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身瘫软,警笛声响彻耳际,我害怕看到菲儿宁静的脸庞,血肉模糊。
我呲咧着嘴,无力撕扯发迹,我可以救回她的。可我在做什么?
这个世界有太多悲伤,这种极致的爱却没好下场。
喧嚣的人群,每个人都在指指点点,或叹息,或谈笑,或恐惧。
我颤抖挪动脚步,菲儿倒在血泊中,发迹凌乱,白裙鲜红的血迹点缀裙摆,微张的嘴巴呼应圆睁的眼球。
我脑子一片空白,神经仿佛麻木,看不清急速赶来的井风和戴维。
人群模糊,分不清方向。我扒开身旁的人群,踉跄走回房间,死一般的寂静。
我恐惧的心不敢去想,爬在床上将自己蒙起。
一阵推门声,让我惊恐,:“就是她。”
美琳张着血盆大口,直指我。
那张迷人的脸蛋带着异常的兴奋,好像在说:“千万别让她跑了。”
这个人便是我曾视为姐妹的女子。
“姜女士,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冰冷的桌子透过手,些许凉意,我打了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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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警官表情严肃,正襟危坐。照例询问笔录。
我一五一十。
他眉头紧锁。“可是有人亲眼见你和死者争吵,不小心将她推下楼。”
“我没有。”但我不得不谢谢美琳留条活路,至少没诬陷我故意谋杀。
你这女子已成疯癫。我听见自己牙齿快要碎裂的声音。
“姜小姐,我希望你能够好好想想再做回答。误杀可轻判,但若你执意挑战法律,后果严重。”
我抬眼望去,这个男人皮肤黝黑,胳臂上一条5厘米左右的疤痕招摇地凸显。
透骨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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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井风脸色暗沉,忧郁游离眉间,凌乱的发映衬憔悴的脸旁,他十指相扣,似在思忖。
“婉儿,你为何如此?”那表情似悲伤,可惜那疑惑让我痛彻心扉。
“我没有,我没有杀她。是菲儿自己跳下去的,你相信我!”我激动地抓起他的手,似在撕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的血液凝成一股凉意,毫无暖感。
我知道,我已一败涂地。
“婉儿,你听我说,我和美琳都想帮助你。你要按照美琳说的,你只是误杀,非故意杀人。若是你承认故意杀人,上官庭定不会饶你”他低下头,压低声音,眉毛拧成一条绳。”余光掠过身旁不远处的警察。
呵呵,我的心早已经没有了力气。这女人心如毒,她陷我于不义,却假意挽救,得井风之心。
“你滚吧,我会成全你。”空洞的眼睛再也哭不出一帘忧伤。心底一丝拧纠。痛如刀绞。
我好累,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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