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故猛地将蓝水拖进寝殿里面丢在床上冷笑道:“你既是不想死,那么本宫便就让你生不如死!”
毫不留情地剥下蓝水身上的衣服,蓝水受冷猛地缩成一团,畏惧地看着方故,他像一个恶魔一步一步走向自己,双眼嗜血,冷冷地盯着自己。
“不要!不要啊!”蓝水悲怆地恸哭起来,为什么你就是不喜欢我?为什么连一点点的施舍都不肯给我?为什么你的眼中总是那么冰冷?
“啊!”一个硕大的硬物猛地刺进自己的后庭,蓝水顿时疼的叫不出声了,并不是第一次承受男人的狂野粗大,但是每一次都还是会疼得无法呼吸,没有任何润滑,没有任何的温存,像一把钝刀要将自己劈成两半,这绝对不是个好兆头,蓝水想着上一次自己晕死在床上三天三夜的事儿,心中一片灰冷,将眼睛缓缓闭上,每一次服侍主人就如同去阎王殿走了一遭似的,但是不管怎样,自己都心甘情愿。
方故看着蓝水的脸越来越苍白,心情变好了许多,方故很喜欢蓝水这样子痛不欲生的表情,喜欢把他身上的阳光美好玷污得只剩下阴冷眼泪,所以方故从来都不会有所怜惜,每一次都极为狂野粗暴,不知道为什么每当在床上与蓝水纠缠交织的时候,方故总有种想把他弄死的冲动,想听他撕心裂肺的哭,想看他痛极了掉下的泪,想让自己内心最深处的魔鬼一点点将他吞噬殆尽。
“叫出声来!”方故一把握住蓝水的喉咙,冰冷的声音里面带着丝丝的生动,这是平日里面别人不曾见过的方故,如冰却又偏偏似火,“叫出来!”
“疼!疼!”蓝水的眼泪比声音更快一步的涌出,蓝水的手无助地扯着方故的衣襟,苦苦哀求,“主子,求饶了我吧!主人,求你……啊!”
方故舌忝舐着蓝水的眼泪,满意地看着蓝水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眉间,闭上眼睛,腰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将这些天的不快都拼命的爆发出来,这具身体是自己最好的栖息之所。
蓝水的脸越来越苍白,蓝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男人的疯狂都倒映在蓝水的水眸里面,他平时冷若冰霜,情动的时候却一脸的癫狂张扬,这是只有自己才可以看到的主人,如果可以,蓝水很想笑,很想告诉他,主子,即便是痛不欲生,蓝水也愿意生生世世都跟随着你,只要你愿意让蓝水跟着你。
方故一声低吼,在蓝水的体内一泻千里,方故睁开眼睛,却发现蓝水已经昏死过去,原本樱红的嘴唇现在却是两片青白,像一朵即将凋零的花朵,方故皱着眉将蓝水翻过身来,下面果然是大片的殷红,方故用手指沾了一下将带着温热的鲜血送进口中,心情竟然莫名地好了许多。
这片落红,是为了自己。
方故给蓝水盖上被子,又看了一眼便走出,双眼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淡漠冰冷:“红绫,你花重金找一伙土匪强盗,数量越多越好,迅速到渡边去。”
“是,小的遵命,”红绫跪地领命,“但是小的愚钝,不知主人为何要小的去渡边,还请主人明示。”
“当年公主下嫁东临,可不就是从渡边进的东临?若真是有情人自然会经此路过,”方故冷然一笑,眼皮微微一动,“在此借刀杀人岂不是最佳时机?本宫得不到的,森源和华裳也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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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经世在良平有一支规模不小的力量,良平一直都是方经世的重要基地,这些年因为华裳的缘故,方经世在良平的势力也是增长迅速,到了现在方经世麾下已经有三万之众,方经世现在正向他郊外的秘密基地驶去。
雪还没停,路上积雪深厚,马走的并不快,纷纷扬扬的雪花柔和地洒在方经世的身上,正是吃午饭的时间,路两旁都是店小二的吆喝声,方经世充耳不闻,一脸漠然地朝前策马狂奔着,方经世本来就是性子极冷淡的人,平日里都是冷面冷口的,如今脸颊上多出来一道长长狰狞的伤疤,更显得骇人无比,路人见到都纷纷避到路边。
“吁!吁!”方经世忽然猛拉马缰放慢了马速,方经世在一家规模不大酒楼的门前停了下来,方经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停下来,觉得有一股力量驱使着自己,让自己在这里驻足,好像有什么人在等待自己,等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店小二已经满脸堆笑地迎了过来。
“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啊?”店小二见门外这位公子的仪表不俗,衣着也十分华丽,颇有股气势,想来不是寻常人,所以虽然看着那人脸上狰狞的疤痕,心下害怕还是大着胆子迎了上来,说不准这位爷是个出手阔绰的,一出手就是大把大把的小费,店小二乐颠乐颠地跑到方经世的马前点头哈腰,“客官,您别瞧着我们店面小,但是我们家却是良平少有的百年老店,招牌菜如意翡翠汤更是名声在外……”
“再多嘴便割了你的舌头。”方经世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个店小二,店小二吓得赶紧闭嘴,跌跌撞撞跑回了店里。
方经世仰头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家小店,小店的名字叫“刹那芳华”,这并不像是个酒家的名字,文绉绉的,乍一听上去像个文人的喝茶创作的聚集地
似的,方经世看着那块门匾上龙飞凤舞的“刹那芳华”,再往上看,目光停留在一个女子的身上,二楼有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子正倚着窗,相貌一般却给让人觉得舒服,尤其是一双澄澈的眼睛更是让自己不自觉地竟有些心酸,方经世握着马缰的手不由得一紧,蹙着眉又仔细看了一看,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自己实在想不出自己与这位女子有过什么交集,方经世想得头有些疼,索性不再去想,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去做,方经世抿了抿唇,继续策马扬鞭疾驰而去。
刹那芳华的二楼。
冷嫣然和森源面对面坐着,照旧是找了个靠窗子的位置,冷嫣然最喜欢的就是雪天了,当然要仔细玩赏一回。
冷嫣然毫不客气地就将酒楼里面的所有招牌菜都点了一遍,反正自己身边跟着一个金主,李白大哥不是说过人生得意须尽欢的嘛,自然要懂得享受,冷嫣然笑眯眯地倚在位子上,坐等饭菜上桌,她刚才在途中可是打听过了的,这家小店的历史悠久,是良平出了名的百年老店,而且名字极为风雅——刹那芳华。
因为森源出手阔绰,店小二也格外地殷勤,才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各种吃食,都是西光北方特有的点心饭菜,冷嫣然自然一样都没有吃过,也自然一样样都吃了遍,末了冷嫣然靠在椅子上一边模着肚子一边跟森源抱怨:“一不留神就吃了这么多,森源,你就不知道提醒我一下啊。”
森源优雅地喝了口酒,然后笑笑挖苦道:“莫非妹子你连吃饱和吃撑了都分不清楚?那可是婴孩儿的水平。”
冷嫣然被他抢白自然要还击的,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先华丽丽地打了个饱嗝,肖虎肖豹都纷纷侧过头来看自己,眼神颇为戏谑,冷嫣然一窘,赶紧别过头向窗外看去,然后心猛地一跳,楼下停着一匹马,马上坐着一个人,那人发丝飞舞,宽腰窄臀,气度不凡,似乎浑身都裹着一层冰寒,浑身的雪花,浑身的冷傲,像一座雕塑,美得不可思议,冷嫣然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她想起了三个字:冷美男。
方经世?
冷嫣然一想到这个名字浑身都轻轻一颤,他不是为了救自己坠崖身亡了吗?不是尸骨无存了吗?怎么可能还会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那么,他是谁?
冷嫣然站起来屏住呼吸,正要叫那人的时候,那人却忽然转过了脸,左侧脸颊上狰狞的疤痕那么的明显,冷嫣然心下一惊,然后瘫坐在椅子上自嘲地笑了笑,我真傻,不过是一个和他相像的人,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森源察觉到冷嫣然的表情有些奇怪,便关心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吃得还挺开心的吗?怎么一转眼就变样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冷嫣然苦笑一下,端起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涩涩道:“森源,有没有人为你死过?你欠过别人的一条命吗?”
“啊?一条命?”森源被问傻了,皱了皱眉,不明白冷嫣然指的到底是什么,只能继续听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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