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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两人斗打了十数合,竟不分胜负。
老头心里寻思着,这人看着那么年青,功夫却是如此了得,想必不是等闲之辈。看样子,需问清来路再作打算。
于是,他收势停手,道:“不知这位少侠,功夫处于何人门下?刚才我们交掌之时,我好生面熟啊。”
祁风笑道:“老儿,打不过我就直说,何必来这一套。”
老头一听此话,顿时怒火冲心,直道:“你这青年好生无礼,我如此好语相问,你竟这般与我说话?”
不过,他虽然生气,可为了打探清楚祁风的情况,他憋住了这口气。老头是一个爱才之人。
祁风见老头挺有几分可爱,随道:“那好吧,你既然那么对我感兴趣,我就告诉你。那就请你立起耳朵挺清楚,我乃烈阳谷人士,祁风是也。”
老头听此,点点头,又摇摇头。
祁风不解,有些郁闷:“你摇头又点头的,什么意思?”
那老头道:“好像听说过谷名,不过至于你的人名我就没有听说过了。”
祁风一听,道:“你这欠揍不打折的老儿,受死吧。”
说着,他又与老头斗打在一起。
老头只是招架并无攻击的意向。
祁风见状,打着也没意思。于是收住架势,道:“你且报来你是何方老怪?免得我杀了冤鬼。”
老头呵呵一笑,道:“老朽就是这片山上的土地爷,生于斯长于斯。至于名号,老朽就不便多言了。”
祁风听此,不免心中生火,他直埋怨,你这死老头儿是什么意思?说的这不是废话嘛。重要的地方一点没有,竟是些擦边的话。
他正要再次发作之时,忽然竹林深处一声响,一女子腾空而来。
祁风忙退后几步,而老头则是乐呵呵的。
祁风待那女子立于地面上,粗看之,只见那女子身穿粉红霓裳,面若挑花,身材窈窕,端似个天外仙子。他不禁一惊。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只听得那女子言带怨气地向着老头道:“爹爹,你又不听话出来闹事。”
老头嘿嘿一笑,指指祁风。
然后那姑娘回头看了看他。
两人眼睛相望,一定。两人自心里好像都有一种前世是冤家的感觉。
祁风忙道:“姑娘别来无恙。”
那姑娘则是抽出自己的青丝鬃央剑,想要对他拼了命来。
老头见状,忙上前,道:“女儿何故如此激动?”
那姑娘侧过头来,向着老头道:“爹爹,他就是前些时日欺负我的那个无赖。”
老头一听,立时动火。
祁风这边则是在思量,如何赶快逃月兑这十分之地。他明白凭他自己的能力是断然不会在这两人面前取胜的,他能抱住自己的小命就不容易了。
事情往往是这样,在山穷之时,突然就又有了机会。
他寻遍了自己的所学,突然想起来师父教他的隐形术。
于是,立地运气,而眼睛却是很柔和地看着对面。
老头和他女儿说的话,对于他祁风来说此时跟放响屁一样,是只有声音而没有什么内容了。
只是犹豫那么一会儿,待两人再冲到祁风面前时,他已经使隐形术逃月兑。
这边老头眼见着一个大活人从自己面前生生逃月兑,他突然顿悟到什么。
他猛一拍自己的脑门,似有几分悔意。
他女儿不解,忙问他缘故。
老头道:“刚才那小子使用的是隐形术。当今世上会使用此术的人可以说已经都不存在了,以前只听说烈阳老兄会此术。刚才听那小子说道什么烈阳谷,莫非他与烈阳有什么关系?如果真有什么关系,他一定知道胭脂残剑的下落。如果真是这样,我们不是错失了机会?”
那姑娘安慰道:“即使他与烈阳伯伯有关系,爹爹也不用担心,我们一定还会和他再见面。”
老头疑惑地看看女儿:“你怎么那么有把握?”
“凭感觉。”姑娘笑笑。
老头诡秘地冲她笑笑,道:“看样子,我的女儿长大了。”
两人有说有笑的回了他们的住地。
这边祁风借用隐形术逃月兑后,又从朋友处租的一匹枣红马,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回自己的山庄。
他之所以如此匆忙,不是为了什么向剑魔汇报情况,而是因为,他的朋友告诉他说,此时,红雪已经临近产期。
祁风风尘仆仆地到的家里,看到自己的夫人,他是百感交集,他在心里直骂剑魔是畜生,想想因为他的一个什么破威胁,竟害的他祁风一家人不能快乐的生活。
我诅咒你老祖宗。他在心里如此地谩骂剑魔。
不过,他又不敢去惹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因为他已经领教过他的厉害。他并不是怕他怎么伤害自己,他怕的是剑魔那狗东西伤害他祁风的妻子。
狗日的剑魔,你等着,有一天,我会劈了你。
祁风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看到自己的妻子在受罪,他就会情不自禁地骂剑魔。
时夜,屋里有小红陪着红雪,他自己一个人拿了一壶小酒在风亭里浅酌。
本来他也是应该守在自己的女人身边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他竟然害怕如此做。他宁愿此时一个人选择一片境地受心里的那份苦,也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女人和自己一起,更何况现在自己的女人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
酒过极限,他隐隐约约地进了梦境。
绕过一道篱笆门,他竟感觉此地是如此熟悉。
还未等他清醒过来,剑魔已经出现。
祁风看见他,连忙转身要走。
剑魔一句话又让他转身。只听得剑魔道:“祁少侠,你难道也想让你的女人和你一起受罪吗?”
祁风听此,转过身来,冲着剑魔骂道:“狗娘养的,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现在让你整的已经是人不人,鬼不鬼,马上和你是一样熊样了。”
剑魔听完祁风的抱怨,道:“只有你只是感觉累吗?其实,我比你还要累。”
“我管你累不累,你说吧,到底让我怎样做,你才会放过我的家人?”
剑魔叹了一口气:“祁风,你知道吗,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自己。”
祁风一听,大怒:“去你娘的,我要是我自己,我早带着我的家人回烈阳谷了,还在这里受罪!你得了吧,少给我说这些没用的。快点说,你还要让我怎样?”
剑魔见他情绪很激动,不言语,等了片刻才说:“我这次要让你去见一个人,他叫司马德,嘉兴人,是当地数一数二的豪绅,他的家里有几个功夫了得的家客。这次我想请他帮忙去除掉眉山道人和采洛阳。”
祁风听此,不免又是一肚子火:“我真不明白,眉山道人到底怎么惹你了,你非要杀人家?你口口声声说他是武林败类,可是我在江湖上听到都是眉山道人是个现世的活菩萨。”
剑魔一听祁风竟如此多的怨气话,心里有些不高兴:“你尽管去做,那么多废话,从此你去,我送你一封书信,到了那边,司马德会照顾好你的。”
祁风一肚子苦水,因为家人他只得往肚子里咽。
最后,他要离开时,对剑魔说道:“老兄,拜托以后不要老出现在我的梦境里好吗?我还就没有梦到姑娘了。整天一做梦都看见你,都感觉我这梦是不是他妈的前世得罪谁了。”
剑魔听此,呵呵笑了笑,不再言语。
祁风拿着书信离开了剑魔又重回到现实中。
此时,他隐隐约约听到丫鬟小红的声音,睁开眼来,果不其然,小红正站在他的面前。
他道:“你不在夫人的房里照顾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夫人让我来叫老爷回房去。她有事找你。”
听了小红的回话,他抖了抖精神,径直回了房里。
此时,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是红雪的体香还是什么,他祁风不得而知,反正就是感觉着舒服。
他来到自己的女人身边,看着憔悴的妻子,想想很快又要别离,他不免又一阵子难过。
红雪拉住他的手,道:“相公,你自从回到家里来,好像不曾陪着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祁风听到红雪的如此一番话,连忙摇头:“没有,我自从回到家里来,一直都在夫人的身边。只是你因为产期已至,睡眠时间较多,不曾注意罢了。”说完,他对着自己的女人笑了笑。
红雪撤出自己的手,然后抚模了一下祁风的脸,道:“我知道你身在江湖,一直都很忙碌,只是我希望相公能够保住身体,为家为妾。”
祁风听此,不禁酸楚一片,想想自己竟连自己的女人都无法很好地保护。想象如此情怀放在谁的身上会过意的去?
他越想越恼火。可是为了妻子的安全,他又不得不一忍再忍,并不是他怕那个什么剑魔,而是他一直担心着自己的家人安危。
最后,他终于还是把又要外出的事给红雪说了一下。红雪无言,只是侧面向里,不知道如何。
而坐在他身旁的祁风分明地看见一颗豆大的泪珠滚落下自己的女人脸庞。他的心里顿时百感交集。
可是,时间不等人,他为妻抹去那颗豆大的泪珠后,狠狠心又站起身,将要走出房间时,红雪叫住他:“相公,你何时再回来?”
祁风回头看看自己的女人,她那满脸的泪痕竟仿佛如同一幅画上的雨,他看了看,没有回答,然后径直走了出去。
红雪望着他的身影,一行泪水悄然滑落。
此时,院子里的一棵小桃树,还没有那诱人的果实,唯有着幽绿的叶子,在阳光下灼灼的耀人眼。红雪隔着窗子望去,心里不禁又升起对自己丈夫的那份还刚消而还未去的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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