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焦急她忘了开灯,借着月光走上楼梯,太过焦急,走了三四层的时候竟然一脚落空,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好在只有三四层,虽然摔得有点疼,但并无大碍,她不再想,爬起来继续往楼上奔跑。
她急切地,需要寻找一件事转移自己心中不断蒸腾的慌乱。
苏墨已经睡着,电视机倒还是开着,发出微弱的光,偌大的别墅毫无声响,只有她自己焦躁的脚步声在耳边回响。
她突然很害怕,久违的孤独感袭来,她准备收拾衣服的手停了下来,蹲下来竟然慢慢的哭了,那么那么轻的抽噎,肩膀一抖一抖的,合着电视里传来的搞笑的声音,十分滑稽。
顾池,顾池,求求你千万不要有事好吗?顾池顾池,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不告而别,求求你千万不要有事,等我回去好吗?
苏安槿只哭了几分钟,就想起现在应该立刻收拾离开,擦擦眼泪又跑进洗手间洗了把脸,回来继续收拾衣服。
楼下传来巨大的声响,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极其突兀。
苏安槿跑出去在楼梯上向下看去。
门边倒着一个男人,月光淡淡的清辉洒下来,照射出男人的脸。
熟悉的,时而温润,时而冷然的脸,直到现在依然不能忘记今早带来的疼痛,那是……宋天凡。
他一动不动,仿佛失了生气,苏安槿的瞳孔因为恐惧而收缩,奔下楼来到门口,宋天凡的额角流着血,不知是撞在了哪里,血液还很新鲜,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苏安槿惊惧的抚模上去,手上立刻一片粘稠。
她慌了,只能不断拼命的喊他宋天凡。
宋天凡悠悠睁开眼睛,看见苏安槿,眸中一片迷离,一句话也没说,第一件事竟然是凑上去捕捉苏安槿的唇。
血腥味和酒精味瞬间扑入鼻尖和口中,苏安槿几欲作呕,却没有推开宋天凡,只因他的吻太过绝望,孤注一掷。
苏安槿的心,在那一瞬间突然柔软了,竟然舍不得推开宋天凡。
直到苏安槿不经意碰到他的手,才惊觉的推开他,却又立即省出自己这样做不好,又上前扶起他,今天的生气暂且撇开,手抚上他的额头,心中瞬时责怪起来。
这么烫,明明在发烧,为什么逞强的要去参加宴会?
被她推开,宋天凡的眸中明暗不定,终究只是伤痛的闭上了眼,耳边传来苏安槿略微责怪的声音:“发烧了怎么都不说?”
宋天凡不答,冷漠的撇过头。
苏安槿此时也不在意了,扶起他柔声问:“可以走吗?我扶你去楼上休息。”
宋天凡乖乖的任她扶起,配合的随她上楼。
扶他到床上,苏安槿帮他月兑了鞋子,拉出床头的矮柜,找到药,又下楼倒了一杯水上来让他吃药。
这一整个过程,宋天凡一直都未曾说过一句话。
苏安槿见他吃了药,逼他睡下,给他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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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最近魔障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