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燕牵着小丫头的手,静静的站在‘鲲鹏宾馆’的门前,亦如曾经站在新镇刑警队的门前,等着周痛的归来,一阵风吹过,卷起丁燕的裙角,一丝丝寒意透进丁燕的身体内,让丁燕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
天凉了;丁燕低语。
听到丁燕的话语,小丫头疑惑的抬头:妈妈,你说什么?还有叔叔怎么还不回来?
对于丁晓雁的疑惑,丁燕不知道怎么回答;九月的天气是有了一些微微的凉意,可也不至于让丁燕有发颤的感觉,也许丁燕在看到夏冬芝等人匆匆而去的时候,就有了那么一丝不好的预感,只是不愿意相信。
丁燕将小丫头抱起,紧紧的搂在怀里,眼睛看向道路的尽头,嘴里低语:你一定要守信用,你说过的要陪我一起回家的。
在丁燕站立的后方,可爱的女孩,陈诗梅靠在‘鲲鹏宾馆’的墙壁上,眼神迷茫:三哥,你可一定要好好的,如果你有什么危险,我一定要让那个家伙‘生不如死’。
长江水面上,滔滔的江水中,一艘小货船的后方,周痛郁闷的吊在后面,不是周痛想吊在后面,实在是自己真的很背运,当时马龙的第二枪并没有打中周痛,周痛在栽倒进江里之后,居然被一艘货船上的绳索,捆住了身子,由于一直在水中,周痛居然一时无法解开绳索,这让周痛只能静静的随着货船,逆江而上。
不过周痛的郁闷并没有坚持多久;因为他身上的伤口,由于在水中侵泡,无法愈合;所以周痛的意识,逐渐开始了模糊;周痛知道如果任由这样下去,等到自己真的失去意识之后,估计自己就会真正的挂了。
可他无法控制,就连呼喊,周痛都感觉到无力;但他并没有放弃,他一直控制着自己的意识,让自己劲量发出响动,周痛不会知道就是因为这一举动,救了她一命。
吊着周痛的这艘船,有三十几米长,柴油动力,是沿长江中下流,拉送货物的船只,在船尾和船垛在一起的房间门前,站着一名男子,男子即是船主,皖省阳市人,五十来岁,姓张,中等身材,长期的跑船,让他的肌肤有点干裂,不过还好,也由于跑船,让他在老家的那个镇上,有着不小的名气;因为他有钱,当然那是相对那个不算富裕的小镇而言,而每次回家,也是他心情最好的时候,因为那意味着,在老家被人仰视的目光。
爸,刚才我好想听到了,有人的呼喊?一名二十来岁长相不错的青年,出现在船主身边,向身后被夜色笼罩的茫茫大江望了一眼。
船主听到青年的话语,嘴角笑了笑,这个孩子就是喜欢疑神疑鬼的,不过船主也不由自己的向后望了一眼,江面依旧很是平静,船主收回目光,对着青年开口道:儿子,这次回家,给你说个‘如花似玉’的媳妇怎么样?
青年听到父亲的话语,腼腆一笑,只是隐藏在缅甸之下的是一幅不屑的神色,老家那个穷地方,能有什么好的女人,要不是在这里没有人看的上我们家,我才不会回家找的。
各人想着心事,船一路奔长江分支,淮河而去,这时距离周痛被吊船后,已经有了五个小时,周痛由于伤口的疼痛再次清醒,而周痛却失去了,刚才最好的被救助的机会,不过事实证明周痛是幸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