姬发那朝气蓬勃的神情。随即姜子牙躬身说道:“大王,微臣想出一个决议,但是无法拿定主意,特来请教大王。”
姬发呵呵一笑说道:“还有尚父无法断定之事?能让尚父无法决断之事孤却是十分好奇。”姬发笑呵呵的接过姜子牙呈上的奏章,虽是一脸笑意,但是眼神凝重的打开,瞳孔立马一缩,脸上笑意也是敛去。
一阵难以忍受的沉默过后,姬发放下奏章,沉声问道:“尚父已经想清楚了吗?”说完手中奏章放下,却见上面仅有四个大字,“伐崇侯虎”。
姜子牙说道:“微臣已过三思,觉得此事可行。”
姬发说道:“理由!””
姜子牙说道:“崇侯虎蛊惑圣聪,陷害大臣。荼毒万姓;潜通费、尤,内外交结,把持朝政,朋比为奸,肆行不道,钳制谏官,无所不为。害万民而不敢言,行杀戮而不敢怨。恶孽多端,使崇州生民,日不聊生,贪酷无厌。占大善之地。行大恶之举,实乃我西岐壮大之良机,不容错过。”
姬发不置可否的说道:“名分!”
姜子牙却是再次递上奏章两份。姬发打开一看,就见一份上书:“今天下多有战乱,北伯侯崇侯虎造恶如渊海,积毒如山岳;贪民财物,如饿虎伤人,酷惨似豹狼。蛊惑天子,无忠耿之心,坏忠良,极残忍之行;普天之下,虽三尺之童,恨不能生啖其人之肉。今日本王起仁义之师,除残暴於崇地,绝恶党以畅人神,吾西周姬发愿代天讨伐崇侯虎。”
姬发看完奏章之后,仰面靠在椅背,闭目沉思不语。姜子牙也不催促,静静站在下面。不知多久之后,姬发坐直身躯,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姜子牙问道:“说是纣王得知此稿助崇侯虎怎办?此战若是战,又有几分胜算?”
姜子牙躬身说道:“侯爷,此稿索求是给天下人一个交代。若是纣王不参战,那正好,可以省却一半气力;若是参战,只需言,纣王昏庸,袒护佞臣。可请天下诸位有识之士参战。只需事后发稿请罪天下即可,到时木已成舟,也不怕天下之人明了之后会如何。至于崇侯虎之流?侯爷西岐大军威武,定会势不可挡。再有到时我阐教将有人助战,侯爷完全可以不必担心对方的修道之人。”
姬发立即问道:“何时?”
姜子牙说道:“发稿天下之后,立即发出,以最快速度冲向北伯侯领地。而后大肆传播,务要让天下人知晓。至于伐崇侯虎之事,却是先行准备粮草后勤,三日之后由微臣上奏。”
姬发又问道:“那么何人领军出征?”
姜子牙说道:“若是侯爷无异议,微臣想亲自率军前往。”
姬发沉默一会后说道:“就此决议吧。”
姜子牙一鞠到地,便缓缓退下。
三日之后,西伯侯姬发发诏天下,宣告北伯侯崇侯虎罪状,发兵十万,令姜子牙为帅征讨崇侯虎。
十日后天下皆知,闻仲知道后,在大发雷霆,听府内仆人说当日太师直说乱臣贼子。而朝歌皇宫内好似不知一般无一丝反应,只有当日与纣王在一起的妲己知道,当日纣王非常开心,嘴中喃喃自语道:“终于开始了。”而国师在当日却是消失在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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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气迷空;明晃晃剑戟刀,光灿灿叉斧棒。三军跳跃,犹如猛虎下高山;战马长嘶,一似蛟龙离海岛。雄赳赳,气昂昂,杀气腾腾进崇州。
姜子牙带着十万大军团团围住崇城,崇城之内,尘土飞扬,军士有些慌乱,显然崇侯虎没料到姜子牙会在大商虎视眈眈的情况下发兵。再加上姜子牙一路急行军,却是在被围城之后才反应过来。
城头之上,崇侯虎与其弟崇黑虎站在城头观看敌情。崇侯虎恨声说道:“姬发暴横,不守本分,前岁进阙,圣上几番欲点兵征伐。彼不思悔过,反兴此无名之师,深属可恨!况且我与你各守疆界,秋毫无犯;今自来送死,我岂肯轻恕?”
崇黑虎说道:“大哥莫急,虽说姜子牙刚到,军士疲惫,但我军毫无准备,士气散乱,也不宜出战。却是应该先派人送信前往朝歌,一是求援,一是上报姬发恶行。至于征战,却是不急。”
崇侯虎狠狠拍了下石墙,随即说道:“弟弟说的有理。有弟弟在,姬昌等跳梁小丑不足为惧。”却是崇黑虎早就表露自己修道者身份,显露法术,却是无人能敌,又训练一手好兵,却是让崇侯虎对其十分重用。
崇黑虎摇头说道:“若是西岐,小弟自是不惧,但那姜子牙乃是玉虚门下,虽说本身实力不怎么样,但是师门之中,多有高人,我却是不能敌。”
崇侯虎闻言大惊,暗自庆幸没有乱出手,赶紧安排人去送信求援。
姜子牙大军中帐,南宫、四骏八贤以及一干将领都在。姜子牙说道:“那崇黑虎乃是北伯侯崇侯虎之弟修有旁门之术,诡异不凡,我们恐难抵挡。不如静待三两日,待我玉虚门人前来,克敌制胜,助侯爷取下崇城。想来在探清我军虚实之前,他们也不会全面进攻。”
“嘭”的一声,满朝俱静。唯有纣王通红的双眼杀气腾腾的看着百官。咆哮道:“西岐,上次传出凤鸣西岐,自立为王,孤还没计较。现在却是讨伐崇侯虎,眼里还有没有孤。以前是谁说西岐贤明,良善。”
看着纣王凶煞的模样,百官俱不搭言。费仲之流,不敢触及纣王的霉头。比干,闻仲二人却是早知如此,也不多语只是配合纣王。其他忠诚之流却是因为西岐此举,有失贤明,俱难理解。
纣王见百官不答话,冷声说道:“着国师申公豹即刻带领仙师前往崇城助北伯侯,擒拿叛逆!太师准备讨伐西岐。退朝吧。”
纣王退朝,回到**,却有比干见驾而闻仲却是准备之后的大战。纣王随即将比干招进。
比干见到纣王拜道:“拜见大王。”
纣王此时也没有刻意的表现昏庸神色,反倒是一脸清明,摆手说道:“皇叔莫要自责,若非武祖相助,朕如今也是茫然不知,更是浑浑噩噩背负昏君之名,葬送我商汤六百年基业。只是为了掩饰朕的本性,迷惑逆贼,却是可惜了梅伯一干忠臣了。”
比干跪倒在地说道:“为了商汤,为了大王,诸位大人必然含笑九泉。有朝一日,臣下也愿为陛下献出一切,无怨无悔。”
纣王点了点头。深信不疑。纣王还记得当初与比干等人摊牌之时的情形。
纣王问道:“皇叔,商汤危难,若是需皇叔之命,皇叔如何自处?”
比干说道:“万死不辞!”
“若是为朕以无稽理由残杀,皇叔又如何自处?”
“君要臣死,万死不辞!”
旌旗蔽日,尘土遮天。却是崇黑虎接到圣谕,离开崇城召集了自己的军队。大军气度俨然,杀气冲天,却是是难得的精锐劲旅。
行军过程之中,崇黑虎策马而行,眼神却是不时的注意着不远处的五道身影。不是因为五人长的样貌奇怪,坐骑不凡,而是因为五人都是正宗修道之人。不是他这种练有一手旁门左道法术的凡人。
这五人就是九龙岛四圣和申公豹,被纣王派来助崇侯虎之人。
崇黑虎一行人到达崇城,就见西岐大军还是井然有序驻扎着,从崇城城墙上可以看出,并未发动过进攻,但是远远看去,崇州城楼上的守卫却是无精打采。整个情况显得有些怪异。而且对于他们一行人的到来,西岐方面除了做出一些防备动作以外,并未阻止他们进城。
当他们进到城中侯爷府之后,就明白为何如此了。就见崇侯虎之子崇应彪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气若游丝。崇侯虎坐在一边,神情有些呆滞。知道一行人走到跟前,才算有些反应。
崇侯虎有气无力的说道:“贤弟来了,这几位是陛下派来的仙长吧,本侯崇侯虎见过诸位道长。”
崇黑虎怒声说道:“兄长,是何人伤我侄儿?他们现在伤势如何?”
崇侯虎说道:“说来话长。却是一言难尽。看着彪儿如此凄惨,为兄心里难受啊。”
忽然一个粗狂的声音说道:“那就先救了他再说。”正是四圣之首王魔
崇侯虎施礼说道:“不知这位仙长是何人?可救得他们两人?”申公豹五人早有朝廷文书传来消息,但是崇侯虎只是凡人怎么认得处王魔。
崇黑虎说道:“这位是九龙岛四圣之首王魔道长,本领不凡,大王请他前来征讨逆贼。”
崇侯虎施礼道:“原来是王仙长,见过仙长。”说话间就见王魔一摆手,随即拿出一颗丹药,一下捏碎,涂在崇应彪心口一点红点之上。没多久就见红点消退,原本气若游丝的崇应彪一声申吟,随即一下起身,一口乌黑带有腥味的血液喷了出来,躺下之后,起色确实好多了。
见到崇应彪无恙,崇侯虎松了口气,向王魔道谢,然后赞叹几句本领高强之类的话,这才说起了崇应彪是如何受的伤。
在西岐大军到达的第二日,崇黑虎领命前去搬兵。而崇城这边就派兵挑战,一是为了一探虚实,二是为了迷惑西岐。领头之人盘龙冠,飞凤结,大红袍,猩猩血,黄金镫甲套连环;护心宝镜悬明月,腰束羊脂白玉镶,九吞八扎兵奇绝。手提明亮金锏,出城就上前挑战,正是那崇应彪。
面对崇应彪的挑战,西岐一方,一位通体连环银亮甲。手持厚重长板斧大将拍马而出,却是西岐大将辛甲。两人二话不说,举兵器交战在一起。
战阵之争,没有花哨招数,招招实用。两位凡人一流,力不能排山倒海,速度不能追星赶月,但是金锏与板斧相交,火星四射,铮铮入耳。一举一动间,杀气四溢,风云肃然,尽显沙场惨烈。
双方很快交战几十招,却是难分胜负。交战之中,辛甲拨马而逃,崇应彪见状紧追不舍。却是在奔出几丈之后,辛甲一勒马,然回身一斧,其势迅若奔雷,在崇应彪眼中只见一道寒光闪过,整个头发已经因为临体的寒意扎了起来。
就在辛甲以为激昂要首战大捷之时,却见崇应彪马匹居然一顿,似乎有所预见一般。而后崇应彪金锏一扬,一道金光迎上板斧。
叮的一声,板斧本就厚重,加上辛甲自上而下蓄至巅峰的气势与力道,崇应彪胯下战马一声悲鸣,几乎要跪倒在地,一个踉跄才站稳。但同一时间,辛甲却是一声惨叫。原来不知何时,崇应彪左手之中,一把钢鞭挥出,抽在了辛甲肩头,若非崇应彪战马倒退,这一鞭却是本该落在辛甲脑袋上的。
这次辛甲是真的拨马逃走,崇应彪却没追赶,却是胯下战马刚才那一下筋骨具酥了。于是崇应彪勒马大笑道:“枉你西岐名将。不过如此。如此粗陋计策就想让本将上当,真是可笑,哈哈哈哈!!”
回到军营的辛甲闻言却是哗的一口鲜血喷出,不知是伤的还是气的。
就在崇应彪准备准备回城之时,就见西岐大军之中,传来一声怒喝:“恶贼修走,待贫道前来会会你。”随着话音落下,就见一匹骏马奔出,上面端坐的却是一个俊朗英气的道士,只是眉宇间的那抹高傲,言语的恶毒,让人不喜。
崇应彪原本打算离去的动作停下,看着来人说道:“西岐没人矣,居然让你这方外之人出手。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道士冷哼说道:“无知凡夫,道爷乃是玉虚门下邓华,你父子无道,合该当诛。”
崇应彪暗道果然,对方乃是玉虚道士。若是他人,崇应彪大可不理会退下。但玉虚门人已被其从小崇拜的叔叔崇黑虎说的不可力敌,反倒让崇应彪打算会一会眼前道人。一是试探一下虚实,二是对于外边看来年龄相仿的邓华的行为的不满,三是料想邓华修道不久道行不深,想要表现一下。
想到此处,崇应彪立功心切,招手让士兵牵来一匹战马换上,而后以金锏指着邓华说道:“你这道士,好生狂妄,就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
邓华一声冷哼,似乎不屑与崇应彪分辩,提起马上方天画戟,催马上前。两人交战在一起。邓华不过初入仙道,虽然身体月兑胎换骨,但是兵器上的功夫却是差得远,反倒与崇应彪打得不分上下,甚至渐渐落于下风。再加上崇应彪在试出邓华本事之后,心中松了口气之余,更是大肆嘲讽,使得邓华怒气横生。
就在崇应彪再次嘲笑之时,就见邓华一扬手,崇应彪只觉得眼前红光一闪,紧接着胸口一痛,顿时倒地不起。崇侯虎一见自己儿子倒地不起便率兵缠住邓华救了崇应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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