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歌!雪歌!快来!看看这颗树,结了好多果啊,我要去摘!你给我扶好梯子!”
“不行,”一旁清冷的程雪歌抓住雪霁的手腕,淡淡开口,
“为什么?”雪霁挣扎了下,想挣开程雪歌的控制,却怎样也挣月兑不了,程雪歌力道控制的正好,既不会伤到雪霁,又不会让雪霁挣月兑,
“雪歌,你力气怎么突然变这么大啊?脾气也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雪霁漫不经心地开口,
程雪歌身体一僵,
“哪不一样了?”
“说不上来啊,不过就是好像不太一样,要不是看到你身上胎记,我说不定会以为你是冒充的呢,”
程雪歌舒一口气,对许南城很是佩服,不愧是黑手党的老大,真是考虑周到,连这么小的细节都想到了,看来近年来黑手党的迅速兴起并非偶然---
“为什么不让我去?”雪霁还在嚷着要去,
“太危险,”程雪歌惜字如金地吐出三个字,
“可是我想吃,”雪霁不依,嘟起了嘴,
程雪歌无奈,微微一叹,“好吧,你扶着梯子,我去给你摘,”
“不行,我想吃自己摘的,雪歌,雪歌,好雪歌,好好雪歌,”雪霁手抓着程雪霁的胳膊,轻轻晃着,心底却在偷笑,这招肯定管用,
果然,程雪歌神色一缓,面露宠溺的无奈,
“好吧,不过你要小心,脚要踩稳梯子-----”
“好啦,好啦,我知道的,我可比你大两岁呢,我可是你姐呢。快点叫姐姐,你都不叫我姐姐了,”
“不叫,”程雪歌声音越发清冷,心底一阵苦涩,姐姐,是吗?
程雪霁如猴般爬上了梯子顶端,“雪歌!你看,我爬上来了呢!好多果子呢!”
“你小心点,别乱动!”
“知道!知道!”
程雪歌在下面注视着雪霁的一举一动,嘴角不禁上弯,心中越发柔软起来,
“呀!”程雪霁一声惊叫,脚下一个不稳,从梯子上摔了下来,
程雪歌慌忙上前,半蹲在地,抱起程雪霁,
“霁儿,”程雪霁紧闭双眼,未吭声,
程雪歌心下一紧,未多想,大声喊叫,“来人啊!快来人啊!”
忽听一声清脆的笑声,一双小手捂住了程雪歌的嘴巴,
“别喊了,我逗你的,我没事,才这么矮,地下又都是草,”
“你-----”程雪歌面色一冷,转身就走,
雪霁见程雪歌真的生气了,赶忙上前拉住他的手,
“雪歌,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吓人,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痛楚的眼神,骇人的恐叫,继而一把将雪霁纳入怀中,紧紧抱住,力道很大,雪霁都感觉呼吸困难,
这样的程雪歌,她从未见过,那痛楚的眼神,让雪霁一呆,雪歌的心中到底在想什么?分开的那段时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雪霁轻轻回抱着程雪歌,
“我错了,雪歌,下次再也不会了,”
程雪歌面色稍缓,深呼吸,压下心中汹涌的感情,
原来她对自己已经这么重要了啊,连自己都不曾料到,
良久,程雪歌开口问道:“你刚才怎么回事?”声音已恢复了原有的冷清,仿佛刚才的失控都未曾发生,
“刚才突然冒出一只猫,吓死我了,我一害怕,就摔下来了,”
“猫?”程雪歌神色一滞,据他所知,这院子里的猫,只有一只,许南城的黑猫——加利。
不管是什么,伤害她的,我都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